之前让钟天准备药材相比已经是费了好大的劲了,现在穆思雨又看上了这架钢琴。
想必这架钢琴应该也不会便宜,不然也不会被放在大厅当做展览。
这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秦逸心中也是感觉有点亏欠。
不过穆思雨依旧是沉浸在喜悦中,看样子是很喜欢这架钢琴了,这也是让秦逸有点好奇这架钢琴到底价值多少,连让见多识广的穆大小姐看了都是爱不释手。
在吃饭的时候,钟天也是很明事理没有把有些话放在桌上来讲,基本上都是唠唠家常,白莹恰当好处的活跃气氛。
只有在饭局接近尾声的时候,秦逸这才是站起身说是要去上个厕所。
钟天自然是立马会意,也是起身走了出去,临走前还给白莹使了使眼色,让她把穆思雨给看住。
在办公室里面。
“秦少,我先给你泡杯茶,醒醒酒!”钟天一脸谦逊的说道,对秦逸很是客气。
可是秦逸却是微微摆了摆手“行啦,先把药材给我看一下!”
钟天点了点头,转身便是朝着自己的保险柜走了过去,秦逸见状也是差点没有笑出来,竟然把药材锁在了保险柜里面。
不一会儿他便是从里面拎出了一个口袋,刚拿出来的时候秦逸都是已经闻到了药香。
“秦少,五十年份的人参我只找到了两根,寻龙草也只有三株,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不差,而且都是从土里现场挖出来的!”钟天一脸激动的望着秦逸说道。
他那模样就好像是等待表扬的小孩子一样,秦逸拿起一根药材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
暗暗点了点头,这些药材成色都还不错,甚至上面都是还有泥土,保证了绝对的新鲜。
能够在这么短时间找齐药材,看样子钟天在这些方面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秦逸满意的笑了笑说道“办的不错,花费了不少钱吧?”
“也没多少,能够帮秦少分忧那没的说,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干!”钟天溜须拍马的笑着。
虽然知道是怕马屁,但是秦逸依旧是暗地中微微点了点头“不用瞒我,收集齐这些药材我自然知道不容易,谢了!”
“秦少客气了,自从收复了杨虎的地盘,势力大了,想办什么事情也容易,只要有钱,别说是药材,命都能买!”钟天微微一笑说道。
秦逸神情呆滞了一下,微微抬起头轻笑了一声说道“那按照你的想法,现在搞什么最赚钱呢?”
这事钟天一脸贼兮兮的走了过来,就好像是一下看破了秦逸的心思一样,不过想想也是,在秦逸这个年纪除了得有一身本事以外那还得有自己的事业。
只有自己手里有钱了那说话才能算得上硬气!
“我觉得,现在搞夜总会非常赚钱,就值钱杨虎留下来的那家星月会所现在已经被我收购下来了,花了将近三百万重新装修,不出意外下个月就能开业,若是由秦少打点管理我敢保证不出五年就能打造成临江市数一数二的头等会所!”钟天一脸坏笑的说道。
他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给秦逸还设想了一个很大的蓝图。
“除了夜总会你还能想到什么好一点的职业没?”秦逸一脸疑惑的望着他说道。
不是说夜总会这个行业不行,但主要收入支撑是靠女人,干这一行如果没有那些东西也不可能做的起来。
钟天挠了挠头“洗脚城也可以,要不保健按摩店?只要会经营一样可以赚到钱!”
“………”
秦逸没有再说话了,或许今天这个话题对于钟天来讲属实有点难为他了。
他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底层的小混混,哪怕现在有了自己的地盘,但是在真正的额大人物面前他还是一个混混。
眼界决定了商业的发展,他所能想到的只有夜总会,KTV,洗脚城之内的。
“行啦行啦,当我没问,好好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那些产业自己好好管理吧!”秦逸微微摆了摆手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钟天额头都是冒出了冷汗,以为是自己哪句话不对得罪了秦逸,转身又是在抽屉里面拿出了一张支票,在上面还是写了五百万。
“其实秦少不用那么费劲,你要是缺钱了给我打声招呼就行,只要我能给得起那绝对不会含糊!”他恭敬的递上去一张支票苦笑道。
可是这一次秦逸却是没有接,反倒是回过头瞪了他一眼“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一个一事无成还很会花钱的家伙?”
“当……当然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帮助秦少,所以这点心意……”钟天连忙解释着说道。
秦逸自然是没有再接这五百万,出门后在包房中将穆思雨给叫了出来,她正跟白莹聊的火热,笑的那是前仰后翻。
女孩子之间的话题,秦逸也是并未多做了解。
当钟天将秦逸送出酒店的时候,此刻正是在路边停着的一辆白色的奔驰车中。
“三小姐,前面那个人就是秦逸!”坐在驾驶座上穿着淡蓝色衬衫的中年男人恭敬的说道。
甚至说话的时候都是不敢直视这坐在副驾驶上的沈梦瑶。
看着秦逸与穆思雨离开的背影,她嘴角不禁微微一扬,别人不认识穆思雨,她自然是认识。
前几天穆思雨的父亲还在沈家来吃饭的时候抱怨,女大不中留,自己闺女竟然被一个穷小子给骗走了。
沈梦瑶那目光一直打量着秦逸,身子算不上强壮,并不像自己之前想象的那种肌肉男。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真是让我有点好奇……”沈梦瑶那精致的俏脸中竟然闪过一丝坏笑。
雁荡伤是沈家排行第四的高手,但是今天派出去后直接就是被秦逸打成重伤,筋脉都是全部震断。
现在已经是送回师门去治疗去了,就算还能从新站起来,恐怕那功力也是会大幅度的后退,从某种程度来讲,雁荡伤已经是废了。
让雁荡伤回想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都只是瞳孔一缩,犹如见到了魑魅魍魉一样,额头猛的流冷汗吓得是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