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寒杂病论那可是好几万字,就算是念那都有可能会念错,更别说是背出来了,这明显是铁了心想要为难一下秦逸。
看来关欣这也是想要杀鸡儆猴了,想要在这帮学生面前树立威信,那就得将这些事情处理严厉,严格规范这上课的制度,秦逸就是她准备开刀的小白鼠。
“这伤寒杂病论分为伤寒论与金匾要略不知道老师要我背哪一篇还是让我全部一起背?”秦逸眉头一挑坏笑着说道。
目光之中尽显张扬的本色,眉宇之间依旧是有那桀骜不驯的气息,关欣此时也是多为注视了他几秒。
她由心的感觉这家伙与其他学生不大一样,或者说着根本就是一个学生。
常人听到这一个要求当场都是会吓得神情交错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可是这家伙眼神之中竟然丝毫没有胆怯之意更多的是自信!
关欣眉眼高低一变沉声说道“就背金匾要略吧,若是能够背的出来,今天扰乱课堂秩序的事情也就作罢,若是背不出来……”
“背不出来那我就以一种圆润的姿势离开中医系!”
“好!这可是你说的,全班可都听着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
关欣也是冷哼一声,她倒想看看这匹野马到底是有多烈。
将金匾要略投影到了大屏幕上,秦逸这时回过头望着关欣一脸人畜无害的笑了笑说道“那啥,我还有一个要求!”
台下众人顿时是对秦逸奚落不止,一时之间全部都是炸开了锅。
“金匾要略几万字呢,他就他能念的通顺就不错了,还背?”
“一个山炮读过这书吗?”
“磨磨唧唧不背就赶紧滚蛋吧!”
“………”
这美女老师不由也是皱了皱眉头,虽然她确实不大看好秦逸,但是对于这些落井下石的人也是没有什么好感。
“什么要求,该不会是要看着屏幕念吧?那可不叫背书!”关欣此时俏眉一怒沉声说道。
秦逸双手背在背上转过身淡淡一笑说道“当然不是,顺着背实在是太干瘪无味,不如让我倒着背如何?漏一个字算我输!”
“什么?”关欣顿时面色一沉,连忙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生怕是自己一下给听错了,转过头望着秦逸低喝一声说道“倒着背?说大话那也得有个度,你这样只会让你自己更加下不来台阶!”
“倒着背这家伙脑子被驴踢了吧?”
“这就是找刺激典型的自虐行为!”
“万一人家背出来了呢?”
“他要是能够背的出来,我认作他爹!”
“………”
一行人不由是笑的那叫人仰马翻找不着调了,秦逸不由轻笑一声说道“别笑的太张扬,小心闪到腰!”
咔嚓——!
只听那骨骼错位的声音,果真是有人一下扭到了腰。
秦逸回过头望着关欣眨了眨眼睛坏笑着说道“那我开始喽!”
“兑字门,羽化云烟!”
顿时在秦逸脑海之中,那缕缕金光一下从脑海之中全部飘浮在了他眼前。
“俞则谷损,烦微令故,骨消能不,弱尚气胃……”
秦逸单手一挥,便是款款其谈的背了出来。
他背的越是流利,众人那目光就是越为震惊。
关欣更是一副震惊不已的,那嘴都是微微长大难以接受这一幕,这语速太快,所有人目光看屏幕的速度都是赶不上秦逸倒着背的速度。
这还是人吗?
秦逸话声一落,教室里悄然无声静悄悄的一片不由是让人心中有点发慌。
“背完了?卧槽一字不漏……”
“我这是不是还在做梦啊?不对一定是在做梦!”
“………”
他此时伸了伸懒腰轻笑一声说道“老师我能继续留在中医系了吗?”
“坐……坐下吧……以后上课不要再睡觉了……”关欣此时也是被震惊的花容失色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这让关欣一字不漏的顺着背出来那都是够呛更别说这倒着背出来,这个古怪的学生则是引起了她的意一丝好奇,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去档案室好好查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底细。
………
此时在教室门外。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中年男人此时站在门外偷偷注视着里面的情况。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看样子是我多虑了!”这中年男人微微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说道。
他就是临江市大学生的在职校长。
早年在他还只是一个普通任课老师的时候受到秦逸师傅点拨最后平步青云。
这么多年了一直还想感谢一下当年的恩人可是这么久以来断了联系。
也就是最近逍遥子为了秦逸的事情这才是用起了当年的这个人情。
所以说这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
黄昏,落日之际。
秦逸离开学校走在江城路上,看他那睡眼朦胧的样子就知道是刚刚醒过来。
这一天到晚也就是直接睡过去,关欣作为中医系的老师在秦逸看来水平不高。
不是他自吹自擂,可能也就相当于秦逸八岁时的水平,甚至还比不上。
秦逸八岁就会把脉,十岁便能切病,十五岁即可望气,很多老中医,已到花甲之年都还没有参悟到望气的水平。
就在这时他兜里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自己师傅的电话。
这么久以来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秦逸。
“喂,师傅你……”
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就是被打断了电话那头的逍遥道长急切的说道“徒儿……我的乖徒儿……你有钱没,快给师傅匀点,不然要出人命了!”
听到这话,秦逸瞬间便是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肯定是打牌没钱又被人绑在树上了。
“我有没有钱你心里没数吗?”秦逸淡淡然的笑道,还有种看热闹的感觉。
“臭小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那母老虎凶得很,不给钱会扒了我皮的!”
“师——傅——我——没——电——了!”
“………”
说完秦逸直接是一下挂断了电话,嘴上不禁挂着一抹坏笑。
他的脑海中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师傅被绑在家门口那槐树上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