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狐狸精。”曹思思接话。
“那你这次打我,你觉得靳三少会放过你?”陶然问,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没办法了,只能借用靳恺阳了。
“……”曹思思要打的动作突然停下,心想,如果靳三少知道了今天的事,那他会怎么对自己?打断自己的手和腿?还是直接杀了自己?
越想,曹思思心里越害怕,犹豫了。
陶然趁这个机会,双手按在身后的墙壁上,艰难地慢慢站起来。
不远处的向晴空看到这副样子,知道曹思思搞定不了陶然,随后冲了过来。
“陶然,你都这样了还嘴硬?你怎么这么贱呢?”向晴空说着,就伸出手去撕扯陶然的头发。
陶然疼得忍不住哼了几声,但是在她们面前,努力不表现出软弱。
“我给你说,你这种贱人,自有天收,我和思思今天教训了你,你以后就等着报应吧。”向晴空继续说。
“呵呵。”陶然突然轻笑两声。
“……”向晴空一怔,“你笑什么?”
陶然抬起头,看向向晴空,“我觉得,你刚才说的话,应该说给你自己听。”
向晴空不明白。
“我们俩是在今一工作认识的,”陶然说,“在这之前,我们不认识,没有任何交集,但是认识之后,你自己想想,每次是你先招惹我,还是我招惹的你?”
顺着陶然的话,向晴空认真想想,还真是自己先找的她。
可是那又怎么样?因为她错了,因为她招人烦,因为她犯贱,自己才找的她。
“贱人,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向晴空说。
“每次都是你招惹我,我才还击的,”陶然面对向晴空,表情坚定得多了,甚至身上散发出的感觉比向晴空还要稳,“我不是傻子,不会由着别人欺负我。”
“哼,你不是傻子,你就是个狐狸精。”
向晴空感觉自己说不过陶然,好像她处处有理似的,那就不说了,干脆一点,直接打她,打完让那几个男人糟蹋了她。
向晴空看向曹思思,说道,“思思,我们不和她废话了,一起打她。”
“好。”曹思思回答。
陶然心里多了几分紧张,双手一直在背后挣扎,可是绳子太紧,一直挣脱不开。
看着曹思思和向晴空做好了举动,准备打自己,陶然这一刻想不到办法了,只能慢慢放弃了。
闭上眼睛,陶然打算承受这一切。
可是就在曹思思和向晴空正准备去打时,破旧的木质门被人从外面突然踢开,随后在里面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群黑衣人冲进来,有制服几个男人的,有过来将曹思思和向晴空拉向一边的。
“呀呀呀,你弄疼我了。”向晴空怕疼,大声喊着。
但是制服她的男人一点也不客气,并没有松手。
陶然这会已经睁开眼睛了,在纳闷眼前一切时,陶然看到了徐曜。
徐曜急忙走过来,帮陶然解开手上的绳子后,询问,“陶小姐,您还好吗?”
陶然点点头,表示自己还好。
徐曜看到陶然脸上的巴掌印,还有凌乱的头发,心里已经在祈祷,希望二爷等会来了,别怪自己到晚了,自己这速度已经闯了无数个红绿灯了,估计等会处理完这里的事,自己就要去交通管制那边登记接受处罚了。
不过想归想,徐曜也记得说正事,“您再等等,二爷马上就到了。”
“嗯。”陶然应声,伸手整理了下头发。
三分钟后,靳暮言来了,看到陶然时,靳暮言眼里没有其他任何人,径直走到陶然面前,将她拥进怀里。
没有说话,靳暮言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脸轻轻抬起,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眉头紧蹙。
“还有哪里受伤了?”靳暮言问。
“没有了。”陶然轻轻摇头。
“谁打的?”靳暮言说着,看向一旁的两个女人。
曹思思吓得早就全身在打颤了,这会连看都不敢看靳二爷一眼。
传闻中靳二爷比靳三少更厉害,这会靳二爷就在不远处站着,自己已经感觉到气场了,自己怕啊。
没听到回答,但靳暮言已经知道是谁了,她们的表现太明显了。
“徐曜。”靳暮言开口。
“爷。”徐曜上前两步。
“她,扔到非洲去,”靳暮言说完,又补充,“去之前,先还债。”
“是。”徐曜明白二爷的意思,她打了陶小姐,那怎么也要百倍奉还回来。
徐曜给制服曹思思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就带着曹思思离开了。
曹思思这会慌了,急忙挣扎着喊道,“二爷,我错了,我不想去非洲,那里会晒黑的,我不要去。”
可是这样的挣扎,根本没有用。
等曹思思被带走后,向晴空早就怂了,这会已经放下自尊,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向靳暮言坦诚道,“二爷,我也错了,不过……我是被曹思思利用的,是曹思思让我这么干的。”
“我抓了陶然的头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曹思思逼我这么做的。”
向晴空的话,靳暮言压根不理会,看向怀里的女人,轻声询问,“怎么处置她?”
“我听你的,”陶然不逃避,说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在南港再看到她。”
自己相信靳暮言会有更好的决定。
对曹思思和向晴空这种人,给她们仁慈就是允许她们再害别人,所以在不过分的情况下,不客气就是了。
靳暮言点点头,看向徐曜。
徐曜接收到二爷的目光,急忙说,“爷,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靳暮言点头,再次看向陶然,问,“能走吗?”
陶然这会已经没有刚才的坚强了,而且因为有这个男人在身边,自己心里本能地依赖了他,所以此刻身心都觉得脆弱疲惫。
“你抱我。”陶然说完,主动伸出手去,抱住靳暮言的腰。
她这样的依赖,靳暮言很满意,一个自然的动作,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这个破旧的房间。
徐曜善后,不仅要处理向晴空,还要处理那几个男人,他们虽然没动手,但是他们在那里的目的绝不单纯。
……
回去的路上,靳暮言和陶然一句话都没有说,靳暮言开车回河畔山庄,到家里后,就抱着陶然去房间了。
等到房间后,靳暮言坐在沙发上,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让她脑袋靠在自己怀里,才问,“之前,吓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