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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们平时的相处和其他同事一样。”
靳暮言没有再说话，但是心里还是不放心。
等徐曜拿来资料了，自己过目一遍，再决定胡文豪的下场。
转移话题，靳暮言又问，“知道是谁在背后造谣吗？”
“我猜测是向晴空，但是我没有证据。”面对靳暮言，陶然也没有什么隐瞒的，毕竟和他的关系比一般同事特殊多了。
“向晴空？”靳暮言不记得这个人了。
“就是上次丁嘉惠找我时，在设计部说话的那个女的。”陶然提醒。
“她没离职？”靳暮言想起来了。
“嗯。”
“看来人事部总监不想干了。”靳暮言带着怒意说出一句，正准备空出一只手去拿手机，给人事部打电话。
但是还没有拿到手机，靳暮言的举动就被陶然拦了下来。
陶然猜到他要干什么，拉住他的胳膊，急忙说道，“能留下她吗？”
靳暮言诧异，眉头微蹙。
陶然解释，“既然她在背后针对我，坏我名声，这仇，我得报回来才行。”
对向晴空那种人，不能存在善意和隐忍，否则她会觉得自己好欺负，所以这次，自己势必要让她清楚造谣的代价。
明白这女人的心思了，靳暮言依旧看着她，突然觉得她身上的魅力又多了几分。
这种有仇必要，内心强大独立的女人，自己喜欢。
“好，留着她，”靳暮言答应，接着又说，“整个今一总部，由你折腾，出事我来扛。”
陶然很意外靳暮言这么说，心里愣了下，随后摆摆手说道，“不用，我只针对向晴空。”
“针对谁都行，”靳暮言接话，“你是我的上司，整个大厦里的人都是你的下属。”
“……”陶然怔，自己什么时候成他的上司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陶然反应过来后，急忙从靳暮言怀里离开，整理衣服。
靳暮言怀里空了，心里也不好受，不知道门外是谁，但是这会怨念深重。
确定陶然整理好衣服后，靳暮言才朝门口喊，“进来。”
当看到门打开，走进来的是徐曜时，靳暮言真想一脚把他踢出去。
“爷，陶小姐。”徐曜礼貌问候。
靳暮言不搭理他。
陶然朝徐曜点点头，看向靳暮言，说道，“我先走了。”
说完，陶然匆匆离开。
徐曜这才上前来，将手里的资料交给二爷。
靳暮言带着情绪看完胡文豪的资料，鉴于胡文豪一直在设计部表现不错，靳暮言的决定是，“安排胡文豪去贸易公司分部，薪资待遇不变。”
一切危险物，自己都不允许留在那女人身边。
“是。”
……
胡文豪是当天被调走的，和胡文豪一起走的，还有设计部两个同事，人事部的理由是贸易公司那边项目扩大了，所以需要从设计部调过去几个精英。
这样的人事调动，没有人设计部任何人怀疑和陶然以及绯闻的事情有关，反而人事部的同事看到胡文豪和陶然正常的交流和相处，大家更认定之前所传的都是假的，确定是谣言。
所以胡文豪走后，这件事基本就平息下来了，也没有人再提起了。
这天，陶然听从总监的吩咐，正准备去财务部送资料时，在走廊里遇见了打扫卫生的向晴空。
向晴空看到陶然，想起自己上次抹黑陶然的成就，心里美滋滋的，一脸傲娇地对陶然说，“情郎不在公司了，脸上连笑容都没有了，这心里……是有多寂寞呀？”
陶然原本是不想搭理向晴空的，但是听到她这阴阳怪气的话，陶然决定今天好好治治她。
停下步伐，陶然看向向晴空，开口说道，“我脸上没有笑容，不是因为心里寂寞，而是看到了碍眼的东西。”
向晴空听明白陶然的话后，顿时怒气上来，质问，“陶然，你说谁是碍眼的东西？”
“明知故问。”陶然回答。
“你……”向晴空向前两步，更加靠近陶然，扭曲着脸说，“陶然，我现在的工作就是清理垃圾，你给我等着，我迟早都要把你清理出今一大厦。”
“是吗？”陶然问，这会看到向晴空身后有几个同事看过来，顿时，陶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当然了，”向晴空一副自豪的样子，“我可是有这能力的。”
自信，自己还是有的。
“那你的能力倒是不小呀。”陶然接着她的话说，等她露馅。
果然，向晴空没让陶然失望，立马就露馅了，“那肯定了，你看我都把胡文豪清理走了不是？”
“陶然，我不确定你和胡文豪是不是同居关系？但是我放出去的话，大家不也信了吗？胡文豪不也被赶走了吗？所以你还是要承认我的能力的。”向晴空这会只是为了表现自己，其他什么都不顾。
“向晴空，你是承认你造谣了吗？你在抹黑我。”陶然质问。
“承认又能怎么样？你有本事给我造谣呀，”向晴空回答，“我就是要抹黑你，让你身败名裂。”
向晴空的话刚说完，陶然还没有说话，不远处就有人喊道，“向晴空，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顿时，向晴空傻眼了，转过身看去，身后不知道什么情况早就聚集了好些人了，所以刚才自己说的话，都被他们听到了？
“那个，不是，不是这样的。”向晴空急忙解释，可是这会脑子里是懵逼的，不知道具体要解释什么？
人群中有一个清洁工，突然说道，“向晴空，我昨天下班时，还看到你在走廊里和一个男人亲热呢。”
既然知道向晴空是这种人了，就没有必要为她隐瞒。
“没有，我没有，我和张子阳不是那种关系。”向晴空急忙说。
可是说完后，看到大家傻眼的样子，向晴空才意识到，自己把自己卖了。
“向晴空，原来在公司里有情郎的人是你呀。”陶然这会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样的场面，不是向晴空可以控制的，向晴空顿时急了，气愤地看向陶然，将一切怨恨怪在陶然身上，“陶然，都是你的错，我要打死你。”
说完，向晴空就朝陶然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