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间呀。”
“今晚睡这里。”靳暮言坚定。
“不行,我要回去睡。”陶然不同意。
靳暮言也不管,将她按倒在床上后,自己也躺下来,抱住她,才说,“你觉得我会放你走?”
“你……”陶然心里很清楚答案。
靳暮言不再说话,就这样抱着陶然。
陶然反抗不开,安静了一会儿,脑子里却在想着各种逃走的策略。
“那你总得让我回去拿下睡衣。”只要溜走,自己就不会再回来。
“穿我的。”
“那我一会洗澡没有洗发露和洗面奶。”
“用我的。”
“你的是男士的。”
“用一次男士的无妨。”
“……”陶然想不到招了,生气地用小拳拳在靳暮言的胸口上锤了两下。
最终,这一晚陶然睡在了主卧的床上。
靳暮言抱着小女人,梦里嘴角都是上扬的。
……
周末的两天,靳暮言和陶然在家里陪着孩子们,陶然亲自下厨给孩子们做饭,靳暮言顺便也有口福尝尝美味。
周日下午时,何姐要去超市买食材和生活用品时,陶然也跟着去了,想多挑点食材,自己晚上再给孩子们做一顿饭,这个周末就算结束了。
来到超市,陶然和何姐先去了生活用品区,等挑完要买的东西后,才去了蔬菜区。
陶然在挑蔬菜,何姐去一旁买肉食了,突然,陶然的衣服被人拉住,对方用力一拽,陶然跟着那股力道转了过去。
就在陶然警惕起来,准备反抗时,陶然看见了莱芳仪惊讶的脸,她身后还跟着陶蜜儿。
“果然是你,贱蹄子。”莱芳仪确定是陶然了,原本的惊讶开始变成仇恨。
陶然很意外会在这里碰到她们,不过既然碰到了,那就正常面对吧。
“找我有事?”陶然冷漠地问,甩开莱芳仪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呦呦呦,五年不见,长本事了呀。”莱芳仪发出啧啧的声音,从上到下打量着陶然。
看到她的身材比女儿好,穿着虽然普通但却有质感,莱芳仪心里嫉妒的不行。
对于莱芳仪的讽刺和敌意,陶然以前就见识过,所以这会心里并没有紧张。
反而经过五年的成长,如今该怎么面对莱芳仪,自己心里很清楚。
“不然呢?等着你和我爸再欺负我吗?”陶然反击回去。
“哼,你爸要是知道你回来,他不会放过你的,”莱芳仪狰狞着脸说,“贱蹄子,你五年前把我们一家人要害死了,这笔账,我们要还回来。”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告诉你们吗?五年前是你们害我的。”想起五年前的事情,陶然现在心里还隐隐作痛。
当初,伤心过,绝望过,自己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在两个孩子让自己的生活有了希望。
“贱人,我爸妈把你养大,卖你是应该的,”陶蜜儿这会冲上来,回答陶然的话,“但是你坑了我,害了我们全家,这些都是你的错,你必须补偿我们。”
陶然看向陶蜜儿,不等自己开口说,莱芳仪就接话了。
“对,补偿我们,”莱芳仪赞同女儿的话,开口就说,“贱蹄子,你给我们两百万。”
当初二十万没有赚回来,这五年肯定要算利息的,两百万一点都不多。
陶然又看向莱芳仪,只是轻轻一笑,问,“想要两百万?”
“……”莱芳仪不懂陶然的笑意,“是,你必须给我们。”
“回家做梦去吧。”陶然突然变脸,冷漠地扔给她们一句话。
“……”
接着,陶然继续说,“五年前你们害我,把我赶出陶家,我和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来问我要钱,不觉得很可笑吗?”
“贱……”人字还没有说出口,陶蜜儿的话就被陶然打断了。
“陶蜜儿,”陶然直视陶蜜儿,“五年前那晚我被害,我并不知道你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你的事别扯上我。”
“……”陶蜜儿被呛的接不上话。
就在这时,莱芳仪突然一巴掌甩过去,狠狠地打在陶然脸上。
周围的人听到清脆的巴掌声,都朝陶然这边看了过来。
陶然脸上火辣地疼,内心一股痛楚涌上来,但是目光盯向莱芳仪,表情上并不示弱。
“贱蹄子,是你害了蜜儿,到现在了你还不承认。”莱芳仪凶狠地说。
陶然没有被她的凶狠吓到,鼓起勇气后,在莱芳仪没有任何防备下,也扬手甩了出去。
一巴掌重重地打在莱芳仪脸上,莱芳仪被打懵了,一个站不稳,坐在了地上。
“听清楚了,陶蜜儿的事,和我无关。”陶然说。
陶蜜儿心虚,但是比起老妈被打,自己哪管得五年前的来龙去脉,“贱人,你居然敢打我妈,看我不挖烂你的脸。”
陶蜜儿说完,冲上前去,双手开始去抓陶然的头发,准备去挖烂她的脸。
陶然反击着。
莱芳仪心里气得要死,看到女儿和陶然打在一起了,顿时也从地上站起来,“贱蹄子,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完,莱芳仪也上前去和女儿一起打陶然。
三个人的厮打越来越激烈,周围聚集的人群也越来越多,何姐是被旁边的吵闹声提醒,才看向蔬菜区,看见陶小姐和两个女人在打架,其中一个女人用芹菜去敲打陶小姐的头。
何姐顿时慌了,急忙跑过去拉架,“别打了,别打了。”
“哪里来的疯婆子,给我滚。”陶蜜儿说着,抬起脚,一脚踢向何姐的腹部,高跟鞋的细跟杀伤力很足。
何姐疼得抱住肚子,倒在了地上,看到两个女人还在继续打,何姐觉得这样下去陶小姐肯定会出事的。
脑子里一想,何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拿出手机给先生打电话。
打完电话后,何姐艰难地站起来,再次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帮助陶小姐。
好在超市的保安急忙赶过来,将四人拉开。
陶然头发早就被撕扯凌乱了,脸颊上有被指甲抓伤的痕迹,隐隐有血迹渗出,衣服也凌乱不整。
“陶小姐,您没事吧?”何姐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担心地问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