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定罪,我们今一理由多的是。”徐曜说完,又看向这帮女人。
“那我们又没影响你们今一,我们只是打那个狐狸精,你凭什么抓我们?”一个女人不服气地问道。
徐曜没回答这个疯女人的话,只是问,“谁打她了?”
“我打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说,“我踩了她的腿,你看我这细高跟鞋,她的腿一定被我踩烂了。”
女人说着,还不忘抬起自己一只脚炫耀一下。
紧接着,一个女人又说道,“我也打她了。”
徐曜看着这两个女人,心里已经猜到她们的下场了,对拉着这两个女人的同事说,“带他们去见二爷,让二爷亲自处置。”
四个同事点点头,拉着两个女人走进了今一大厦。
两个女人听到要见二爷,很高兴,边走还边说道,“哇,终于要见到二爷了。”
“是啊是啊,我要看看二爷和杂志上比,到底是真人帅,还是照片帅?”
徐曜懒得再搭理这些人,转身走进大厦时,拿出手机给二爷打电话,汇报情况。
……
今一大厦顶层办公室里,靳暮言得知事情后,心里担心陶然,但是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内心怒火这会根本下不去。
“徐曜。”靳暮言厉声喊道。
“爷。”徐曜往前走了两步。
两个女人听到靳二爷的声音,吓得又往下趴了趴,根本不敢抬头看二爷。
“她们全家人,变成残疾。”靳暮言说。
这样嚣张的人,只针对她们,太便宜了。
“是。”徐曜应声。
两个女人听到这话,早就吓傻了,各自想想自己的家人,顿时开始慌了。
“不要,二爷,是我错了,我道歉,对不起,”一个女人哭着急忙喊道,“你让陶然来打我,打我十下都行,求求你别针对我家人,求您了。”
“二爷,我爸身体不好刚出院,您放过我家人可以吗?”另一个女人也喊着求饶,但是这个女人很精,突然将目光转向旁边的女人,说道,“都是她指使我打的,是她的注意,和我无关,和我没有关系。”
“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指使你了?”
两个女人开始互掐起来了。
靳暮言只当这些声音是鸡叫声,打算去医院找陶然,但是离开前,又对徐曜说,“她们,先交给警察。”
“等她们从警局出来后,该断什么地方,你知道?”靳暮言说。
“知道的,二爷。”徐曜回答,那当然是踢陶然的那个人断腿了,打的那个人,断胳膊了。
“还有……”靳暮言又说,“这件事,查一下。”
自己没有见当时的画面,但是徐曜猜测是人为安排,自己相信他的判断。
“明白。”徐曜应声。
等二爷走后,徐曜叫来两个保安,将这两个女人拖下去,送给楼下的警察。
……
靳暮言赶到医院时,陶然正在急救室里包扎。
得知陶然只是腿受伤了,其他并没有大碍,靳暮言还是不放心,打电话告诉了沈易恒。
好在这家医院沈家也有股份,沈易恒也算是领导之一,沈易恒在来医院的路上,打电话给急诊科主任交代了下,让安排陶然去单独的观察室。
陶然被安排在观察室后,靳暮言陪着她,两个今一的员工在靳暮言到医院时就回公司了。
靳暮言看着她白皙的小腿上的纱布,心里那些疼是揪着般的疼。
“还疼吗?”靳暮言低沉着声音问。
陶然摇摇头,“还好,不是很疼的。”
看着靳暮言皱眉的样子,陶然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又说道,“你别担心,我没事,只是不知道今天公司门口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陶然现在都想不通那些人是哪里来的?而且他们知道的事情并不止一点,那些人曲解意思,颠倒黑白,只是为了针对自己吗?
靳暮言伸出手抚摸下她的脸蛋,回答道,“别想太多,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的。”
陶然相信面前这个人,点点头。
不一会儿,沈易恒来了,为了详细确认陶然的伤情,沈易恒将之前医生包扎的伤口拆开,重新检查过后,这才重新给陶然包扎伤口。
“怎么样?”靳暮言一旁紧张地问道,比起那些不认识的医生,自己更相信这个兄弟的话。
“没什么大碍的,放心吧,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沈易恒回答靳暮言。
随后,沈易恒看向陶然,又说道,“嫂子,可以的话,我建议你今晚在医院住一晚观察看看,免得伤口发炎需要及时处理。”
“我一会去帮你准备药,如果明天早上伤口没有发炎,你再回家,那些药带回家按时给伤口换药包扎就可以了。”沈易恒说。
陶然点点头,听沈易恒的。
一旁的靳暮言也没什么意见,只要是为了这个女人好的,自己都同意。
沈易恒给陶然包扎好伤口后,靳暮言抱着陶然,跟沈易恒去了医院的VIP病房。
沈易恒又吩咐护士拿了输液的药,给陶然输液后,这才去准备其他药。
病房里只剩下靳暮言和陶然两个人,靳暮言坐在床边,轻轻握着陶然打点滴的那只手。
“你在这里陪我,不回公司可以吗?”陶然担心他的工作。
“没什么不可以的,”靳暮言回答,“公司那边,徐曜知道怎么处理。”
“哦。”
靳暮言这会问陶然,“你和江宇珩,聊的怎么样?”
本来自己打算下午上班问她这件事,但是没想到变成了这样的现状,这会问她,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拒绝我哥了,”陶然如实回答,“我想对他说的话,也都说完了。”
靳暮言清楚了,直接说道,“以后不准再见他。”
江宇珩虽然是她表哥,但也是个危险的人,她不应该再见他。
“不行,”陶然不同意,“他是我哥,我如果带孩子们去看望姨妈,肯定会见到我哥的,他是我的亲人,我不可能不见他。”
不管表哥的身世如何,他是姨妈的儿子,是自己的亲人。
看着这女人倔强的样子,靳暮言也没再坚持,只是突然俯身去,凑近她的脸颊,近距离地说道,“那以后,就给我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