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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康中兴与古巴比伦王朝称雄两河

公元前 19世纪前后的世界,东亚的中华文明在“嫦娥奔月”和“少康中兴”的传说中开始绽放青铜器的光芒,南亚的古印度文明依稀可闻的只有雅利安人牧歌的嘹亮,西亚的古巴比伦王国在辉煌中成为两河文明的代称,北非的尼罗河文明在喜克索斯人的入侵中充满了被分裂和奴役的悲伤;而在美丽的爱琴海边,全新的古希腊文明正在积蓄神奇的力量。

公元前 19世纪前后的东亚,夏朝很早便失去了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实干精神。曾经充满激情的启,也在武力夺取王位后沉溺于享乐,甚至作乐舞《九韶》以自娱。启的儿子太康更是荒唐,居然数月打猎不归,以至于被有穷部落的首领后羿所驱逐。后羿先是立太康之弟仲康为天子,自己幕后掌权,又在仲康死后赶跑仲康之子相,自己当了天子,并因此有了“太康失国”“后羿代夏”等典故。传说中能够射落九个太阳的后羿虽然箭术精绝,但在齐家和治国上都了无是处:先是传说被老婆偷了西王母给的长生不老丹药,后被部将寒浞夺了天下。而寒浞则被曾逃亡的相的儿子少康击败,夏朝也得以重新延续。少时颠沛流离的少康关心生产、治理水患,使社会生产得到较快发展,史称“少康中兴”。

按照夏朝前几任天子的关系推算,“少康中兴”的时间大约在公元前 1900年。少康死后,其子杼在诸侯的支持下成功击败东夷部族,领导夏朝进入了一段平稳发展时期。现在的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是少康中兴之后夏朝的都城。遗址中不但有中国最早的宫殿建筑群,而且有大量手工作坊,且出土大量青铜、玉器、骨器和陶器制品,表明中华文明在夏朝时期农业和手工业等已经相当发达。

公元前 19世纪前后的南亚,古印度早期文明已经彻底地消失了,不再存在任何文明的遗迹。只有似乎完全回归到了原始状态的古印度人,好奇地观望赶着牛群、唱着歌从中亚草原迁徙而来的雅利安人,并等待被统治的命运。

公元前 19世纪前后的西亚,两河文明因古巴比伦王国的出现而光辉灿烂。来自阿拉伯半岛的阿摩利人于公元前 2006年参与摧毁“乌尔第三王朝”之后,约在公元前 1894年乘苏美尔人混乱之机,在两河流域中游建立了古巴比伦王国。但在最初的百余年里,古巴比伦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弱小城邦,甚至经常屈人之下,直到出现了一位伟大的国王——汉谟拉比(公元前 1792年至前 1750年)。汉谟拉比登上王位后采取远交近攻、各个击破的策略,逐一征服了两河中游的城邦,最后又灭掉了曾经的最强大的盟友——马里王国,基本统一了除北部亚述人外的两河流域。大权独揽的汉谟拉比自称天神的后代,建立了强大的中央政权和常备军,委派地方官吏,开凿运河、发展农业,使古巴比伦王国得以被梁启超列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由于此时两河文明的楔形文字已经相当成熟,所以后人得以欣赏汉谟拉比最伟大的成就——《汉谟拉比法典》。目前,刻有这部法典的两米高黑色玄武岩巨石仍在卢浮宫内展出。《汉谟拉比法典》曾被后来崛起的赫梯、亚述、新巴比伦等国沿用,并对西方法律文化有着极大的影响。古巴比伦王国时代的大量的史诗、神话等同样被也称作西方文明的摇篮。“诺亚方舟”等故事就有着古巴比伦神话的身影。但文明十字路口的特殊地理位置也注定了两河文明中从未停止过战火。伟大的立法者汉谟拉比死后,古巴比伦王国的继任者们无力保全王国的荣光。公元前 1595年,古巴比伦王国一度被赫梯人灭亡。其后虽经本族和外族重建过两次,但古巴比伦王国最终在公元前 729年前后彻底消失了。

少康中兴与古巴比伦王朝称雄两河

公元前 19世纪前后的北非,尼罗河文明遭受了内外双重打击。内部奴隶、贫民和手工业者起义不断。在残存的古埃及诗歌《伊普味陈辞》中,起义者占领首都,逮捕国王,杀死官吏,还把以前被国王、贵族和富人所霸占的土地和牲畜还给穷人,中央政权瘫痪,国家陷入分裂。在短短 150多年里先后出现过 60多个国王的第 13王朝(公元前 1786年至前 1633年)实际上已经不能再称之为王朝了,只能算是一个混乱的历史阶段,内部的混乱为外敌的入侵提供了机会。公元前 1786年,喜克索斯人从巴勒斯坦地区侵入埃及,“烧毁城市、毁灭神庙,用残酷的手段对待所有本地人,杀死一些人并将他们的妻子和孩子变成奴隶”(曼涅托的《埃及史》)。喜克索斯人甚至在埃及北部建立了自己的第 15、 16王朝,并迫使同时残存在南部的埃及底比斯第 13、 14王朝纳贡。有文献记载,喜克索斯人曾派人去南部的底比斯要求埃及人改变对阿蒙神的信仰,甚至要求制止底比斯荷塘里河马的鸣叫,因为那些叫声在 700里外的喜克索斯人王宫都能听到。喜克索斯人的王朝在鼎盛时期地域大致包含大半个埃及及叙利亚和巴勒斯坦等地。但勇武强悍的喜克索斯人似乎与后羿相似,在管理国家方面毫无建树。他们在埃及的短暂统治只是在促进文明交流和传播方面发挥了一定作用;将两河文明的马匹、战车及其他战争手段带入埃及,为后来底比斯帝国的最终崛起提供了技术支持,促使分裂和积弱的埃及在反抗侵略上达成共识并再次走向统一。而喜克索斯人在逃离埃及时也将尼罗河文明的成果传到地中海沿岸,对包括古希腊文明在内的诸多文明形成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如果从更宏观的角度看,尼罗河文明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开始于公元前 21世纪前后的人类大迁徙的影响之一。虽然没有像闪米特人那样早早地就对古老文明造成了巨大冲击,但雅利安人正在创造一种新的文明,并在数百年后带来更大、更深远影响。

公元前 19世纪前后的爱琴海东岸,雅利安人已经建立了以哈图什为中心的小国,并逐渐形成统一的联盟,直至成为后来称霸两河流域的赫梯帝国。而在此之前他们甚至劫掠了辉煌一时的古巴比伦王国。

公元前 19世纪前后的南欧,迁徙到爱琴海克里特岛上的雅利安人正在通过海上贸易吸收两河和尼罗河文明精华,开始孕育一种充满商业和艺术气息的全新文明——米诺斯文明。

纵观公元前 19世纪前后的世界,当中华文明在“少康中兴”中期待“殷商青铜文明”辉煌的时候,当古印度早期文明在原始状态下期待浴火重生的时候,当两河文明的古巴比伦王国光照世界的时候,当尼罗河文明在分裂的屈辱中期待底比斯帝国的时候,雅利安人和闪米特人的崛起,无疑为人类古代文明增添了新的血液,使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更加波澜壮阔,人类文明的巨变也将在 200年后开始。 F+w4L9GBytto4RFVmgx7d8KNsUll+1NENB2/oO5TyEYOBnorRAwMMRfBOicNKs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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