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岳双眸闪着炙热的光芒,在他眼里,严琼赫然惊为天人。
鸣响美女!
哇靠!
听到这话,余冲和严琼差点晕倒。
尤其是余冲,突然有种弄巧成拙的感觉,这家伙真的不是一般的重口味啊!
无计可施,面对这个厚颜无敌的翟岳,他真的无语了。
地缝呢?
地缝在哪儿啊,我得赶紧钻地缝,没脸在这儿呆着啦,严琼急的如坐针毡。
好比被余冲硬生生地捉去卸妆。
“别说了,我实话实说吧,他是我找来的挡箭牌。”严琼苦着脸,只能直话直说了。
再不表明,自己辉煌的美好形象将分崩离析,毁于一旦,简直对不住一身警服了。
可,翟岳兴奋得满脸红光,振奋不已,喊道:“严琼,没关系,没关系,我爱死你啦。明天吧,我让人到你家下聘礼,本周内结婚可好?”
啊?
余冲和严琼恐怖地瞪着这个具有独特品味的型男,彻底无计。
“还有还有,翟公子,严琼她不但腋臭、放响屁,她还有汗臭,特别是她的大腿根,我每天晚上都得为她垫上一毛巾。”
余冲依然大放厥词,不让他死心,誓不罢休。
晚上!
为她垫毛巾?
“砰!”翟岳当即发怒了。
“严琼,从这小子一过来,我就知道这是你编排的一出戏,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傻子啊。”翟岳挤挤鼻子喊道:
“真是臭死老子了,你还真以为老子喜欢你的狐臭啊,岂有此理,你这个冲击队队长该换人了,明天不用过来上班了。”
啊!
豁然,敢情这家伙一直在装啊。
严琼心里一惊,也犯难了。
在警署当一名警察是她从小的梦想,所以她进了警官学校读书,经过自己的努力和拼搏,这才当上这个冲击队的队长的。
而翟岳的老爸是市一局的局长,管的就是警署,他要撤了她,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但为了梦想跟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她又做不到,有点进退两难。
如果失去警署的工作,她实在心有不甘,都怪余冲这家伙,说什么晚上,他为自己垫毛巾。
这不是坐实他俩有一腿么!
她狠狠地瞪了余冲一眼,可下一刻,余冲的一句话,让她一阵抓狂,欲哭无泪,都后悔让这个小子来做她的挡箭牌了。
“你以为警署是你家开的啊,想撤谁的职就撤谁的职啊。”余冲乜翟岳一眼,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翟岳瞧见余冲这表情,更是怒不可遏,喊道:“严琼,你等着,老子要扒下你的警服。”
型男发怒,非同小可,特别是位高权重的家族,施以压力,让人胆战心惊。
饶是素有辣手警花的严琼也心里发怵,对余冲更是恨上一分,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翟公子,有话慢慢说,我……”
“你闭嘴,他连你胳肢窝什么味道都知道,还晚上为你垫毛巾,这不明摆着你俩有歼情嘛,你还有脸过来跟老子相亲。”
严琼的脸刷地变得惨白。
翟岳冷笑,他必须让严琼乖乖地就范,他的药已经准备好了,不能浪费,还有,酒店里的那张大床他特意挑了最大最舒服的一张。
现在,他必须狠狠踩死余冲,阴冷说道:“余冲,曾经的海市四大公子之一,你以为你被赶出家族,老子就不认识你了吗?”
说着,翟岳捉起桌上的一杯茶水,走到严琼的面前道:“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喝了这杯水,躺到老子的床上去。”
砰!
翟岳将茶水按在严琼面前的桌子上,势在必得喊道:“二,还是那句话,喝了这杯水,躺到老子的床上去。”
“这是什么水?”严琼的脸更加的惨白。
“能让你欲仙欲死的水。”翟岳一脸邪笑,双眸火辣辣地盯着严琼曼妙的每一个部位。
“啪!”余冲挥手就给翟岳一巴掌。
这一巴掌彻底将他给打懵了,火辣辣的痛啊。
“咳,呸……”翟岳吐出两颗门牙,张着血口喊道:
“还躲着干什么,快出来,捅死他……”
窸窸窣窣,从各个角落里跑来六名打手,一起招呼过来。
余冲冷哼一声,身边就多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来人手一挥,拍中左侧两名打手的脑瓜,两人立马扑倒在地。
来人迅速闪到余冲的右侧,将右边两名打手同样拍倒在地。
眨眼间,就躺到在余冲的怀里,双脚并处飞起,狠狠踢出,迎面而来的两名打手就被踢飞,然后盈盈而笑,弹离余冲的怀抱,身子一转一鞠道:
“主人,奴仆萌童小韵救驾来迟,请主人责罚。”
“一边去。”余冲淡然说道。
“是,主人!”来人正是黄小韵,很听话的在严琼的身边坐下。
翟岳见是黄小韵,一阵呆愣,他当然知道黄小韵的能量,这大港湾酒店就是她爷爷黄浩瀚的。
黄浩瀚在海市,乃至整个夏国,谁敢惹那就是在找死啊。
可黄小韵赫然对废材余冲如此尊敬,唤他主人,自称奴仆。
还帮他打自己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翟岳,你找死啊,竟敢对我家主人不敬,还敢欺负我小姨,明目张胆要她喝药,你死定了。”黄小韵恶狠狠地盯着翟岳说道。
“小姨,谁是你小姨?”翟岳真的懵了。
“严琼队长是我小姨,你不知道吗?”
啊!?
翟岳的冷汗立马冒出来,这个他倒是真的不知道,可她对余冲这种奴仆自称的态度,他还是没想明白,觉得特么冤哪。
就在这时,门口走来一个人,翟岳一眼就认出来人,急忙跑过去喊道:“龚三少,你来得正好,我被人打了,你得替我出出这口恶气啊。”
翟岳张着血口,心道龚三少的能量强大,可以跟黄家平风秋色,黄家他不敢惹,但余冲,他必须教训。
他怕黄家没错,但对余冲,他不会放过。
“龚三少,就是这个废材少爷余冲坏我好事,你一定要帮帮我,将他打一顿,丢出去。”
“啪!”
龚三少挥手就给翟岳一巴掌,打得他昏头转向。
我呸,又掉了两颗牙齿。
“三,三三少,你打我?”翟岳忍着痛,难以置信地看着龚三少喊道。
“哼,不长眼的东西。”
龚门三少径自来到余冲的面前,躬身一鞠道:“奴仆龚门三少拜见主人,请主人放话,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是死是活由主人决定。”
什么?
黄小韵一来,自称奴仆。
龚三少一来,也自称奴仆。
自己的生死还得有余冲来决定!?
轰!
翟岳脑袋炸响,他彻底被打懵了。
老子只不过是来相个亲,却相到要丢命?
余冲,他到底是什么人,不是被赶出余家的那个废材么?
让翟岳胆战心惊的是,他老爸之所以能成为海市一局的局长,全都是龚三少的老爸为其周旋提拔的,不然,他老爸什么都不是。
龚家是翟家的恩人。
可,黄家帮助余冲也就算了,连龚家对余冲也虔诚至极。
扑通,翟岳跌坐在地,连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