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余冲只不过是一名二十岁不到的小年轻,实在难以置信。
“没错,我就是砍下吟雕脑袋当夜壶的余冲。”余冲的语气冰冷至极,毫无感情道:
“今天,老子要你们都留下,为酒吧里死去的兄弟陪葬。”
“哈哈哈……”啸虎再次狂笑,甩掉眼角笑出的眼泪,突然刹住声音道:
“你小子,好大的胆子。老子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你还敢在爷面前叫嚣。”
扑……
萧虎咬牙切齿,身上的气劲猛然外放,“哐当”,在他屁股下的椅子顿时被震碎。
这啸虎,赫然是武尊巅峰高手。
“瞧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拿下他,我弟弟最喜欢用扩张器爆人嫩花,用蛇鼠来招待人,那好,就让他领略一下什么叫比死还恐怖。”啸虎嘶吼一嗓。
余冲眉头微微一蹙,心道这两兄弟口味特么重,他想要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治治这可恶的家伙,他还真有点恶心。
但此刻,他还真想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扩张器,什么叫做蛇鼠来招待。
二十名杀手围了过来,个个凶神恶煞,他们一起荡出的气劲足以杀死一头膘肥的牲畜,余冲在他们的眼里,连牲畜都嫌太嫩了点。
还不够上刀捅杀。
此时,刘达楷挣扎着爬起,跑到余冲的面前,挡住那些打手喊道:“余冲,快跑,这些人都不算是人,他们都是杀人的机器。”
“达楷,你走开,我要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我要他们跪下给你赔罪,像上次杀他弟弟吟雕一样,取下他们的脑袋。”
哈哈哈……
二十条大汉轰然大笑,震耳欲聋,刘达楷被震得无法站立,当即涌出一大口鲜血。
余冲冷笑一声,轻轻将刘达楷一手推开,“逆鳞瞳”瞬间转换为“逆鳞刺”,朝他们的脖颈横扫过去。
“逆鳞刺”,似是有形却无形,目前余冲尚未能将它转换为实质性的大杀武器,但对付这些人足够了。
笑声戛然而止,整个酒吧寂静起来。
咕噜噜……
二十条大汉感觉脖子被蚊子叮了一下,二十只手,纷纷朝脖子一摸,齐刷刷拿开,四十只眼瞪大,惊恐万状地瞧着自己的手掌,赫然全是鲜血。
这只是半秒不到的时间,他们就个个被收割了魂魄一般,想要高喊,但全部无法出声,咕噜噜的声响很有节奏。
诡异之音充斥整个酒吧。
“上啊,你们这群废物,给老子拿下他。”
啸虎在后面怒吼,他根本就不知道,只要他们全身一用劲,那么,他们的喉咙就会撕裂,必死无疑。
“我只要啸虎给我兄弟跪下赔罪,其他人,都滚一边去。”余冲只是用了“逆鳞刺”,如果随着修为的增强,展开“逆鳞斩”的话,他们早已没命,便淡然说道:
“我已经割了你们的声带,但还不至于死,想要活命的,赶紧上医院。”
啸虎这才想到了什么,跑了过来,赫然看见他们的喉咙已破,但,他根本就没看见余冲出手。
震惊,震惊无比。
难道余冲这小子可以用气劲直接割破人喉,这是何等修为,而且,他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但,啸虎为人凶残,他比其弟弟吟雕更为恶毒,何曾让人这么玩过,当即胸中浮起熊熊大火:“小子,拿命来。”
呼呼风声响起,啸虎一条粗大的胳膊朝余冲的脑门横扫过来。
余冲冷哼一声,伸手扣住他的手腕。
啸虎看见余冲脸上的笑意,知道不好,可手臂已然无法动弹,随即感受到一阵巨大撕裂的痛感传导上脑门。
扑哧!
随着一声震天响的哀嚎,啸虎的手臂被余冲硬生生地撕扯下来。
“去死吧。”
余冲飞起一脚,将啸虎踹飞。
啸虎钢铁一般的巨大身躯极像离线的风筝,飘飞出去,重重地砸落在一张桌子,顿时,桌烂,余劲尚在,硬生生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来。
二十名打手见状,恐怖已极,喊又喊不出声,只能互相看一眼,然后朝酒吧门口跑出去。
守在门口的几名打手见状要逃,余冲喊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这声音不大,却带着巨大的磁吸力,让他们浑身瑟瑟发抖,两脚沉重,想逃命却不敢逃,连大饼脸都涨红了。
“毒衫是吧?”余冲依然风轻云淡。
毒衫刚才已被余冲吓破了胆,战战兢兢走过来道:“余爷,您有什么吩咐?”
“刚才,啸虎说过的,扩张器,蛇鼠招待是什么意思,你示范一次我看看。”
毒衫肥胖的身体一抖,突然换上了另一副嘴脸,闪着贪婪而邪恶的眼眸,用手一挥,门口跑来另两个打手。
当中一人还拿着一只器械,另一人提着装有蛇鼠的笼子,然后将东西放下,将啸虎从地上捉起来,一把将他按在桌面。
“你们,敢动老子……”
啸虎手臂被撕掉,痛得说话都无法成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将他蹂-躏,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虎哥,你就别装了,你不就是喜欢这种游戏的嘛。”毒衫笑起来比啸虎更为阴毒:
“对不住了虎哥,上次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到现在还没消退呢。”
“你小子,原来是要报复我啊……”
嘶——
毒衫猛然撕下啸虎的裤子,露出大腚,所有人看过来,这钢铁大汉赫然比娘们的还要嫩。
当两名打手拿起器械和蛇鼠笼子的时候,啸虎哀嚎一声,用独臂猛然甩开他们,扑通就给余冲跪下,惊恐无法名状喊道:“余爷,我错了,我该死,求求你放了我吧。”
“这么说,这扩张器和蛇鼠招待很恐怖是吧?”
“是,的确很恐怖。”
“如果,我没有赶到,你是不是要在我兄弟身上玩这个游戏?”
“是,不,不不,我不敢。”
刷,一股尿骚味弥漫而出,啸虎竟然被吓尿了。
哗,人人见之心惊胆战的啸虎,赫然也尿裤,可见这个招待真的很恐怖,连他自己都吓成这样。
余冲想起他弟弟吟雕喂养小隼的做法,感到一阵恶心,这人不除,恐怕还会祸害他人,杀心已起。
“我说过的,将我兄弟扶起,给他磕三个响头,然后死。”
“是,是……”
啸虎捂住断臂的伤口,踉踉跄跄来到刘达楷面前,扑通就跪下,磕头如捣蒜。
就在他第三个响头响起的时候,余冲的手一挥,他的头颅就骨碌碌滚落在地。
“我说过的话一向算数。”
余冲冰冷的话,让所有酒吧里的人浑身打颤,双腿酸软,这人才是真正的魔鬼,不,是冷血的猛兽。
他言出必行,他说要杀人必定杀人。
扑哧扑哧,啸虎的那些跟班跪倒一地,纷纷求饶。
那名抓闰头发的跟班更是吓得尿液淋裤,赶紧松开她,跪倒在地。
余冲的霸道、冷酷和嚣张,震慑了这里的每一个人,连闰也远远看着这一切,不敢过来。
她总感觉欠着余冲一个响腚。
“拿走你们的好招待,滚出去。”
“谢谢余爷!”
毒衫等人拿起器械和蛇鼠笼,一溜烟跑出了酒吧,仿佛慢了一步,他们的花儿就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