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趁早找个男人嫁了吧。”
余冲此话一出,严琼整个人都不好了,导火线触发,就要发飙,可她的手腕被余冲紧紧扣住,动弹不得,暗暗心惊。
“小子,算你有点本事。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严琼难得地露出一个笑容。
站在她身边的其他警察,见到严琼被一个小年轻捉住手腕,居然还露出一个笑容,不由都浑身一哆嗦,感到特别的诡异。
严琼,海市警署冲击队的队长,辣手警花,许多男警对她那是敢爱不敢求。
现在,她赫然被一个小年轻握住手腕,还能笑?
谁都知道,没人能触碰到她的肌肤,半寸半秒也不行,可现在,已经,足足超过30秒了。
旁边,居然,有一名男警向余冲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能这么亲密接触辣手警花的,或许,这世上就余冲一人了。
甚至有的警察哥哥都有想要结识余冲的冲动了。
“没意思。”余冲邪魅一笑,双眼自始至终盯着她的傲娇之处。
“上一句。”严琼的笑意妩媚至极,但谁都知道,稍有不慎,就会被她炸个遍体鳞伤。
“危险已撤离夏国,回到他们的老巢去了。”余冲重复一遍。
“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说的应该就是冷刺的人吧,他们是什么人,这可是连国际安保组织都感到头痛的组织,他们会轻易地放弃撤退?”严琼扑闪着大眼睛道:
“要不,你我打个赌,如果像你所说的那样,我就当众脱掉这身衣服。”
“你顺便就泄露行动机密,真不配当一名警察。那好,我现在就帮你脱下来。”
严琼被余冲的话噎得不轻,可就是发作不起来。
但,余冲邪魅的话语一落,手指朝她的胸口一划。
噼里啪啦……
她炸药包上面的纽扣一颗颗掉落在地,犹如芝麻开花,顷刻之间,露出里边更为惹火的白衬衫来。
严琼呆愣,下一秒双眼瞪大。
啊……
一声尖叫响彻天际,犹如母狼夜嚎。
可,这还没完。
余冲伸手朝她的肩膀一抓,严琼曼妙的身子一翻,来了一个金蝉脱壳,赫然,警服已被余冲脱下。
啊啊啊……
所有警察都围过来,愣怔地瞧着余冲和严琼,惊悚得眼眸乱眨,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小子,你敢袭警,老娘我杀了你。”
一个冰冷的枪口抵住了余冲的脑袋,一对炸药包猛冲余冲眨眼,火药一触即发。
“怎么,动不动就掏枪,愿赌服输嘛。”余冲的淡定让严琼觉得这家伙就是一千年老妖怪。
“还没揭开谜底,你就私自行动,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严琼咬紧牙根,今天就算受罚,大不了不当这个警察,也要蹦了这个无礼至极的小子。
“报告队长,一级警备取消,危险已经撤离。”一名警员跑了过来,向严琼报道。
啊?
“什么意思,真没意思!”严琼喃喃自语,似乎对警备取消意犹未尽。
可下一秒,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有点意思的时候,脸颊变得通红。
尽管被这小子说中了,自己也脱了衣服,但心里还是不爽。
不过,要是再拿枪指着他就不是很地道了,收起枪吼道:“小子,看够了没有?”
“还没。”
啊……
这小子太无法无天了,他说还没。
从警这么多年,她见过胆大的多了去了,可还没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
色胆包天。
她身边的那些警官也目瞪口呆,他们当然知道,严琼就是一团火,余冲这小子真是在玩火啊。
今天不蹦了你,老娘这冲击队的队长就别当了。
她恼怒已极,重新举枪,就在她下意识要勾动手指的时候,耳畔传来“啪啪啪”三声脆响。
妈呀,我的老天啊,我今天是遇到鬼了啊!
只见眼眸之下,自己的白衬衫纽扣一颗颗崩裂,飞跳而出,里面的黑色奶冻一览无余。
“别动,你的仇家可不少啊,这处地方赫然有三处淤伤,两处毒素积压,要不是你遇到了我,三天后,你就要香消玉殒啦!”余冲怪叫。
“……”严琼只有扑闪大眼睛的份。
“逆鳞瞳”切割进去,奶冻带子崩坏,一丝丝紫色微芒就像黑夜里无数双眼眸,进行探索。
严琼感受到自身的异样,惊讶得一愣一怔,倏地,自个切断了导火线,清风扑面。
然后,眼眸浮现一丝丝惊诧,这小子,竟然知道我受过重伤,还被人下过毒?
整整一年了,她的胸口总会隐隐作痛,特别是每月十五月圆之夜,这疼痛尤为激烈。
她也到医院检查过,医生说得动手术,但,她的工作实在太忙,一直想要却没有行动。
近来,这种隐痛越来越严重,导致自己脾气暴躁,唯有通过情绪发泄出来才好受些,有时还痛得汗流浃背,浑身痉挛。
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除了医生以外,连自己的老爸老妈都没告诉,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扑闪着大眼睛,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余冲,一时忘语。
一会儿,她舒了一口气,顿觉浑身舒爽,胸口的隐痛一消而没,整个人轻松无比。
“这怎么可能,我的病居然好了。”严琼冲口而出。
她身边的几名警察,手里握住枪,面面相觑。
不懂,真心看不懂。
她都被这样了,似乎,她一点也不生气,要是在以往,余冲的樱桃丸子早就被她爆过一百次了吧。
奇迹啊奇迹!
“搞定。”余冲甩还她警服,迈开脚步,拽得目瞪口呆。
“站住!”几名警官围过来。
“小先生请留步。”那名为首的警官露出一个诚恳的笑脸道:
“小先生,您是这医院的医生吧,能不能留个名片,我这病都折磨我好几年了。”
警官向他眨眨眼道:“警署的压力大,男人的问题,您懂的。”
另一名警察挤过来道:“医生,我也有同样的问题,祈盼能得到您的帮助。”
“医生,我……”
这什么跟什么啊?
严琼胸口的炸药包还敞开着,捂都捂不过来,平时那是百年难得一见,不知道有多少俊男警官渴望一饱眼福,一览花开的。
如今,此刻,却被他们直接忽视,有点不是滋味啊。
“等等,医生,还没请教您的高姓大名。”严琼的温柔让身边的男警浑身起鸡皮疙瘩。
“无可奉告。”余冲说着走进了医院。
什么?
无可奉告,这小子狂妄已极,实在目中无人。
严琼目露凶光,暴跳如雷:“臭小子,下次被我遇到,老娘保证扒下你的脑袋当夜壶。”
啊!
谁都没想到,辣手警花也会爆粗口。
“收队!”严琼双眸射出一丝寒光,冰冷至极,转身挥手,然后喊道:
“等等,林竑,帮我查查这无礼的家伙,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