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动魄惊心!
没天理啊!
蔡镇娇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难以置信,自己会弄巧成拙,把自己的贞洁给搭进去。
顿时!
躲在天花板上的两名高级杀手听到号令,噼里啪啦,跳了下来。
藏身在隔音板里面的两名杀手也破墙而出。
人家摔杯为号,蔡镇娇交代他们,她要来个尖叫为号。
只要她尖叫,所有杀手就会蹦出来,一起枪杀余冲。
唯有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双重保险。
他们迅速地用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余冲的时候,但!
四名杀手瞧见蔡镇娇翕着嘴巴,满脸扭曲的神情,不由,都呆愣了。
尼玛!
痛并快乐着???
在暗杀计划里,蔡小姐没有安排这一出,好像?
“蔡小,小小,小姐,你这是……”
“出去,都出去,啊……”
四名杀手都是蔡镇娇从外头高金聘请过来,跟蔡家没有半毛子关系。
“那我们的酬金呢?”其中一名杀手说道,他怕酬金会打水漂。
“放心,少不了你们的。”蔡镇娇说着,嘤咛,还娇喘了一下。
哎呀,丢人都丢到家啦!!!
四名杀手面面相觑,只好退出包厢,有点摸不着头脑,妈的,躲了老半天,腰都酸了。
要知道,这缩骨功可真耗费体力。
门口,四杀手,全部,鼻血哗啦啦地流。
逆鳞瞳好一会儿才分解了“龙涎香”,余冲总算恢复了体力和神志,瞧见蔡镇娇手里的那把小型手枪。
“你这手枪,微型的?好小巧。”
此时,蔡镇娇想要杀他,已经回天无力了,不仅如此,她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一时半会,无法中止。
仿佛中了魔。
而且,她还能感受脖颈一阵阵寒凉,似有什么东西随时会要了自己的命。
这是她从未有的感受,极度危险的气息,弥漫全身。
她苦笑一下,艰难地拿出手枪道:“冲哥哥,这是我送给你的宝贝,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你可要收藏好。”
余冲接过她的手枪,朝脑袋后方一丢,手枪就没入隐形储物空间里。
蔡镇娇一怔,暗暗心惊,这是什么梗,好像从未听说过?
心道自己这次太莽撞了,他完全可以秒杀自己,只要他愿意。
可笑的是,自己,居然想要杀他。
她依然不敢正视余冲,那股危险的气息还紧紧环绕着自己的脖颈。
为了化解尴尬,也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蔡镇娇又说道:“冲哥哥,我已经送你见面礼了,你送我什么呢?”
“二亿龙子!”
二亿龙子?
什么鬼?
继而想明白了,蔡镇娇满脸飞霞。
领悟过来,她的第一想法跟杨婉兮一样:有那么多么!?
余冲苦笑一声,这话他原本是送给杨婉兮的,可惜,却阴差阳错,送给了蔡镇娇了。
来到地球第一站,他的第一次居然送给了仇人的女儿。
两小时后,蔡镇娇穿好衣服,双眸触碰到沙发上的那一抹红,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可是来杀他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居然一点杀心都没有了。
仿佛换了另外一个人。
迈开沉重的双腿,身子颠簸一下,踏着小碎步着跑了出去。
回到蔡家,蔡镇娇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似在梦中。
可内心深处,没有一丝不好的感受,而且!
心情大好!
这种体味,将终身相伴。
站在镜子前,她赫然发现,自己的身子起了变化,脸颊更美,肌肤胜雪,脱胎换骨一般。
比原来的自己,还要美上百倍。
此时,蔡五单和黄依芬过来询问。
“镇娇,你杀了余冲啦?”
“没有。”蔡镇娇咬碎嘴唇,突然站起道:
“爸,你的主意不错,咱们赶紧离开海市吧,余冲根本就是一个魔鬼。”
蔡五单夫妻俩瘫坐在沙发上,他们原以为有灵魂量子手枪,加上女儿的妙计,八成能枪杀余冲。
“灵魂量子枪呢?”蔡五单想起他的宝贝。
“被那小子给缴获了。”蔡镇娇装出一副恨恨的表情。
“什么?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蔡五单痛不欲生。
可,现在一切成空,的确唯有逃难了。
蔡镇娇揉揉额头,心道,要是你知道女儿连贞洁都被他缴获了,那你还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啊。
其实,蔡五单已经做了两手准备,早就将蔡家的产业变卖得七七八八了。
只留下此套正在居住的洋楼,留待有个退路。
“快,收拾东西,明天一早进黎母山,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仇,迟早要回来报。”
从此,蔡家在海市消失。
余冲回到酒吧大厅,听着音乐,依然喝着酒,在桌子底下轻轻把玩着那把灵魂量子手枪。
回味着与蔡镇娇发生的那一幕,嘴角唯有苦涩。
此时,酒吧里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余冲看过去,只见一个牛仔白衬衫的女子用手擦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指着旁边的一个醉汉大骂。
“你个不长眼的,竟敢洒我一身酒。”
站在旁边的两名西服男见状,其中一个一把拧起醉汉的后脖颈,一拳就敲在他脑袋。
醉汉摇晃着醉眼朦胧,被打得莫名其妙的。
噗!
女子长得姿色还蛮不错的,就是狠毒了点,得理不饶人,气势汹汹端起桌上一杯水酒泼在他的脸上。
醉汉一惊,酒醒了七分道:“你,你们打我,你还泼我?”
“你洒了我家小姐一身酒了,你知道吗?”那西服男狠狠地盯着他吼道。
醉汉回过味来,知道自己理亏,赶紧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打他,给老娘狠狠地打,打死我来扛。”女子咄咄逼人,尽管对方道歉了,也不饶人。
余冲看不过去,毕竟这是在自己的酒吧里,便走过去道:“这位小姐,他都向你道歉,这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面子?”女子冷笑,举手戳着余冲的胸口道:
“你的面子值多少钱,用得着你来插嘴吗?”
余冲一愣,这女子,还真蛮横。
“余冲,是你吗?”醉汉又醒了两分。
余冲这才仔细一瞧,却是自己的堂姐夫张俊,二伯小女儿余筱淋的老公。
“原来,你们是一家人,怪不得相护着。”女子咄咄逼人道:
“我给你们两个机会,一,跪下道歉,二,还是跪下道歉。”
“聒噪!”
余冲对这个女子已毫无好感。
“什么?”女子当场就怒了,吼道:
“来人,打断他们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