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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飞扬不明所以然，不过明显感觉到对方是来拆台的。
“这位长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季飞扬道。
“我乃是小北冥宗的中级长老，这个中级的地位你应该是知道，我现在要求你停止摆摊这种行为。”
王莽长老居高临下道。
“王长老，为什么呀，季大师可是免费指导啊。”
“是啊，你这么做也应该征求我们这些弟子的意见吧。”
“我觉得长老们还是应该考虑清楚再颁布命令。”
没等季飞扬反应过来，一些得了指教好处的弟子随即叫了起来，露出不满的表情。
“混账！这小子在这里误人子弟，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呢。”
王莽太气愤了，自己这种身份居然被一些二重山不入流的小弟子反驳，那无异于一盆脏水泼过来，太侮辱他了。
“误人子弟？这位长老，我还是希望你考察清楚再说。”
季飞扬脸色阴沉道，被一个几十岁的小家伙这么羞辱，八荒神帝不要面子的吗？
“不需要考察了，你的年纪和修为都深深地出卖了你。”
王莽长老冷冷道。
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去认真对待，毕竟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还能比他们长老更懂武道吗？
“这样吧，长老，你也摆个摊，算我跟你打擂台，两天后，我跟你比谁的求教队伍长。”
季飞扬也不解释了，直接拿效果说话呗。
“你要和我比？太可笑了，我一个长老自然会有大把人跟我请教，我的效果也会比你好上好几倍，真是自不量力呢。”
王莽长老摇头冷笑。
他万万没想到季飞扬居然提出了这么一个挑战。
“王莽长老是同意了吗？”
“如果本长老赢你了，你将被直接赶出小北冥宗，敢吗？”
王莽长老乘机道。
毕竟这是六国国君之前传书的要求，他们这些中层长老们都是知道季飞扬的事迹的，能早点赶走最好，也能从六国皇室得到不菲的好处呢。
至于击败季飞扬，那是非常轻松惬意的事情，没啥难度。
“我自然敢应战，两日后自见分晓。”
季飞扬随即继续安坐在摊位前，继续自己的免费指导。
而王莽也是安排人过来搭建了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台子，他自然不能像季飞扬那样小摊小贩似的，要搞出点档次来。
王莽毕竟是中级长老，他亲自过来免费指导，自然吸引了不少原本在季飞扬那里的弟子。
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
王莽这边的人数就已经是季飞扬那边的三倍有余了！
差距实在是太明显了。
苏芸顿时有些急了，道：“你怎么能直接和中级长老打擂台呢，他的资历摆在这里，打不过呢。”
“我知道他的资历和权威会吸引不少人过去，所以我定了两日后再看成效，这两日我积累的就是口碑。”
季飞扬淡然道。
这对于他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他的指导基本上都是立竿见影的，天赋好的一个晚上就能有所顿悟，天赋差的也能两天时间有所领悟。
等到两日后，他相信口碑会在对比中彻底雄起，到时候有的是人找他请教呢。
而眼前这位长老，必将颜面尽失！
这一切都是在他掌控之中，并没有任何困难。
而王莽还在那里沾沾自喜，自以为是，毕竟他的修为和阅历摆在这里，指导二重山的弟子，太简单了，基本上简单说两句话，都可以让对方受益匪浅。
如此一来，他对于这些求教的弟子也是居高临下的态度，如果遇到弟子质疑，他通常会说这么一句：“朽木不可雕也，天赋问题，我解决不了，请回吧。”
这些被羞辱的弟子自然回到了季飞扬的排队队伍之中了。
面对被王莽轻视的弟子，季飞扬却是能够一针见血，以通俗的讲法给他们疏通武道上的疑难杂症。
在当日的下午，季飞扬这边排队的人已经达到了王莽那边的一半了。
这追赶速度让王莽大吃一惊，后来一想，都是一些天赋低下的人去请教，不足为虑。
第二天中午，季飞扬选择收摊了。
这让所有人都大惑不解，难道是认输了吗？
苏芸更是阻拦道：“明明局势越来越好啊，说不定有赢的希望呢，你怎么放弃了呢？”
季飞扬淡然一笑，道：“我准备搞饥饿指教。”
饥饿指教？
这四个字顿时让苏芸感到脑门一团黑线，这是意思啊。
没等他反应过来，季飞扬在摊位的地板上花了几个小人，这些小人手持长剑，不断舞动，看似简单，却有磅礴剑势意境。
“大功告成，明天便是最后一日，应该能赢了。”
季飞扬随即转身离去，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而这留下的小人舞剑图，顿时吸引了不少二重山的弟子观看，有些得到王莽指导后的人也是临走前看了几眼。
可这一看，就停不下来了！
这舞剑图中有很强的意蕴啊，不少人看着看着就一个时辰过去了。
“我去，我感觉自己的剑道瓶颈居然有松动的迹象。”
“这小人舞剑，感觉就在我的元神上舞动呢，太有感觉了。”
“季大师牛掰啊，这是传神授道的境界！服了，拜服了，五体投地了。”
不少围观者都是一副看到大神作品的表情，甚至有人直接跪在地上观摩起来了。
这让王莽非常不悦，这都是什么情况啊，怎么对季飞扬的空摊位这么感兴趣呢。
不过，他也懒得理会，毕竟对方已经主动离去，便是举白旗投降了，他作为长老必赢无疑，只是赢了一个小弟子，非常无趣啊。
“高手，寂寞啊！”
王莽叹气道。
两日的功夫终于快要结束了，季飞扬却是准备摆摊了！
他缓缓支起了摊位，安坐其后，一副运筹帷幄之中的架势。
“季大师回来了！”
“我得跟他请教一下那幅舞剑图啊。”
“是啊，我也要去请教，太有深意了，我这种刀客都被吸引住了。”
在王莽长老这里排队的弟子一下子就“叛变”了，他们对于之前季飞扬留下的舞剑图非常感兴趣。
“你们……你们不要急啊，我今天一定都会指导的，不需要跑到他那边去！”
王莽激动道。
他以为这些弟子嫌弃他这边队伍太长，速度太慢。
哪里知道，季飞扬一副舞剑图，做足了饥饿指教呢，如今正是收获的时候。
再加上之前指教的口碑摆在这里，局势在最后的半个时辰内，风云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