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对付金衣刺史的时候,秦冲知道有两名金衣刺史是血灵傀儡的手里的,而此刻血灵傀儡的主人巧巧,一定回来找自己。
果然,等到秦冲来到镇上的时候,就在客栈里面遇到了巧巧,还有她的父亲。
“秦冲哥哥。”见到秦冲的到来,巧巧欣喜不已,说道:“我在这里等了好几天,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秦冲啊,我们父女思量了一下,在雍国我们应该呆不下了,你要是不嫌弃,我们就跟着你吧。”村长笑呵呵的说道,态度被说有多和蔼。
比起之前的恶劣,村长倒不是转了性子,而是在雍国确实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被金衣刺史盯上的人,如果不偷偷跑路,那就能等死。
而现在活命的希望,可全都在秦冲身上呢。
秦冲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对巧巧说道:“你放心吧,因为我的事情,让你们在雍国待不下去,我会负责到底的。”
“谢谢秦冲哥哥。”巧巧模样乖巧的说道。
秦冲说完就准备带着巧巧离开,而村长则非常着急,心理害怕不已,秦冲该不会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而不肯管自己吧,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村长也知道,以秦冲的实力,如果想要报复,完全可以一刀砍了自己,但是他没有,他的态度非常的冷淡。
“秦冲哥哥,你能不能带我父亲一起走。”村长毕竟是巧巧父亲,巧巧不能不去管他。
“你去炎国找张家吧,我把他们的地址给你。”秦冲点了点头,说着便准备将地址写给他。
“不可啊不可,秦冲小兄弟,张家那帮人都是凶神恶煞之辈,我要是去了,他们一定会杀了我的。”村长吓了一大跳,连忙摆手。
“你怕什么?以前他们是老虎,现在不够是我的几条猎犬可以。”秦冲白了他一眼,不够“猎犬”这个词可不是骂张家,毕竟能成为秦冲的猎犬,也得有一定的实力。
“爹,你就相信秦冲哥哥吧,他说可以就一定可以。”巧巧说道。
“那好吧。”村长吾乃的说道,现在也只有司马当成活马医了,反正留在雍国也是死。
“你放心好了,你去张家他们不但不会冷落里,而且还会请你当管家。”秦冲将地址交到秦冲手里,里面附带了秦冲的几句“命令”。
“真的?”村长将信将疑的问道。
“当然。”
秦冲不怎么愿意与村长多费口舌,他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如果不是巧巧的话,秦冲也不会愿意去多搭理他。
而且巧巧从小性格自闭,也是村长这个做父亲的失职,事实上,巧巧在与秦冲相处的时候,不知开朗了多少。
“秦冲哥哥,接下来我们去哪?”
离开了客栈,巧巧跟在秦冲的后面,她还不知道目的地,不过她只知道,只要能跟着秦冲,去哪里都可以。
秦冲其实也并不知道去哪里,反正就是四处游历一个月,然后去黎国边境找黎天汇合。
如果非要说的话,这一个他们哪里都可以,什么事也可以干。
“巧巧,你想不想修炼?”秦冲问道。
“想。”巧巧不假思索的答道,她对修炼其实并不太有多大的兴趣,只是他知道,自己要是能修炼了,以后可以帮到秦冲。
“我,我便先传你最基本的东西。”
在野外的树下,秦冲让巧巧站在自己的眼前,而秦冲去给巧巧摸骨,这是检验一个人修来天赋最直接的办法。
只是,光天化日,一个大男人在豆蔻年华的女孩身上摸来摸去,实在不太雅观,巧巧红了脸,不敢去看秦冲。
秦冲倒是没觉得什么,他心态坦然,对未成年女孩也不敢兴趣,他并不知道,此刻巧巧的脑海里,堪称天人交战。
“秦冲哥哥这样摸来摸去,摸得人家痒嗖嗖的,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你别多想了,人家只是给你摸骨,好教你修炼而已,我看明明就是你喜欢他吧。”
“那又如何?反正我现在跟着他,要是能成为他的女人,岂不是更好?”
“巧巧?”
“啊!秦冲哥哥,好了么?”
巧巧回国神来,正看见秦冲的手在自己眼前挥来挥去,此时摸骨完成,秦冲见她半天没有反应,才开口叫道。
“好了,你这小妮子的天赋倒是不错,我先教你一些简单的心法,修炼一道急不来的。”
秦冲将之前秦家的功法,和一些简单的武技交给巧巧,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打好基础,因此不需要去学那些高深的功法武技。
开始修炼之后,巧巧非常认真,除了赶路,她白天晚上都在修炼,不知不觉六天的时间已经过去。
这六天里,有了秦冲的指导,巧巧的修为的提升的很快,已经达到了开脉境四重。
这天晚上,两人在一家镇上歇脚,巧巧洗过澡后已经在她的房间里睡下,而秦冲却盯着张家的那块日月神轮发呆。
“这块宝物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为什么一点灵力波动都没有,系统,你能帮我检查一下吗?”
秦冲彻底放弃了,他实在不知道这轮子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也不知道皇室为啥去抢这个。
“我也不知道,普通凡物系统无法识别。”
“你告诉我这是普通凡物,普通凡物还让张家以死相护,皇室屡次来争?”秦冲无语。
“宿主啊,这确实是普通的俗物,不过依我看,重要的是不是这轮子,而是这轮子背后的东西,你应该多动动脑筋。”
“……”
被系统吐槽之后,秦冲倒是觉得茅塞顿开,盯着日月神轮看了许久,心说这里面不会有什么武技或者功法什么的好东西吧。
作为一个现代人,秦冲经常可以在电视或者小说里看到这种情节。
不过人类的思路都是共同的,说不定张家先祖也会这么干。
想到就干,只听见“啪”的一声,日月神轮被秦冲砸得粉碎,果然里面的东西出来了,然而不是武技和功法,而是一把生锈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