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1924年12月5日《晨报·文学旬刊》。)
这岂是偶然,小玲珑的野花!
你轻含着闪亮的珍珠,
像是慕光明的花蛾,
在黑暗里想念着焰彩晴霞;
我此时在这蔓草丛中过路,
无端的内感惘怅与惊讶,
在这迷雾里,在这岩壁下。
思忖着泪怦怦的,人生与鲜露?
这一瞬息的展露——
是山雾,
是台幕!
这一转瞬的沉闷,
是云蒸,
是人生?
那分明是山,水,田,庐;
又分明是悲,欢,喜,怒:
阿,这眼前刹那间的开朗——
我仿佛感悟了造化的无常! vzGftammRs7PX4xAq1vNESqk0jCXhKUOwQWxXFie7E54XbeJMB9StWaTyPkKHXD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