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这里干嘛?不是让你不要靠近我的卧室妈?你个变态。”凌惜下床轻手轻脚走过去伸手拍了拍路子瑜的肩膀。
“我怕大姨妈再次加害于你,就在这里守着。”路子瑜平淡道,凌惜心底一阵感动。
“去休息一会儿吧。”凌惜嘴角扬起微笑,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大姨妈是何人?你认识她?”路子瑜还在纠结那个大姨妈,他堂堂大将军,有人闯入他竟然毫不知情,这是对他极大的羞辱,无论如何他也得杀了她。
凌惜嘴角一抽,无可奈何道:“大姨妈就是葵水。”
路子瑜听罢脸色顿时一红,一脸尴尬,很是可爱。
“凌小姐,有你的快递,麻烦你下楼来取一下。”吃过饭凌惜就接到一通电话,正纳闷,她最近都没买过东西,怎么会有快递?
难道是家里给她寄特产来了?
凌惜快速下楼,却见是文件,拿回去拆开一看,顿时一惊,抬眼看了看路子瑜。
“干嘛这样看着我?”路子瑜被她炽热的眼神看的不舒服,主动问道。
“你被人告了,这是法院的传票。”凌惜看了好几眼确认无误这才回应道。
“被告了?是谁?”路子瑜拿过文件,他只能认识寥寥几字,上面的内容依旧看不懂。
“还记得上次你在片场打的那个男主角,就是亲我的那个,就是他上法院告了你。”经凌惜这么一说路子瑜立马想到那个人渣,一想起他当众轻薄女人,脸当即一黑,恨不得在打他一顿。
“你别担心,我会找好的律师给你辩护,不会让你有牢狱之灾的。”凌惜见他脸色不好看,以为他是在担心害怕,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凌惜东奔西走找了个性价比高的律师,看他官司赢率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高,这才定了下来,三天后一审开庭,凌惜只能坐在旁听席,因为路子瑜相貌出众,不少美女纷纷前来旁听。
凌惜没了好位置,坐的地方刚好在路子瑜身后,心里万分着急,路子瑜打人是事实,又那么多人在场,想编也编不过去,这场官司胜算微乎其微。
“肃静。”法官坐在上面,一锤敲下,在场议论纷纷的声音戛然而止。
“原告控诉被告故意伤人,人证物证确凿,对此,被告方有什么话说?”法官清冷的声音响起。
凌惜给路子瑜找的律师起身辩道:“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虽打了原告,但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当事人在与女友交往期间不知道女友的工作内容,无意间撞见正在拍吻戏的女友。
因为一时愤怒的驱使,这才上前打了原告,况且当事人根本没有下重手,原告并没有受到什么肉体伤害,顶多被吓到了,所以,这不属于故意伤人,还请法官大人明辨。”
“可原告提供了一系列医院病历及清单,物证证明是受了重伤,险些打断肋骨,这个被告又怎么解释?”法官拿出原告提供的物证,上面显示原告多处受伤严重。
“法官大人,我这里也有一份物证,请法官过目。”律师拿出一叠物证呈上。
等法官看完这才继续道:“这些都是我收集的证据,原告多次骚扰当事人,要求巨额赔偿,以及原告去医院找医生开具的各项病历及检查项目等做伪证。”
凌惜听到这里,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渐渐放下,看来这律师还真有两把刷子。
最后因证据不够充分没有做出任何决判,凌惜多番致谢律师,并请他一起吃饭。
“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来,我敬你一杯,没想到你最后能拿出推翻他的证据,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凌惜给律师倒了杯酒,主动敬酒道。
“分内工作,只要二审时我们提供更充分的证据,这样一来她们的官司必输。”律师信誓旦旦道,眉宇间尽是自信。
听律师说的那么肯定,凌惜也不在担心,哪知二审开庭前一天,她就收到律师的消息,表示他有事不能继续进行,让凌惜重新找个律师。
看了消息,凌惜惊讶不已。
去律所一打听才知道那律师收了原告的红包,成功被贿赂。
凌惜又急又气,这一时间让她去哪里找好律师。
凌惜四处寻找,而不管是找谁,都拒绝委托,奔走一天一夜,她最终还是没能找到律师。
凌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她知道,原告是要吃定路子瑜,怕是贿赂了所有律师。
距离开庭还有两三个小时,凌惜匆忙洗漱化了个妆,换了身衣服陪同路子瑜去了法院开庭。
因为没有律师辩护,而原告方又拿出推翻之前律师提供的证据,证明那律师做了伪证。
“对于你故意伤人,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法官问着路子瑜。
“我承认我打了他,但他先轻薄女人在先。”路子瑜站起身平淡回答。
“本法官宣判,被告路子瑜因故意伤人致其重伤,路子瑜承担所有理疗费,罚款三万,有期徒刑五年。”
凌惜听完,整个人瘫软在座椅上,而路子瑜被直接带走。
路子瑜被铐上手铐带去了监狱,当监狱的铁门重新关上时他才反应过来,他已经锒铛入狱。
凌惜费了好大的劲狱警才同意她去看一眼路子瑜,凌惜见到他便安抚道:“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我要被关多久?”路子瑜问道。
“五年。”
路子瑜沉默了一会儿,就在狱警催促凌惜时间到了该离开时,路子瑜直接一个手刀劈倒了身边的两名狱警。
外面的狱警听见动静拿着对讲机说了几句,就开门冲进来,眨眼的功夫就被路子瑜撂倒在地。
“你干什么?”凌惜诧异不已,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脑海。
他不会是要越狱吧!
路子瑜闪到凌惜面前,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跑,进来时他被套了头套不认识路,再看四面八方的警察朝他们涌来,路子瑜提气几个轻功从他们头顶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