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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二

约翰·聂夫作为投资领域的杰出专家,恐怕再没有人能在这么长的时间内把这么大的一个共同基金管理得如此出色了,而且以后也很难想象有人会和他做得同样出色。

约翰·聂夫执掌温莎30年有余,这期间温莎的投资记录在让人瞠目的同时不免令人感叹。当大多数专业投资经理的投资收益越来越落后于大盘平均收益之时,约翰·聂夫管理的基金却以超过市场平均收益率3%的年平均收益率遥遥领先。(该成绩实际领先大盘3.5%。除去业务开支,在长达1/3个世纪的时间跨度内,净收益率平均高出市场整体收益率达3.15%——年复一年,年年如此。)

请想象一下这个记录的真实含义,同时不可忘记复利增长的神奇效果(爱因斯坦都把复利看作人类的一个伟大创造)。假设24年按复利累乘,如果每年只增长3%,最初投入的资金也将加倍,而约翰·聂夫每年的投资收益超过3%,时间跨度却在24年之外!

约翰·聂夫管理下的基金成果卓著,成千上万的投资者因为这个基金而获得了资金的大丰收。但是,他们购买的温莎基金还有另外一大优势恐怕很少有人知晓。追求更大的回报乃人之常情,不过这同样意味着投资者需要为此承担更大的风险。可是,约翰·聂夫承担的投资风险却要低于大市平均值。约翰提醒我们:“做逆向投资者的理由很多,这不过是其中之一。”

确实如此,不过,他还没有说出背后的全部原因。约翰·聂夫太过谦虚,总是不愿对业绩做太多渲染。其实,作为一个逆向投资者或者说能够独立思考的投资者,他之所以如此成功,一个关键因素就是良好的“纪律”。约翰·聂夫敢于和市场的流行观点唱反调,因为他对所要投资的那家公司比别人知道得更多。他对公司的评估总有着新颖、独到却又合乎逻辑的见解。他知道得更多,因为他愿意花更多的时间,付出更多的精力。

约翰·聂夫获得世界投资领域的最高奖项之时,他的一个“小诀窍”也被公诸天下。每当待在家里(或者说他去的任何其他地方)的时候,每到周六下午1点,他就不见了踪影,因为他又躲进了自己的私人空间,进行他不为人知的阅读。他会把《华尔街日报》上的每一则消息一字不落地咽下去,并为下周的工作做好充分准备。不过,这充其量只是他严于律己的一个侧面。借此不同寻常的自律品格,他在专业投资管理中虽然面对着激烈残酷的竞争,却总可以沉着应对,化险为夷。

约翰最强悍、最精力充沛的时候是和证券分析师一同开会讨论的时候,这些分析师包括自己公司的分析师以及主要证券经纪公司的分析师。在对别人的假设、分析和对应决策兴致勃勃地提出反对意见之后,他总要给出自己对价格的合理判断。对于那些“未做充分准备的”人,和聂夫见面很可能演变成不小的“灾难”。但许多优秀的分析师都很欣赏他能给出自己的鲜明观点,毫无保留,并把所有搜罗到的宝贵信息以及个人的真知灼见和盘托出。聂夫“做功课”一丝不苟,因此,他的投资组合换手和交易成本通常维持在较低水平。对投资者而言,纠正错误是必须付出昂贵代价的,不纠正错误则损失更大,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少犯错误。而且,过多的短线交易所支付的税款也不可小视。凭借其精湛的投资技巧,约翰·聂夫可以把两者同时最小化。

约翰不仅是专业投资大师,更是一个尽心尽职“为投资者谋利”的模范榜样。他把全部心思放在了作为投资管理人的责任心上,放在了每一个信任他,把储蓄交由他打理的普通家庭和个人的利益之上。

我曾经做过一次让我最得意的投资决策。25年前,我以全额保证金买进了Gemini duo-fund 基金的“资本股”。Duo-fund属于一种特殊形式的共同基金,这种信托基金公司发行两类股票,一半是所得股,可以享受全部资金所投资的上市公司的全额分红,另一半是资本股,可以享受上市公司的全额股票增值收益和资本收益,但这种形式的基金现在已经没有了。那时熊市正大行其道,股票价格远低于过去的估值,投资者的情绪也因长期的折磨变得郁郁寡欢。这对于逆向投资者来说却是大好的机遇,如果这位投资者正好又擅长发现被市场严重误杀的价值股(value stock),那么机遇就更加难能可贵。Gemini的资本股当然也同样遭到了熊市的冲击,其市价折价严重。一旦市场恢复,这些资本股的股价将以和大盘不成比例的速度飞涨,理论上差不多为两倍,这由duo-fund基金的资本结构决定。因为市场会对每一只股票产生一种返回其波动的中值价格的预期,如果价值股回到正常的相对估值状态,那么此时,约翰·聂夫这位投资组合的管理圣手至少也要搭顺风车。因为这种高级市场行为会很快消除当时的不合理折价现象。

约翰那时已是公认的优秀投资经理,成绩超越市场平均值自然不在话下,一次又一次的战绩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所以,我投资的这只股票共有五种互补的力量和理由在里头,它们分别是约翰·聂夫、价值股、均值回归 、存在折价现象、存在一个2:1的向上杠杆作用,这些因素使我胜券在握。尽管优势如此明显,但这项投资决策的关键因素还不是这全部的五条,而是值得我信赖的约翰·聂夫。因为我可以肯定,他必然会对投资对象精挑细选,对投资组合倍加呵护,同时很好地进行风险防范。

基于美国证券市场有人正在“卖空”的认识,我变得无所畏惧。如果对市场进一步下跌的风险做最坏的打算,我感觉最大的下跌空间也不会超过20%。如果这个数字还算准确,那么此时我最应该做的就是向我的股票经纪人借最大限度也就是30%的保证金,并义无反顾地全力买进Gemini的资本股 。市场起来了;资本股从折价一跃而变成溢价;价值股变成了市场的宠儿;Duo-fund的杠杆再创神奇;约翰·聂夫则继续鹤立鸡群。所有这五种力量合而为一,再加上第六种力量,即保证金的杠杆效应,顿时使我儿子的教育开支获得了保障。

庆幸的是,从很多方面看,我和约翰·聂夫都算得上早有交情。我第一次在费城遇见他是在35年以前,从第一面起我就至少肯定了两件事情:第一,他头脑灵活、消息灵通、求知欲旺盛;第二,我看好他以及他身上所体现出的那种水手特质。几个月之后,帝杰证券公司(Donaldson,Lufkin & Jenrette,DLJ)的投资战略家约翰·科科伦(John Corcoran)进行了一次博学的演讲,内容是股市各个不同领域存在的投资机遇。许多职业基金经理都被深深吸引,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遐想着那些能够上涨的股票而喜不自胜。但是,约翰·聂夫猝不及防地冒出了一个问题,使会场一下子陷入了尴尬的僵局,他问科科伦:“你如何面对风险呢?”

这让我深有感触:这里有一位真正进行独立思考的投资者。

自此以后,只要有可能,不管在任何场合,我都会仔细地听约翰·聂夫讲的话,比如他作为自己管理的共同基金的股权所有人发表讲话的时候,在投资管理研究协会(AIMR)发起的专业会议上进行演讲的时候,在DLJ组织的投资组合经理研讨会上发言的时候,以及近几年作为格林尼治金融服务咨询公司(Greenwich Associates)的董事发表评论的时候。

我很高兴地向你们承认:从一开始我就强烈鼓动约翰写这么一本书,一是因为我可以读到现在的《约翰·聂夫的成功投资》,二是因为我的孩子、我的朋友以及相应专业的任何有见地的学生都可以从这个伟大的投资者的深刻思考中汲取养分。

查尔斯D.埃利斯(Charles D.Ellis)
美国康涅狄格州格林尼治镇 b2tL9fstPWSO+eGwmTz3cxZhuBEfiIdWGYKIAnl/tMmf7Sj4i8b/rHycF2QKU4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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