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牧瑶见只有何公一人出来的事情便想着会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一直走到屋里,何公都没有主动开口提出当年婚约的事情,卢牧瑶的猜测就更加浓了,他最先开口道:“何公,小侄此次来是履行当年何公与家父家母定下的婚约,这是定情之物。”
说着卢牧瑶取下了腰间的玉佩放到了何公的身边,何公从自己的袖带里拿出了另外一枚玉佩放到了桌子上叹了一口气:“贤侄,都怪我教女无方,从小我就一直很少管教她,这桩婚事我也是等她大了一些才告诉她的,可是小女性子太烈,万万不肯。”
卢牧瑶脸上有过一丝难堪,因为他一直都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未婚妻的,而且后来他的父母还专门托人取了何愿久的画像回来,卢牧瑶很是欢喜,听到何愿久不愿意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丝苦涩划过:“斗胆问何公一句,是否是娘子已有心上人了?”
何公连忙解释:“这倒没有,只是她的性子太烈,我突然告诉她,她一直有一桩婚事,这让她难以接受。”
听到何愿久没有心上人,卢牧瑶这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娘子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这桩婚事何公是什么意思。”
“我当然是想两家能够成为一家人的,只是这小女现在暂时还找不到。”何公越说越觉得丢人。
卢牧瑶莞尔一笑:“不瞒何公,在小侄来之前,家父家母曾给我看过娘子的画像,我对娘子乃是一见倾心,倒也能理解娘子的心情,既然何公也想结亲,倒不如我们先定下来,我好告诉父母一切安好,这寻找娘子的事情倒是可以再做处理。”
原本何公就对卢牧瑶带有好感,见卢牧瑶相貌不凡又温文尔雅,对自己的女儿又是一见倾心,加上还温柔体贴,这一番话下来,何公对卢牧瑶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贤侄能这么想,我自然是高兴,那如此就先将亲事定下来,只是委屈贤侄了。”
卢牧瑶笑了笑:“这算不得委屈,本就是我不对,应该先来信一封,突然就这么告诉娘子成亲的事,倒是有些唐突了,家父家母原是想着我这番去长安,便一道将婚事给定下里,这临时才告知何公,倒是让何公难办了。”
何公心中对卢牧瑶也满是愧疚,人家的儿子那么懂事,自家的女儿却混得不成样子,他都有些觉得,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卢牧瑶,是委屈了卢牧瑶了:“贤侄一路奔波,想来也累的慌,就不妨在寒舍住下,等修养好精神以后再谈婚事。”
卢牧瑶就立马站起身来朝着何公作揖:“多谢何公盛情款待,牧瑶就叨扰了。”
何公高兴得不得了,让人带着卢牧瑶去了已经准备好的房间,这客房离何愿久的院子就近在咫尺,何公还特意让人带着卢牧瑶在府中转转,就连何愿久的闺房卢牧瑶都被半拖半拉的给带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