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没得好!
她家首长转身就一把抱起了她,走向大床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楚文君第一反应就是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当即抗拒,“不……”
只是,显然抗拒无效。
男人的声音蛊惑般的响在她的耳边:“老婆,让我抱抱。
老婆,这一路过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抱你了。”
他的动作,声音,肢体的力量还有征服她的决心。
彻底粉碎了楚文君的反抗,只能随着这个男人沉沦。
有什么办法呢,她面对这男人的时候就已经不由自主的心生柔软了。
这个男人,这个罂粟一般的男人。
楚文君没有想过戒,更没有想过要退缩。
意识模糊的紧紧握住她家首长的肩膀,楚文君感觉着他的力量。
既然出来就是玩,反正现在也是无事一身轻,三人也就是四处去闲逛。
火鸡总是默默的尾随着夫妻两人,夹杂在人群之中。
这样兜兜转转,待三人回到旅馆,天色已经擦黑了。
几人也没有回房间,却是直接去了后院的餐厅。
后院此刻人声鼎沸,白天没有出去玩的人全部聚集在里。
旅馆的服务员鱼贯而入,托着漂亮的托盘给大家上菜。
默默地坐在一旁,火鸡拿起酒杯细啜一口,独自品着那红酒。
视线却是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楚文君的身上。
不由摇头好笑,想当初他居然天真的以为,这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
还不停地挑衅她。
最要命的是,在这种不知不觉的触碰之中,他不断地被她说所吸引。
居然不受控制的爱上了她!
尽管那个期间,总有人不停地在提醒着她,这是某位首长大人看中了的女人。
可他就是不撞南墙不死心,简直傻透了。
可他没觉得后悔,在这次任务的几年之间,他更是看到了她身上别的女子没有的光辉。
她坚硬、独立,还秀外慧中。
就是这种女人,也值得他的这份爱慕。
女人啊,果然最可怕,远离女人很有必要……
火鸡不由笑了笑,他看着老大捏了捏楚文君的脸颊,便淡然收回了眸光。
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如同嚼蜡,火鸡吃到一半的时候就中途退场了。
见此,蔡正阳的脸上也没有什么波动,只是淡淡的抬眸看了一眼火鸡离去的背影。
蔡正阳面上不动声色,依然坐在原地和楚文君细嚼慢咽着。
许是在逛街途中吃的小吃多了,楚文君其实没有什么胃口,吃几口就停了下来静静的坐着。
这辈子,怕是只有她家首长带给她这样巨大的震撼了。
却也让她心烦意乱,感觉到自己的思维乱成团。
想她为能与他同步,不惜把救人的手术刀变成了屠刀。
也许,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勇敢坚强。
多少次,她在面对这样那样可预见的伤害时,就懦弱的选择了逃避。
任由心沉往很深的地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她似乎也没有办法去面对。
于是想要舍弃,却又无法舍弃。
这种纠结无法割舍的心情,绞杀着她,让她疼痛交加。
一杯一杯,她家首长似乎也喝得有些多了,站起身来就开始摇晃。
就一副站不住脚的样子。
楚文君不得不扶着他回房间。
次日,三人顺着闹市逛圈之后,蔡正阳便租了两辆象车。
他与楚文君同坐一头大象之上,火鸡则自始至终沉默着跟在后面。
坐在象背上可以更好的看风景,三人便慢慢悠悠的朝着城市的古遗址而去。
这古遗址历经了战火。
昔日的古文化贸易中心,而今只遗留下断垣残壁。
不过,从这些断垣残壁之间,倒也能隐隐约约看出当年的辉煌。
寺庙里的佛塔露出红砖的墙身,斑驳脱落,无声的承载着历史的厚重。
象座上,蔡正阳侧拥着楚文君,夫妻两人兴致勃勃边看边指指点点。
大象的步伐稳重缓慢,坐在上面有轻微的摇晃感。
楚文君来到这里,可这却是她第一次坐象车。
感觉既有些害怕,又感觉很是刺激。
游览完这古城遗址,蔡正阳便抱住楚文君下了象背,两人顺着甬道慢慢往前走。
此刻夕阳西下,天边一片金色的暖红,照得他们的身上仿佛也渡上层金子般。
火鸡仍然端坐于象背,无奈地看着那夫妻两人撒了一路的狗粮。
可他又不能私自走开,潜伏在他们身边不安定的因素太多。
反正他是放心不下!
而在火鸡思虑之间,蔡正阳夫妻两人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出了众人的视线。
也许是天色已晚,这里没有多少游人了。
空旷而宏大的建筑遗址里,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路死寂般的沉默,只能听见两人的脚步声此起彼落的交融。
腕间突然一紧,楚文君被她家首长拽着被迫停下来面对他。
有些莫名,楚文君抬头看了蔡正阳一眼,又飞快的转开了自己的视线。
耳边听见他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蔡正阳拉着楚文君的手。
两人坐在一块石阶上,蔡正阳一把揽住了楚文君的肩头。
让她更靠近自己,随之耳语:“老婆,怕不怕?”
这个男人什么意思啊,简直太搞笑了好不好。
现在所有的事件都已经结束了,他来问她怕不怕?
可是,楚文君正自嘲笑着她家首长的多举一次呢。
她的身子就被她家首长猛然一拽,同时蔡正阳迅速搂着楚文君退出一丈之远。
与此同时,楚文君震惊的看到,一个手持刺刀的男子直扑向他们刚才坐的地方。
更令楚文君震惊地是,一名匆匆从石阶上下来的男子,当即被刺中了。
那人被人猛地从后背下刀。
刀既狠且准,噗哧声暗响穿透他的身体。
那暗红色的血液很快就顺着伤口狂涌而出,浸透了他身上的衣物。
那人却还喘着气,半晌之后才猛然倒下,然后滚落下石阶。
那一下闷响沉沉的了,像是砸在了楚文君的心头。
眼前的一切,都奇怪的变得缓慢。
脑子不知道怎么了?
楚文君只知道,她突然间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