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正阳见媳妇儿答应了,不由松了口气。
可是,他紧紧搂着她,楚文君整个人便僵住了。
她家男人的脸埋进她的脖子里,两个人亲密的无以形容,更是无法用言语来诉说。
楚文君闭目,她可以想象,她家首长那慵懒无比的样子,却又性感的一塌糊涂。
他蹭着她的脖子,她痒痒的,到处躲。
还有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圈住她的腰,非常紧的那一种。
楚文君就歪在他的怀里,“你走的这几天,我都晚上睡不好了。”
“嗯,以后,我走到哪,带你到哪儿。”
“哼,你吹牛吧你,我才不信你呢。”
可是,就这么一个打岔,楚文君就忘了她刚才的好奇心了。
楚文君咬着唇,轻轻垂下眸。
她觉得自己都糊涂了,今天她家首长到底怎么回事?
可她自己没定力,他吻她,她就招架不住。
她家首长分分钟的抱住她,然后等着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把她正法了。
这一次,比前几次更加的激烈。
不,是前所未有的激烈。
站在洗手间里,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乱糟糟的,她的睡衣松垮的挂在身上,脖子上,肩上,都是吻痕。
楚文君直觉得自己太没有定力了。
怎么能没问清楚呢……她不能这样的呀。
可今日问她家首长,他居然耍赖皮。
只说到时候她自然会知道,他说了她肯定会后悔。
这算什么呢?
昨夜,她疯了一样。
她家首长也是,疯了一样。
两人沉醉在彼此身体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洗手间的门打开,她家首长赤着上半身进来,再次拥住她。
这一看,她身上是吻痕,她家首长身上是咬痕,抓痕。
简直目不忍睹!
楚文君咬着唇,轻轻垂下眸。
“还没洗澡?”
“嗯。”楚文君点头,当然没有。
这不是刚进来,他就后脚跟进来了嘛。
蔡正阳咧嘴笑,“我也没有……”
楚文君撇嘴,可关她什么事。
她还在生气,很生气,没看出来么?
可楚文君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她整个人就被他抱起来,进了淋浴间里。
温热的水花,温热的他。
他轻轻抱着她的腰,两个人就站在水花下洗澡。
楚文君又开始迷糊了,她轻轻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脸埋入在他的胸膛里。
而她,竟然又沉醉于他的怀里。
竟然,也无视他那双带着薄薄茧子的男人手掌。
他似乎不知餍足,而自己也热情似火。
等着再次结束,躺在床上的时候。
楚文君枕着她家首长的大腿,整个人都有些失神。
而她家首长,却正在为她吹干头发。
整个过程都很温柔,两人谁都不说话。
只有吹风机声音嗡嗡的,加上那暖暖的风。
枕着她家首长的腿,楚文君不禁有些昏昏欲睡了。
终于,正在楚文君有点犯困的时候,吹风机关掉了。
蔡正阳将吹风机放好,随之也躺下。
摸着她的长发,她家首长的手指穿梭在发间。
特别的温柔,虽然笨拙,却没有弄痛她。
她家首长却突然叹息道:“老婆,我们要好久不能亲热了。”
说着,她家首长又开始毛手毛脚起来了。
楚文君闻言,却是一把推开他——
他这话什么意思?
这让她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楚文君开口:“老公,是不是要开始行动了,对不对?”
蔡正阳却是一怔,随之淡淡一笑,“嗯……马上就有你的事了。”
楚文君不说话了,就看着他,她感觉他笑的有些不对劲。
“马上,有医生过来,给你做那个……修补。”
“什么?”楚文君一下子坐起身来,然后盯着她家首长,“你,说什么?”
“对,就是那个电线杆上有的那个小广告。”
“哦。”楚文君蹙了蹙眉,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
“哦,就完了?”她家首长反而生气了。
楚文君睁大眸眼,看着他,“你想要我说什么?”
这一刻,蔡正阳真想把媳妇儿的脑子给扒开。
他到底也要看看,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蔡正阳盯着她,心中怒火中烧:“老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
楚文君好笑,这可难不倒她,“当然啊。”
她是医生嘛,不就是要修补那一层膜么。
看她家首长说的满脸通红,她就知道是什么了。
蔡正阳生气了,他是真的太生气了。
他家这个傻婆娘,真的是太让人生气了。
他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难道她就不害怕吗?
他真希望媳妇儿说NO,她不干了!
那他就有着理由停止这次行动了。
可是,他家媳妇儿好似还雀跃了。
蔡正阳这心里,既失望又酸楚。
楚文君见她家首长脸色不善,不由撒娇道:“好了,我现在可困的很……我现在浑身痛。”
蔡正阳一拍脑门,完了。
她……他沟通的是这个点吗?
楚文君却不想深究这个问题,她可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
一般的医生,怕是还做不了她这个修补手术。
不过,若是有经验的医生,那就不好说了。
然而,她家首长却与她闹起别扭来了。
楚文君也懒得理会她。
下午的时候,才有医生上门来为她做了身体检查。
之后,却是什么也没说就摇头走了。
她家首长有些莫名其妙,楚文君只是淡淡一笑。
不过,在她家首长走后,楚文君还是悄然一个人去了医院。
她让医生给她做了修补术。
之后,为了掩饰自己的行踪,楚文君还在酒店里登记住宿。
不过,随之楚文君就回了勐腊河畔的住处。
随之,楚文君就怔住了。
她家首长正满面寒霜的,站在门口等着她。
楚文君抬头看着她家首长,“怎么了?”
她还不能出去了?
她家首长不声响,楚文君也不想跟他解释。
便顾自进了屋子。
可是,她家首长却还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关键是那眼神哀怨的看着她,这……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了?”楚文君回身继续追问。
她家这男人的威严与冷静,都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