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
楚文君差点惊喜地高叫出声来。
果然是高科技,她居然也可以追踪定位到她家首长的行踪。
事不宜迟,楚文君霍然起身。
她兴奋地环视屋子一眼,见房间里已经没了火鸡的身影。
楚文君便随手给火鸡和龙哥,各自发了一条银蛇公子所在位置的短信。
便急匆匆出去了。
摸索了好久,楚文君根据定位,终于找到了这荒废的机器厂。
这个时候,天光已然隐约有了亮色。
清晨的空气闷热而潮湿。
不知道是因为要下雨原因,还是早晨的湿气所致,远远地透着一层薄雾。
楚文君打量一下眼前这机械厂,大门紧闭,没人把守。
也没有通风口,更没有其它出口,只有大门这一个入口。
这是,直接闯进去救人还是潜进去救人?
目前这两种方法,是楚文君唯一想到的解决办法。
潜进去似乎是有着点难度呢。
果然开始下雨了,
楚文君皱眉,若是有炸弹,直接来一个炸开它,保准吓死里面的人。
摸摸下巴,楚文君恶毒地想到了这个法子……
呵呵,她这纯粹是自娱自乐。
楚文君已经在周围走了几圈了。
她看似慢慢悠悠毫无目的,其实心急如焚。
她这是在观察四周的环境。
她家首长可说了,作为一名优秀的卧底,必须要有危机意识。
每次都要找好完美的退路,虽然不一定用得到。
在弄清楚机械厂的表面情况之后,楚文君绕到了机械厂的后面。
厂区后面是一栋破旧的二层宿舍楼。
刚才楚文君在这后面,看见了宿舍楼后墙,有一根可以上二楼的管子。
而且,这后面基本没人经过,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果然,楚文君非常顺利的就爬上了宿舍二楼。
站在这二楼的走廊,楚文君小心翼翼的绕了一圈。
走了一圈发现二楼没人,所有屋子都是关着门。
楚文君这才放下心来,抹一把脸上的雨水,或者说是汗水。
看来这已经成为危房,应是没人会在这栋楼房了。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
万一被人发现,那就功亏一篑白忙了。
忙碌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算是到了正地儿。
楚文君终于有了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
虽然,她知道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未来的很多工作,以及无法预知的危险都等在这后头。
而且,都需要她独自去面临与破解。
但是现在,楚文君绝对不会去多想。
她只希望一切顺利,顺利的找到她家首长。
但愿首长大人一切安好!
而一切的一切,不过一场恶作剧。
楚文君快速的下楼,楼道口的铁门却是被锁住了。
从铁栏缝里看了看门上的两把锁,楚文君嘴角划过一个小小的弧度。
这么一栋破楼房,一把锁防止闲杂人等上这危楼,就行了嘛。
楚文君一边撬锁,一边摇头。
这样两把锁把门,像是有什么宝贝似的。
不知道这话被别人听到会不会气死。
反正是给楚文君添麻烦了,因为这是被反锁着的。
不过,楚文君还是只用了两分钟分钟不到,就轻松的把门给打开了。
事情顺利的,出乎楚文君的意料之外。
因为她很快就发现了,那有人守候着的厂房。
楚文君悄然靠近那有人的厂房。
此时,银蛇公子因为拒绝成为中年人旗下的杀手,而落得个遍体鳞伤。
那中年人想要给他吃尽苦头,然而要他屈服。
所以,他把银蛇公子丢给那出手狠戾的手下,转身就走了。
只要是不玩坏,银蛇公子还能为他所用,他才不管这些人要怎么个玩法。
银蛇公子痛苦地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手铐脚镣牢牢地锁了起来。
楚文君一见她家首长此等情形,顿时就急红了眼。
她握紧了手里的针筒,慢慢的抽了出来。
不过,楚文君的心思还是有些紊乱,不知道应不应该下手。
这针上都有剧毒,在刺入人体动脉的情况下毒发是十秒。
若是在人的情绪激动,或者剧烈运动之后,毒发会加快。
只需四秒左右,就能放倒一条汉子。
虽然楚文君心慈,她药剂调剂为导致人体陷入深度昏迷。
只是,药性不稳,也有可能致人于死地!
楚文君也曾想过,只用麻醉药。
但是,那药效发挥的太慢。
在这么一个人吃人的地方,讲究的就是要下手狠准快。
尤其是那个快字,凡是都是先下手为强嘛。
抢占先机,你才能保障自己的性命!
不过,这不是可以更多思考的时候。
楚文君也很清楚,这些人手里都是血债累累。
就是要他们性命也不为过!
在太多时候,正义与否真的无法用法律来衡量。
更何况,是在这么一片没有律法可约束的土地上。
雨还在下,不过天已大亮。
此时视野已经很清楚了。
楚文君深吸一口气,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冲进雨幕里,楚文君像是鬼魂一样飘到那厂房门口。
门口守护的两个男人,怕是以为遇到了艳鬼。
他们张大了嘴巴,直勾勾看着楚文君走近。
雨水把楚文君身上的雪纺衬衫,全都给浇湿了。
两人咋然见了这么一个湿没人,略微的紧张后放松了下来。
随之,看那眸光使得楚文君直觉不寒而栗。
就如同一群恶狼,看见了生鲜的肉……
那是冰冷的,透着杀戮的掠夺光芒。
“你,干什么的?”
显然他们都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也能有艳遇。
有一首歌里唱过,女人天生就是戏子。
在此之前,楚文君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镇定的应付这些突发的情况。
她明了这个男人脑子里肮脏的念头。
所以,她拧着衣角,看着那两个男人的大眼睛里转着无措的泪光。
这样的眼神,使得男人联想翩翩……
楚文君怯生生道:“我,我躲雨……”
显然是忍耐不住了,两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起来。
这原本就是一群野兽,他们的贪欲总是会冲破理智的限制。
更何况,是在这么一个隐蔽的废旧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