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楚文君轻启的唇色,还泛着被他亲吻过的水润色泽。
长卷的睫毛,轻眨之下暗嘲的韵味十足。
她那头上的长发松垮地挽起。
楚文君不疾不徐地,盯着银蛇公子。
嘴角勾着,微笑,微笑——
“公子,我们走吧?”
为什么要待在这里,这里是银蛇公子在K国的势力?
好吧,幽怨争宠不是她楚文君的范儿。
要不起的男人,她不要!
她就是不想杵在这旧情人之间惹人膈应,也膈应自己。
蔡正阳火一愣,捏紧拳头抱住她。
“女人,你他妈找抽是吧?”
如果可能,他真想一拳砸碎这个不听话的反骨女人。
可他到底还是没那么做,而是将她抱起了就走。
这一彪悍动作,是磅礴的怒意,完全压抑不住。
楚文君顿时瑟缩着肩膀,一双眼睛惊恐的望着银蛇公子。
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在他怀抱里徒然地手舞足蹈。
慌乱之中眼泪一窜窜往下掉。
“公子,公子……我……头痛,公子,我头痛……”
楚文君咬着唇,委屈的眼睛,空茫茫,可怜见的。
Cherry都瞧得有些不忍心了。
也怪不得公子身边一直是这女人了,这女人简直狐媚。
可她不是圣母,伤不起,躲不起,只能静观其变。
男人这种生物,天生冷漠。
何况公子这样的男人?
“哼,你这女人就是欠收拾!”
银蛇公子冰冷的声音里,略带潮湿的痕迹。
他没有再看沙发上那女人一眼,直接越过脸色泛白的女人。
他抱着楚文君扬长而去,拐进了房间。
但是,楚文君还是觉得他的声音有些异样。
一被扔到床上,楚文君整张脸就埋进被子里。
她慢慢地阖上眼,不想寻思那些乱七八糟的纠结,心里很烦很乱。
突然,头顶传来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
“老婆——”
欲言又止。
楚文君不爽地抬头瞅他。
然后,愣了!
他微微倾身撑在她头顶,冷峻刚硬的轮廓在朦胧的光线越发性感无比。
这样的首长大人,绝对全方位无死角的帅男啊。
怪不得总有女人打他主意呢。
楚文君心如小鹿乱撞。
两人有过最亲密的炮友关系,如今共处一室,不对,共处一帐……
挑战她的色女本能啊。
蔡正阳暗沉的黑眸一直盯着她。
很久之后,一抹惑人的微笑竟诡异的在唇边蔓延。
他伸手拨开被子,俯身下去将她拽了出来搂在怀里:“吃醋了?”
楚文君脑子懵了,完全不知道反应。
嗷!首长大人却笑了?
她眼花了吧,这微笑太特么的勾人了啊!
咳!
清了清嗓子,她坚定了不被色迷惑心智的信念。
故意膈应着与他亲热,招牌面瘫笑容贼讨人厌。
“吃不起那醋。”
“老婆——”
蔡正阳亲昵地摩挲着她的唇角,性感的声音略显沙哑。
“你他妈这小模样儿,专为勾引男人呢?”
食髓知味。
初尝荤腥的男人,那探索和尝试欲在整个人生阶段都是最强烈的了。
就算是老夫老妻了,可过往的人生里却是个寡情淡欲的男人。
没碰过任何女人,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自打有了媳妇儿,他觉得他简直就是疯了。
疯狂的想要占有。
反正他现在是那银蛇公子的身份,什么荒唐事不可以做?
“行了,不伺候你,我要睡觉!”
楚文君别开脸,慵懒的呵欠,在某人眼里却诱惑如斯——
“小脾气惯坏了!”
他逼近,目不斜视的盯着她,深邃的黑眸里跳跃着滚烫的火焰。
然后一个霸道的唇就覆了上来,从轻触到深吻。
根本由不得楚文君有丝毫的抗拒。
他的双手揽紧她的腰,带着他霸道的强势。
媳妇儿很甜,很软,很柔。
所以,他非常喜欢吻她,怎么都亲不够。
更别说那档子事儿了,他压根儿就不想控制住自己。
那彼此拥有的感觉,让他很容易产生地老天荒般的满足。
抗争无用,楚文君索性闭上眼睛,由着他折腾。
一次,二次,三次,没有任何区别!
何况,她也不是没有享受到,她家首长如今越发会伺候女人。
至少她的身心都得到了快乐。
唇从脖子滑下,一点点往下移。
又气又无奈。
本来首长大人还在为了任务的事情,在犯愁。
那阿提查·杰西达邦若是一直躲藏起来,只是在背后操控一切。
这事儿反而棘手了。
现在,也只能直捣阿提查·杰西达邦的老巢了。
可是,威猜·沙旺素西根本在跟他唱着反调。
这三年来的疏于管教,这威猜·沙旺素西越发的滑溜了。
居然总是给他和稀泥,行动力不够啊。
蔡正阳的眉目间神色危险,充满了征服和杀戮。
他也曾想要利用Cherry这女人,可他又担忧着媳妇儿吃醋。
再者,他公子的傲娇在那里,他是坚决不会靠女人吃饭的男人。
这不,终于得到了阿提查·杰西达邦的老巢地址。
按理说筹划了那么久,终于把阿提查·杰西达邦的老巢找到,不得开香槟庆祝啊?
心事重重,又诸多惊喜。
所以首长大人根本就没啥兴致搞那事儿。
可此时一沾上媳妇儿,那火苗就直窜,他一门心思想要她了。
在没有有媳妇儿之前,打死他都不会信。
他蔡正阳也会为了一个女人欲火焚身,不受控制的抛掉理智规矩,见天儿的欲求不满。
此时,暗沉,冷厉,一切情绪都阻止不了他不明不白的渴望。
是的,渴望。
他发现自己太过渴望她,渴望得身体火烫发痛。
他趁机死命地搂紧媳妇儿,上下其手。
虽然说是没轻没重的动作,却是近乎野蛮的冲动——
好吧,微张着唇,楚文君满肚子苦水找不到地儿申冤。
她缀缀不平地扯了扯嘴角:“我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