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呆滞了半晌,楚文君正要开口问他怎么在这里。
陈疯子已经冲进来,猛地搂住了她。
他推着她进了一个卫生间的隔间,反手关上门。
然后,仍然紧紧地拥抱着楚文君,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他用力的将她抱起,她的背靠着冰凉的大理石墙面,双腿却被迫盘在这个男人结实的腰间。
楚文君没有挣扎,因为她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
也就是说,陈疯子受伤了。
楚文君很快就明白过来,那是有人在追他。
因为很快,外面就传来了嘈杂而急促的脚步声。
陈疯子也突然猛地吻住了她。
他的动作很凶猛,楚文君都感觉到了疼痛。
陈疯子突然松口,嘴巴却贴在她的脖子处:“快叫,大声叫!”
他的双臂壮实有力,同样的一身湿漉漉。
见楚文君一时没有反应,陈疯子的手也开始动作起来,很是邪恶的上下流连于她的腰线。
楚文君咬牙,可这一瞬,她没办法顾忌得上他的轻薄。
四肢僵硬了一瞬,楚文君却没有动。
反应过来,楚文君开始那样哼哼唧唧……
恍惚间外面仿佛有人进来了。
不及细想,楚文君听见自己发出了细细的杂乱的喘息。
这个男人的霸道简直让她无法思考。
让她无法控制那越来越崩溃的理智。
也许是听见了隔间里的声音,外面的人停留了一小会儿就出去了。
陈疯子那突如其来的热情,也慢慢的渐退下来。
他拥抱着她的双手不再那么用力,吻着她的唇也逐渐变得有些凉。
楚文君原本攀附着陈疯子的手,顺着他的肩头往下。
果然,就摸到了一种奇怪的粘腻。
因为两人的衣衫都湿透了,开始她没有发现。
现在这种熟悉的粘腻感,却瞬间唤醒了她的意识。
楚文君推开陈疯子,“怎么回事啊?”
陈疯子低垂着头,脸色很苍白,鹰一般锐利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
“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蔡正阳怎么样了?”
陈疯子有着瞬间的黯然,他这光荣挂彩的就站在她面前,都没有赢得她丝毫的关注。
冷睨着她,陈疯子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他没有回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大脑昏眩的他几乎站立不稳。
良久,陈疯子扯唇苦笑了笑,低声道:“老大没事!”
倒是他,为了引走那些追杀他们的人,反而受了伤。
楚文君莫名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满掌触目惊心的暗红。
查看了一下陈疯子的伤口,楚文君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让陈疯子按住伤口,楚文君自己则洗了手。
她为陈疯子简单包扎了伤口,就走了出去。
门口正好有一男子,靠着墙壁在抽烟。
楚文君魅惑一笑,勾了勾食指。
那男子见楚文君,这一身紧贴着肌肤的裙装,阿娜多姿。
男子顿时眸光泛着幽光,他屁颠屁颠来到楚文君近前。
楚文君微微一笑,突然就一个手刀击向男子。
男子当即无声无息倒下。
楚文君扒了他身上的衣服,进去就丢给陈疯子换掉身上的湿衣服。
回头,楚文君还是像刚才一样,再次勾了一名男子进来。
两人都换了衣服,楚文君还弄来两顶棒球帽。
装扮好后,楚文君便与陈疯子搂搂抱抱着出去。
人声嘈杂,酒吧里来来去去的人都很乱。
这显然是一间低级酒吧,时不时还有男子,出去大街上抱进来落汤鸡一样的姑娘。
没人注意到两人,两人一路沿着街道边的商铺门前走。
小心翼翼避过大街上,泼水玩闹的人群。
因着两人皆是一身的男装,并没有遭受到别人的注意。
这泼水节好似专门针对的女性,每个人手里的水,都是往着女人身上招呼。
两人才拐出这条街道,蔡正阳与顾浩宇就在一辆吉普车上等着了。
上了车,楚文君才知道,原来三人进入K国。
就直接召集了银蛇公子在K国的势力,突击了一个帮派。
那帮派的老大阿提查·杰西达邦,可是国际通缉榜上赫赫有名的大枭。
蔡正阳此行的任务里面,就是想办法把这货给剿灭了。
他的手底下集生产与贩卖甲基安非他明为一体,囊括了各国各地。
这阿提查·杰西达邦为人生性狡猾,国际稽查队抓捕了几次都让他逃脱了。
甚至其犯罪行为更为猖狂,简直忍无可忍,罪不可恕了。
这也是为什么国家,直接下达了击葬的命令。
经过最后的商议,蔡正阳便利用了银蛇公子的身份,扰乱帮派间的一滩浑水。
只要趁乱把这颗毒瘤去除了,其他的自然好办。
只是这个任务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非常地困难。
他们才有着三个人,K国这边埋藏的暗庄,现在可不能动。
蔡正阳也舍不得动用他们,他身为‘闪电’特战队的队长,得尽力保障那些暗庄的安全。
他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深知厉害关系。
所以知道大家首要的任务不是别的,而是先找出阿提查·杰西达邦的真身是哪一个,这样才能一击必杀。
要知道,尽管他们的身手都极为敏捷。
但是想要在枪林弹雨下活命,还需要思考应对之策。
没想到,他们三人才到K国,就得知了某帮派头目就是那阿提查·杰西达邦。
蔡正阳把把银蛇公子的人召集出来,直接突击了阿提查·杰西达邦的一些窝点。
他是希望,能引出那阿提查·杰西达邦来。
此次,他们是打了阿提查·杰西达邦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那阿提查·杰西达邦狡猾得很,他根本就没有露面。
吉普车颠簸着,一直开进了一个寨子里。
说是寨子,其实那结构简直太简单。
一大群木头房子,围着中央的一个大土坝修成一圈,外围就是厚重的木头城墙。
可能是为了防水和防虫,所有的木头房子都凭空架起了三米多高。
屋前都伸出一块空中平台,有大有小。
吉普车开到一个平台前停下。
顾浩宇便扶着陈疯子率先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