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使大人。”执事颤颤抖抖,“真主祝您永生。”
这特使的手,居然敢牵在我手上,莫不是想要吃点苦头?
“特使大人,您确定还要这么牵着吗?”我撇了她一眼,有些鄙视的问。
“我特使到缺一个特使夫人。”他朗天长笑道,顺手扔过去了一张古铜色的令牌,“这是教皇令,只有教皇身边最亲近的人才能拿到,见此令,如见教皇。”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这么轻易给我了?”我笑嘻嘻的说道,这东西,在现代,米兰拍卖场上,应该值不少钱。
“当然不可能,我可是有三个条件的。”见我刚要说话,一把捂住我的嘴,“当然,我还没有想好,拿好了,有了它,就算是枢机团的那些老东西,都会向你卑躬敬膝。”
对了,当年的那位教皇,可是永久性教皇,那些红衣主教神父与执事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更别提是枢机团来重选教皇了。
能够成为永久性教皇,还是要多亏了“那一位”的神之殇,否则,这位教皇何德何能控制整个枢机团。
那神器分为两枚,一枚是血之殇,现在在谁手上还不好说,如若让那教皇得到另一枚,打开传说中的冥府得到之中的神力,那么,这天下也该乱了。
“我该提第一个要求了,去奈特罗德的城堡,要做什么,自然有人会告诉你,千万不能被古堡的主人发现任务,否则,连我都救不了你了,还有你要注意……”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拍了拍手,有些不耐烦地道,这家伙,几乎把叫教廷所立下的所有规则全都给我说了一遍,从辉煌时期到中世纪,数吧,数吧,也有上千条了。
“(血语)!”我念着四大禁咒中的血咒,躯壳与灵魂飘落到了上空,清风徐来,大风刮过,血族的瞬移术。
方圆百里的风象向此聚拢,在东方的尽头之处,如花开一般,撕扯出巨大的缝隙,外面是白云千载,里面,是分离不定的空间。
躯壳与灵魂再一次浮空,单脚浮立,空气在靴底散开,重新归于自然,如花谢,裂缝融合在一起,逝去不见。
树影如刹,花草翡绿如腾蛇耸立于一旁,几棵巍峨同山岳般的桫椤双树伫立,无数漆黑的魅影如墨似,从天穹的那边,倾泻到这边。
哥特式的尖形拱顶,深入里面枝干挺拔的外形充满了升腾的动势,气势如虹,裸露着同框架式的构件,髓骸嶙岣,窗子占满了支柱之间的整个面积。
没有丝毫雕塑、花瓶之类的花哨装饰,静悄、阴森的空间被巨大的纯色黑玻璃窗渲染得暗无天日,弥漫着暗与夜的气息。
这座古堡,还真是瘆人,悄然,已成了死亡的代名词,这座古堡曾经的主人,皆是名震一方的大能,该隐,初代吸血鬼,卡迪奥斯,等等,卡迪奥斯?
卡迪奥斯,蔷薇十字团团长,蔷薇十字团,中世纪最混乱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