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与我们的生命曾是同一种质地
田野吞噬了你芬芳裙摆的颜色
贪婪与束缚已相互言和
莫比克 城堡在泥土中隐没
不久它诗琴的震荡亦已倾颓
草木的暴烈曾令我们摇曳
一只乌鸦脱离舰队的阴沉桨手
在碎裂的正午喑哑的燧石上
曾以温柔的运动伴奏我们的情缘
镰刀在四处都已必定安息
我们的珍贵品性开始了统治
(那吹皱我们眼睑的失眠的风
夜夜翻动已获认可的书页
希冀我所留住的你身上的每个部分
都能在这遍布饥饿年月与巨型泪石 的家园上伸展)
这曾是那些可爱年华的开端
大地些微地爱过我们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