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我们胸膛的铁钉,冻僵我们骸骨的盲目,谁会自荐将它们制服?古老教堂的拓荒者,基督的洪流,在我们的疼痛之牢里你占据的位置比那空中屋檐上一只小鸟的侧影更小。宗教信仰!它的亲吻礼带着恐惧离开了这新的骷髅地 。它割下了同类身上的果实,靠一把不合齿的门锁的布施为生,它的双臂如何才能抱住我们已被疏浚的头脑?极度作呕,即使死亡也会抗拒它最后的烟尘,它退却了,乔装成尊者的造型。
我们的家将在远离我们的地方日渐衰老,却积蓄着我们爱的回忆,这份爱完好无损地躺卧在它唯一认可的堑壕之中。
不言自明的审判,治愈伤口的旋风,你很晚才给予我们目标及饥饿早已捷足先登的餐桌!今天我就像一只狂怒的狗,被拴在一棵长满欢笑与叶片的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