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然懂我的人,绽开的石榴,铺展典范般欢乐的晨光,你的脸庞——它现在怎样,愿它永远这样——,它如此自由,以致天空无尽的黑眼圈与之接触时亦曾收起,你的脸庞微微开启与我的相遇,为我穿上你想象力的美好街区。我在那里停留,对自己彻底未知,在你的阳光磨坊里,为继承一颗打破枷锁的心灵中无尽的财富而狂喜。在我们的欢乐之上躺卧着随转动渐趋力竭的巨型水车掷地有声的温柔,在它的训练结束之时。
对于这张脸——没有任何人曾瞥见过它——,对美的简化并不显得像某种残忍的节省。我们已如此完满地生活于例外之中,唯有我们知道如何摆脱生命的奥秘里非此即彼的面貌。
记忆之路既已覆满了凶兽不可避免的麻风,我便在一种纯真中找到了庇护之所,在那里有梦的人不会老去。但我,在这首 属于你的颂歌 中把我自己视作与我的化身相距最远的人,有无资格强求自己比你幸存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