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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世界尽头
(克里斯篇)

你看,你现在53岁,或是58岁。你是个好人,过得也不错。你精力充沛。你是个认真的人,过着严谨的生活。除此之外,感谢上帝,你还保持着良好的体态。你每周末坚持锻炼。好吧,不是彻底地坚持。也许你有一点超重,自行车也在车库闲置了一阵子,但你能很快重回往常的状态。在工作上,你有时会显露A型人格,但那又怎样,你很能干。有一类人,他们不仅有天赋能做到面面俱到,而且天生就会运用这些天赋。你就是其中一个。恭喜你。

几个月前,你在黑暗中睁开双眼,自言自语道:“我马上60岁了!我都快60岁了!”这一晚你再没有合过眼。

或者,某一天,你坐在办公室里,一个讨厌的家伙古怪地看着你,视线像是穿透了你,仿佛你根本不在那儿。他离开后,你突然想到:“那家伙认为我是个短期工。那个臭小子,他以为这是候机大厅啊。”你绕过你的办公桌,坐到那小子刚刚坐过的位置。你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要退休了!退休后我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最后一个场景:在一场聚会上,一个漂亮的女士从你旁边走过。不是那么年轻……也许38岁。她的视线也穿透了你。压根没看你,好像你是死人一样,好像你已经60岁了一样。同样地,你那晚又在黑暗中喃喃自语:“60岁!我快60岁了!”

第二天早上,你忍气吞声(suck it up),照常上班。就像过去的三十年里一样,照常工作。但是朋友,你的念头并没有消失,它一直存在着:“我马上就60岁了。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以为我不知道吗?”

但是你猜怎么着?你确实不知道。这本书的观点就是你不知道60岁会是什么样子。你脑海中的画面是错误的。你知道你爸爸、你爷爷、你的导师,以及差不多几十亿人的60岁是什么样子的,但规则一直在变化,包括现在。你的60岁会不一样,很不一样。

亨利,也就是亨利·S.洛奇,他是医学博士,是我的医生、合著者,也是我亲密的朋友。他将在他负责的章节里为你详细讲述全新的进化生物学,你将头一回明白人的身体究竟是如何工作的。相信我,这对每个人来说都将是颠覆性的认识。在你明白之后,不再问为什么,而是采取一些行动之后,你就可以在80多岁的时候活得像50岁。80多岁啊,朋友!我们是说真的。也许你会在滑雪的时候冲到树上去,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或者,你脑子里也许会长个小东西,第二天早上就死了。也没关系。但是,我们大多数人真的不需要花几十年时间经历明显的衰老。

更有甚者,我们大多数人在接下来的五年甚至十年内,身体机能还可以越变越年轻。这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这是真的。某些方面的生物性衰老是不可避免的。比如,你的最高心率会逐年小幅下降,肌肤和头发也会逐渐老化。但是,你察觉到的老化现象,有70%都是可选的,而不是必然的。这不是玩笑,也没有夸大其词。这是一项新兴的艰苦比赛。恭喜你,你有参赛资格。你只需要学习如何进行比赛。

以下是你的想法:你到了60岁,双脚就踏上了一条光滑的斜坡——一条长长的、通往年老和死亡斜坡。年复一年,你变得越来越臃肿,越来越迟缓,越来越虚弱,受到越来越多疼痛的折磨。你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你的髋关节和膝盖变得越来越不中用。年轻时陪你玩乐的“好友”蜷缩起来,只有在你每半小时一次的小解时,才会改变一下姿势。你变得暴躁,越来越容易说蠢话。你的牙齿发黄,口气也不太好闻。你没有钱,也没有头发。你的肌肉看起来像打褶的布料。你放弃了,坐以待毙。你住进疗养院……困在轮椅上。请看图示。

这是真实存在的。在我们这个国家,这种情况很普遍。但是,这是你选择的结果,并不是上帝的判决。你也可以从容地做出决定,指示你的身体在余下的大部分人生里,要活得像50岁一样,甚至更年轻。如果你愿意向身体发送这样特别的信号,你就能够离开那条光滑的斜坡。你可以停留在平缓倾斜的平台上,直到80多岁。我亲眼见过快90岁的人参加障碍滑雪赛,也有相同年纪的人在巴塞罗那郊外的陡峭山坡上骑行——那里也是兰斯·阿姆斯特朗训练的地方。他们并不像老年人一样缓慢爬行,而是真的在骑行,在冲刺,在享受。

还有其他的老家伙,他们对运动不感兴趣,但是仍然保持着良好的体态,旺盛的精力。这本书要告诉大家的是:你不必以你之前以为的方式老去。骑行、滑雪、做爱,你可以以几乎相同的方式去做所有的事情。你明白了吧!几乎相同的精力,几乎相同的快乐,几乎和从前是同一个人。事实上,如果你现在情况有点儿糟糕,你可以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彻底扭转情况,然后保持下去。我不是在开玩笑。

即使是最坏的情况,也可能是这样的:

对于你们中95%的人,情况可以是这样的:

如果你还没到达这个阶段,你很难想象后面这两幅示意图中的任何一幅,和第5页示意图之间的区别有多么重要,因为你也许很难想象在美国,“正常衰老”有多么糟糕。相信我,它很糟糕,而这些曲线之间的区别意义重大。亨利和我,我们俩请求你,请求你远离那条光滑的斜坡,彻底改变你接下来的、占据人生1/3长度的生命旅程。

亨利和我希望这本书读起来是有趣的。我们希望你能愉快地读完这本书,然后才意识到我们有多严肃。但是坦白来讲,我们的态度真的很严肃。我们要赌的是你余生可能发生的改变,这个赌注非常重大。我们来花点时间思考下面几个数据。亨利说,如果按照我们的建议改变你的生活方式,你生命的最后1/3时间里出现的疾病和损伤,50% 以上都是可以避免。不要拖延到你更老的时候。它们是可以避免的!同时可避免掉的还有伴随着重大疾病和严重伤害出现的痛苦、花费和丧失的欢乐。也许你愿意花点时间想想这个问题,也许你也愿意思考一下这个问题: 70%过早的死亡都和生活方式有关。“过早”是指八十好几之前。

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据亨利所说,和年纪增长相关的那些“正常老化”现象,比如身体虚弱、关节酸痛、平衡感变差以及感觉自己像个废物,其中的70%,我们都可以抢占先机阻止它们,几乎直到生命的尽头。这一点意义重大。对于正常变老,我自己也有体会。当我关节疼痛到正常走路都难忍的时候,为了不用将脚抬高8厘米走上人行道,我会去寻找连接街道和人行道的斜坡。想想这个。再想想你虚弱到必须一点点挪动,才能从普通的扶手椅上起身。这样的情况会发生,会发生在你身上。真的、真的会发生。但是,这样的情况不是一定会发生。

这些听起来很极端,但事实就是如此。亨利会为你解释这门新兴的科学,向你证明这一切。这会很有意思。我会和你聊聊生活,聊聊我在70岁的时候像个疯子一样去滑雪,聊聊我漫长、惊险的骑行之旅和冲浪故事——对事物保持兴趣,并付诸行动。我会聊聊我的身体机能如何变得比十年前更年轻。聊聊我在大多时候都感觉状态非常好。这不是一个一把年纪的小丑在大放厥词。这是一份录音样带。仔细听,你在60岁以后的5~10年间,在身体机能上可以变得越来越年轻。所以,这是件严肃的事。

我为大家带来的是:来自第一线的报告

我负责的部分很简单:我已经六十好几了,也退休了好一阵子了。到我70岁的时候,我已经花了多年时间吸收并遵循这本书传递的信息。我准备告诉你这一过程的真实情况。我的情况就是来自第一线的报告。这份报告当然是乐观的,但也是可靠、真实的。

我要告诉你的好消息是:我的状态挺好。虽然不是极好,因为我没能活得像40岁一样,但我可以说,我现在处于合理的、健康的50岁状态。虽然我最多算是个不那么狂热的运动爱好者,我很没有节制(有段时间我超重了40磅 ),我几乎每天都喝酒并以此为乐——是的,很享受,但是,一想到其中的风险,以及只需要微小的付出就能避免严重的后果,我就能采取行动了。我做了人人都知道的“男人该做的事”。我把它当成了一项工作。你应该知道这句口头禅:“别抱怨了,像个男人,做好你的工作。”哦,对了,还要每天报道。这就是我们从30年的工作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把这种决心带到你要付出的努力上,你一定能成功。

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这个过程并不糟糕。其中一些部分,也就是运动,也许听起来很可怕。你可能会觉得我们在开玩笑。但是,它并不可怕,我们也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它很无趣,我坚持不了一个月,更不用说几年了。幸好,它很有趣。事实上,它似乎还会令人上瘾。我们稍后会做出解释。运动虽然很艰苦,但也很有趣,而且很有效果。

亨利为大家带来的是:事实

亨利这个人真的很棒。他现年46岁,是美国内科学委员会认证的内科医生(也是老年病学家)。他在几项全国调查中都入选了美国最佳医生名单。他是曼哈顿一家拥有23 位医生的一流诊所的主管,同时也是哥伦比亚大学医学院的临床教师。他还认真学习细胞和进化生物学的最新进展。他是这门科学的报道者。他的报告虽然还未在医学杂志上刊登,不过也是马上的事。他的报告还包括了他在过去15年间,治疗50岁以上病人的治病心得。这门科学纷繁复杂,但亨利让它变得容易理解且有说服力——好吧,是相对容易理解。但是,当你阅读到他的章节时,就会发现接受他的建议是很自然的事,事实上,也是很有必要的。这么说,一点儿也不夸张。

顺便说一句,这是门新兴的科学,而亨利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因此他提醒大家,随着研究的深入,他现在提出的一些观点也许会被证明是错误的。但是,基本主题一定是正确的。本书包含他的进化观点,而这门科学也是真的。他很明确地表示,在你的身体里,也就是你全身各处的细胞里,存在着一些非同寻常的力量。在这些力量的持续作用下,你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强健或是越来越糟糕。这种力量和物种的延续有关,它们与你是谁,如何生存有着密切的联系。亨利会在他的章节(我们会轮流进行讲述)里告诉你这些力量是什么,它们是怎么工作的。他也会告诉你该如何掌控这些力量,将它们导向你想要的方向。例如,在很大程度和很长时间内让你的年龄停滞——不是完全停滞,也不是永远停滞,而是比你现在以为得久一些。

你将看到的内容有一部分是你一直都知道的:我们的生命中有潮流,推着我们向前或后退。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这股潮流在你的身后,无论你做什么,它都推着你向前。你变得越来越强壮、协调、专注……也能更好地理解和处理事情。但是到了一定时间,你身体里的这股潮流开始变弱,顺水前行到此结束。然后,瞬息之间,这股潮流向你迎面袭来。你开始变得虚弱,平衡感越来越差,骨头也变得脆弱……你开始记不住事情。而且,这股潮流似乎很快就变得更加汹涌。它会将你卷向礁石,海鸥在等着你,还有螃蟹。它们在等着享用你肥腻的肠子,还有你的眼珠子。它们等着挖你的鼻腔,用你的头发筑巢。它们会在礁石上吃掉你。抱歉。

但有趣的是,这股潮流其实并没有那么汹涌。它之所以看起来强大,是因为它始终不变,丝毫不讲情面。但是,你可以控制它,将它无情的力量收为己用。比如,那股将你吹向礁石的风,你可以借助它可怕的力量,安全地逆风行驶。亨利这个人并不活泼,但他极其聪明,他的观点值得深入研究。他对你的唯一要求就是改变你的生活方式。彻底地、永远地改变。我也一样。

遇见亨利,遇见新的开始

我遇见亨利是因为一位名叫黛丝的皮肤科医生叫我去找他。黛丝很漂亮,有一头红色的头发。她那时刚刚给我做了个局部麻醉手术,切掉了我半边鼻子。虽然如此,我仍然为她着迷,这当然是因为她的魅力实在太大了。我当时从科罗拉多搬回纽约。我第一次退休后,因为对滑雪的着迷,我去科罗拉多住了几年(我年少的时候错过了这个阶段,因为我19岁就结婚了,并且在上法学院之前就有了3个孩子)。回到正题,那时,我询问黛丝是否可以做我的医生。她说不行,但她有合适的人选推荐。聪明、正派……一个非常棒的人。她说他是个WASP ,但是并不古板——她似乎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这一点。他是黛丝在医学系时某个领域的老师。她说我会喜欢他的。

因此,我来到了亨利的检查室,像只小猫一样警觉,因为(我得承认)我不喜欢医生。我不喜欢他们说话时那种傲慢的样子。“嗨,克里斯。我是史密斯医生。”(我只是“克里斯”?而他是“史密斯医生”?这到底是为什么?还有,这样无礼的说教,我还常常需要等上1个小时才能轮到。律师都不会这样。医生,老天啊!此外,想想他们对你做的那些事儿!)

亨利态度和蔼,举止得体,但我还是很戒备。我们刚刚完成了那些可怕的流程。他抽取了几毫升血液,花了很长时间面带疑惑地检查我的耳朵和喉咙,问了几个笼统的、让人害怕的问题。他还用手指戳了我的屁股。最后是那句老话:“穿好衣服到我的办公室谈谈。”

你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嗯,听着,我在你屁股上发现了一个小肿块……石榴大小。也许没什么事,但是有些坏疽,所以要先住院,并且……”我走进他的办公室,但是他没说发现石榴大小肿块的事。事实上,他说的是我的体型保持得挺好,有一点超重,但并不严重。这归功于我的定期锻炼。

亨利个头很高。作为一家如此规模诊所的经营者,他显得有些腼腆。他和你说话的时候,眼睛常常看着电脑。你不会说他是书呆子,因为他其实挺帅的。但如果你仔细想想的话……好吧,“书呆子”这个词也许会出现在你的脑海中。他在大学时是位划桨手,现在还看得出来。但是他的穿衣打扮让我想到了“新英格兰邋遢鬼”。我个人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因为我也是这个样子。以前有个秘书说我:“克里斯,你穿衣服的方式好像你很恨它们。”我和亨利有很多相似点。我们都来自波士顿北岸。我们长大的地方相距8公里,不过间隔了25年。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各种数据、参数,等等。

由于我是在聘请我的家庭医生这个重要职位,于是我问他:“那么,医生这个职业,你最喜欢的地方是什么?”

他安静下来,但是只有几秒钟,似乎他就是在等待谈论这个话题。“我最喜欢的是和病人建立长期关系,让他们保持身体健康。不仅仅是治疗疾病,还要改善他们的健康。这是两件不同的事。我想帮助他们更好地生活,而不仅仅是为他们治疗这个治疗那个。”

太棒了。“这是什么意思?”我故作不解地问道。

“我一直对衰老和内科很感兴趣。事实上,我在这两个领域都得到了委员会的认证,不过我不确定老年病学与内科之间的差别有多大。”

然后他转过头来,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我确信关于人类的衰老方式,一场彻底的变革即将到来。”他停顿了一下,思考该如何说明。“在过去……”然后他讲解了从50岁到死亡之间的那条稳定的曲线,以及那个新的平台,他还用手在空气中比画了这两条曲线,“你可以走到这个变革的最前线。”

“我?”

“是的,根据你的数据……”他摆弄着他的电脑,“是的,这些数据很不错。嗯,你不抽烟,在这些数据的基础上,再加上更强的运动习惯,你可以把你今天的状态保持到,嗯,到80岁,甚至90岁。事实上,如果你再做一些事,你可以让你的身体机能更年轻。相较于大部分第一次来这里的人,你的体型保持得好得多。但是,你在各个重要方面,都可以变得更加年轻。明年更年轻,在以后的很多年里,越来越年轻。”

我被他的话吸引了。“真的?”

“是的。你爱滑雪。嗯,你在70多岁的时候还可以尽情滑雪,然后在80多岁的时候缓下来,最终改为越野。骑自行车……你可以一直骑。到最后肯定会开始衰老,但你可以基本保持50岁的健康、警觉、精力充沛,直到80岁乃至更大年纪。而在最初的那五年或者更长时间里,你可以让你的身体机能更年轻。”

“我需要做些什么?”

“很难概括,但总的来说有三点。”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事都有三点?“三点,”他说,“运动、营养和投入。”

“最重要的一点,也是大部分人最需要改变的一点是运动。它是保持健康的秘密武器。你人生的每一天几乎都要努力锻炼,大概每周六天。你还要进行力量训练。这六天中要有两天进行举重练习。运动是防止衰老的秘诀。这条长长的斜坡……”他再次用手在空中划了条弧形曲线,“会消失。或者会有一个不短的上升区间。然后,在余下的生命里,你可以随心所欲。”

我大约有400个问题要问,但是竟一反常态地坐着等他继续说下去。

亨利继续说道:“营养也很重要。你应该按照你知道的正确方式合理饮食,但你很可能没有那么做。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你应该可以降到正常的体重,你现在是,”他瞥了一眼屏幕,“88公斤。你应该是……多少?你的正常体重是多少?80公斤?”

“我想是75公斤。或者更轻一些。我大学的时候有参加划船运动,那时的体重是70公斤。我的体重一直保持在70公斤左右直到40多岁。”

“好的,如果你哪天能够回到77公斤就很好了。但是不要纠结于此。不管你多重,重要的是进行运动,并从现在起学习合理饮食。不要再吃那些你已知的没有好处的东西,比如快餐、脂肪含量高的东西和简单碳水化合物。而且,所有东西都要少吃一点。”他说节食很愚蠢,也没有效果,但是如果我做了该做的运动,并且不吃垃圾食品,那么我的体重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下降。

“那基因呢?我以为这些事是生来就决定好了的。我只能坐在那儿听天由命。”

“不是的。”亨利坚定地说道,“那是个严重的误解,也是个差劲的借口。基因可能决定了20%,剩下的部分则取决于你自己。”

“喝酒吗?”

他再次看向屏幕。“应酬的时候喝。”他念出了我问卷调查上的答案。“每晚喝两杯。”然后,他展示了他和蔼的态度。他并没有倾身越过桌子,对我大吼:“骗子!”他只是说了老生常谈的那两句,一两杯酒有益健康,但过量了就不行。而饮酒太多真的很不利于健康,这是显而易见的。

“投入。”他耸了耸肩,似乎在说接下来要说的这个部分很难表述,“我的意思是,你要参与到他人中去。你要有在意的事情。目标、慈善活动……人群……家人……工作……爱好。特别是退休后,你必须深入挖掘,坚持下去,否则事情会朝坏的方向发展。”

他停下挣扎了一分钟。“特别是你。很难进行概括,但是你必须要有自己在意的人和原因。原因是什么并不是很重要。这些原因不需要有重大的社会意义,也不需要能为你带来金钱,只要你觉得它们很重要,对它们有兴趣就行。你必须要有在意的人,有活下去的理由。如果没有……”他微微一笑,“你就死了。”

“就这样?”我问。

“概括来说,就是这样。”

“好吧。”我做好准备了。“需要多大的运动量?我该吃些什么?”

这就是本书剩余部分要讲述的内容。你会喜欢的。它将挽救你的生活。 juumFGMDYCDZwFmDtGWHqZOjpnZ4mBY57H2B8/y/L/MgS2etXz+wfroSomnYX4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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