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姜国峰和刘语琴处理完李维的住宿问题之后返回住处,或许是这两天太累的缘故,两人回去洗漱之后便休息。
半夜,睡的正香的姜国峰忽然被惊醒,刚做了一个噩梦的他被梦中发生的事情吓醒了,转头一看,发现刘语琴正躺在他身边的时候才送了一口气。
但就在此时,姜国峰的眼神忽然一变,原本还清醒的他伸出双手,猛然掐住正在睡觉的刘语琴!
刘语琴呼吸困难,当她睁眼发现姜国峰正在对她动手的时候,她知道,姜国峰又出问题了。
来不及多想,刘语琴隔着被子一脚踢向姜国峰的肚子。姜国峰没想到刘语琴居然醒了,措手不及之下他被踢下了床。
但他不死心又挥舞这拳头冲了上来。
“国峰,你清醒一下,我是语琴啊!”刘语琴一边躲开姜国峰的攻击一边大喊希望唤醒姜国峰。
可是,姜国峰无视她的话,抬脚就踢了过去。
就在这时,刘语琴的脸色也是一变,原本着急而焦虑的脸色变得波澜不惊,就好像姜国峰的事情和她没关系一样。
甚至刘语琴还开始还手了!
只见刘语琴侧身躲开攻击,随后一拳狠狠砸向姜国峰的腿,哪里有一点平常冷静的样子,就好像姜国峰是她的仇人一样。
姜国峰见状急忙收回右脚,接着他一个直拳打向刘语琴的脑袋,那样子就好像想把刘语琴一拳打死一般。
此时的姜国峰和刘语琴都陷入了被催眠的状态,在没有外人的干扰之下,两人拳脚你来我往打的非常激烈。
“砰!”
很快,刘语琴意识到自己不是姜国峰的对手,她居然将卧室的台灯向姜国峰丢了过去,要不是姜国峰躲的快,台灯就不只是摔在地上那么简单了。
姜国峰看到刘语琴拿东西砸他,当即他也不遑多让,拿起床上的被子向刘语琴甩去,接着,他趁刘语琴躲开被子的时候一个飞踢将刘语琴踢出卧室。
“呃!”
大厅内,刘语琴被姜国峰踢倒在地闷哼一声,就在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时候,姜国峰一个箭步冲了上来。
可就在他即将一脚踩在刘语琴身上的时候,他眼神一变好像认出了对方,动作也停顿了一下。借着这机会,刘语琴向旁边一滚,拉开了和姜国峰的距离。
但是,刘语琴的躲开让姜国峰又恢复了刚才到被催眠的状态,当即他眼神再次一变挥拳向刘语琴攻去。
刘语琴好像也被姜国峰的动作激怒,她秀眉一冷,也是一拳打向姜国峰的胸口,居然是想以伤换伤!
可她低估了姜国峰的能力,就在两人即将接近的时候,姜国峰猛然向下一倒,整个人顺着地板冲向刘语琴。
此时两人的局里已经很接近,刘语琴躲闪不及被姜国峰铲倒在地上,紧接着姜国峰一个转身骑到了刘语琴身上。
拳头一挥,姜国峰一拳砸向刘语琴的太阳穴。这拳来的又快又狠,刘语琴只好举起双手抵挡。
只是刘语琴虽然架住了姜国峰的右手,却不妨姜国峰的左手又是一拳打在她的肩膀上,刘语琴吃痛之下发出一身闷哼。
刘语琴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她奋力嗑开姜国峰的右手,随后挥拳打向姜国峰的门面,企图扭转劣势。
谁知姜国峰一把抓住刘语琴的手,随后一拳砸向刘语琴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刘语琴的腿却忽然踢中姜国峰的后背,打的姜国峰向前倾,他的攻击也因此被化解。
趁姜国峰身体不稳之际,刘语琴侧身一翻把姜国峰从她身上掀了下来,两人再次拉开距离。
两人四目相对,他们都知道对方不好对付,这个时候都在喘气恢复力气,等候对方露出破绽再给对方致命一击。
可是,两人对视的时间越长,他们脑中也慢慢浮现一幅画面,那是当时在警校的时候,两人都穿着蓝色的制服在台上对战,最后因为姜国峰的想让,刘语琴和姜国峰对视。
现在的场景和当年在警校比武夺取警校新星称呼的时候一模一样,两人都看着对方没有出手。
不同的是,当时的他们是清醒的,而现在两人都被人催眠了!郭飞鹏的目的很简单,让他们两人自相残杀!
最后不管是谁杀了谁,活着的那个必定十分痛苦,也会一辈子活在自责和内疚当中,更会被警方抓去监狱!郭飞鹏的用心不可为不险恶!
其实郭飞鹏在催眠姜国峰之后完全可以杀了他,但郭飞鹏没有,因为他知道折磨一个人,就是要让对方痛苦的活着,这比杀了对方更能让对方感到痛苦。
但郭飞鹏一定没想到,姜国峰和刘语琴是想警校认识的,两人以前比过武,因此现在的情况激活了他们脑中的记忆。
随着两人持续对峙,脑中的记忆也慢慢清晰。姜国峰摇摇头,他原本握拳的手也逐渐松开,他已经记起了刘语琴的身份。
“语琴……我们,怎么会怎么样?”终于,片刻之后姜国峰率先恢复,他强大的意志力使得他清醒了过来。
察觉情况不对劲,姜国峰开口问道,而刘语琴此时还在和催眠做挣扎,当姜国峰开口时候,她终于也恢复了过来。
看了看现场的情况,刘语琴心中一惊:“难道我们刚才打了一场?可是,我是在什么时候被催眠的?”
话音刚落,姜国峰的思绪便回到了郭飞鹏第一次来市局的时候,当时刘语琴跟着对方去队长办公室在单独谈了一会,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被郭飞鹏催眠而下达了某种指令。
明白这点之后,姜国峰眼神一变:“语琴,先收拾东西吧,看来这次我们都着了郭飞鹏的道,不过,我要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被他催眠下达了指令的。”
“难道不是你今天去找他的时候吗?”刘语琴有些诧异问道。
谁知姜国峰闻言却摇摇头说:“不可能,我去见他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不可能催眠我,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次在医院太平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