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房卿九对这个挺感兴趣。
说书先生说完上半句,又继续下半句:“我们来比一比,到底谁说的离经叛道之人更胜一筹,以十个铜板为赌注,若谁能够说出一个名字,让全场众人心服口服,那我们每人就把这十个铜板交给他!”
“好!”
“我赞成!”
……
要说这古往今来离经叛道的人物,那就多了去了。
不一会儿,在场的听众就说了一大堆的名字。
那说书先生笑了笑,丢出一句话后,全场鸦雀无声:“要老朽说,这天底下最最离经叛道之人,必然是我朝史上几百年来唯一的一位女帝,也是太渊王朝第一位皇帝——房卿九!”
房卿九笑了。
没错。
她就是有史以来最最离经叛道的人。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评价上辈子。
说功,她有。
说过,她也不少。
总之,可以说她大恶,也可以说她大善。
而离经叛道这四个字,则是对房卿九上辈子最完美的诠释。
看着说书先生盘子里的铜板越来越多,房卿九暗赞说书先生聪明,早知道她的名头这么赚钱,她也学学说书先生,还能够赚上一大笔。
看完热闹,房卿九原路返回。
忽然,一道人影拉过她,意识到男女有别之后,又立刻松开了她。
房卿九疑惑的看向房至宜。
房至宜走得有些急,看样子是刚从衙门出来,他往周围望了一圈,发现一群人躲在暗处时,对房卿九道:“什么都别问,跟我走。”
房卿九觉得他的话可信,便跟着走了。
房至宜对镇上十分熟悉,也知道那条路能够最快回到巷子里。
他在府衙听到一个跟芸姨娘沾亲带故的官差说,王媒婆跟芸姨娘花大价钱请了几个杀手,又想起来今早看到房卿九出来,因此府衙的事情一结束,便立即找到房卿九,希望能保她一命。
可既然是请来的杀手,又岂是房至宜能阻止的。
两人刚走进巷子,就被三个从天而降的黑衣人拦住。
王媒婆养了一段日子,身上的伤都复已原,她跟芸姨娘跟上来:“死丫头,上次是你运气好,这一次,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活着!”
芸姨娘拉着王媒婆,站在远处,用手给她顺着气儿:“娘,您别跟这丫头生气,你我且站在一边,看她怎么被千刀万剐!”
王媒婆冷冷的笑着,眼中狠毒乍现。
房卿九不以为然。
该说她们母女是蠢呢?还是蠢呢?
惹谁不好?
偏偏来招惹她!
王媒婆见房卿九跟房至宜站在一起,气道:“好啊,我就说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根本就是合起伙来害我,既然你们今日都在这里,那就把命留下吧!”
房至宜:“……”
他能说跟房卿九没关系吗?
房卿九觉得房至宜人品倒是不错,她也知道房至宜是一介文弱书生,能够跑过来跟他通风报信,还没有把她一个人丢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房至宜虽然不想死,但也不惧。
房卿九对着他摆了摆手,霸气侧漏:“你,站一边去。”
房至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