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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祖儿一副看怪物的样子看着张凡，真搞不懂张凡平时都在关心什么，无奈地解释道：“苏东斌曾是京华大学少年班的首席天才……”
一语概之，苏东斌是比苏雄灿更厉害的天才。
很多人都说，未来二三十年，华夏能不能拿到诺贝尔科学类奖项，就全看苏东斌了。
可惜，天妒英才啊！
因此，苏东斌的病情牵动了很多人的心。
加上苏雄灿孙子的身份，引起的关注，可想而知。
一旦苏东斌转院到普仁医院，不难预料，普仁医院会瞬间成为全城焦点的。
而张凡要是治好了苏东斌，想要不火都难。
张凡听完后，知道他一直等的机会来了。
果然，普通民众会被蒙蔽、误导，到了苏东斌这种层次的人，还是能够看出来动脉瘤病人，其实是他治好的。
跟医学奇迹，半毛钱关系没有。
张凡心头一喜的同时，也心生警惕，知道这次不容有失。
意识到这点，他便是要把鞠祖儿赶走，转身回办公室专心研究苏东斌的病情。
可鞠祖儿说什么也不走，要跟着张凡，亲眼见证神迹诞生，在办公室给张凡端茶倒水，打各种下手。
苏东斌的病历已经从天和医院转过来，上面说，苏东斌患上的是蝶状神经胶质瘤。
确诊到今天，刚好是一个月时间。
因为肿瘤的存在，苏东斌已经瞎了。
在蝶状神经胶质瘤方面，天和医院无疑是全国著名的。
天和医院可以保证尽量切除肿瘤，延长苏东斌的寿命。
但是无法保证的是，手术过后，能够恢复苏东斌的视力。
在他们看来，因为肿瘤长时间挤压双侧枕叶，苏东斌的视力已经无法恢复。
苏东斌要来普仁医院，要找张凡，就是希望张凡能够让他重见光明，在余下的几年，或者十几年时间里，还能够继续做科学研究。
至于，完全切除肿瘤，或者让肿瘤消失，苏东斌是不抱奢望的。
张凡也不敢说完全切除肿瘤的大话，他现在也是专注于在尽量切除肿瘤的同时，恢复苏东斌的视力。
他完全沉浸在对肿瘤的研究当中，直到苏东斌被人推进他的办公室，鞠祖儿疯狂地拉扯他的手臂，他才回到现实。
目光落在苏东斌的身上，张凡不禁感慨，真是少年天才啊。
长了一张娃娃脸，完全看不出来已经二十几岁。
“张医生，你能做到吗？”苏东斌直来直往，上来就问道。
张凡边起身走过去，边说道：“明天我才会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今天你要服用两次中药。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非常务实，我很满意。”苏东斌说着话，便是让人把他推到病房，并让张凡不用跟着，继续研究病情要紧。
张凡还是跟到了病房，给苏东斌号完脉后，才回到了办公室。
因为病历上的各种资料已经非常详尽，他号脉并没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眼下的希望完全寄托在圣药上，如果圣药能够缩小肿瘤，那么他便有信心让苏东斌恢复视力。
这次他不再着急，坚持要等苏东斌服下两次药，明天才给苏东斌做二次检查。
不过，媒体却非常焦急，已经把普仁医院围得水泄不通。
除此之外，张凡办公室的电话也是响个不停。
他没有去接，全让鞠祖儿帮他应付。
不管多大的领导，都不能打扰他研究病情。
忙里偷闲的时候，鞠祖儿把手机递给他，要他看个视频。
苏家非常了不起的地方在于，苏东斌入院的时候，仅有苏妈妈跟保姆陪同，其他人都没有跟来，而且没有一个人给过张凡压力，甚至不说一个字。
视频里，苏雄灿的采访更是让张凡感叹，这位了不起的科学家做人也是非常了不起。
京城电视台那位美女主持人亲自做的采访，询问苏雄灿怎么看苏东斌要接受中医治疗。
因为，在真正的科学家眼里，中医真的不算科学。
苏雄灿回答，比起一个科学主义者，他更愿意当一个现实主义者。
在已经发生的有记录的病例里面，出现过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所以他相信中医，相信张凡是有可能治愈他孙子的癌症的。
那位美女主持人听到这样的回答，当场宕机，险些出糗。
最后还是苏雄灿以工作繁忙为由宣布采访到此结束，这才化解了主持人的尴尬。
“院长，现在连苏院士都支持你，这次你的功劳一定不会被别人抢去了的！”鞠祖儿挥舞着粉拳，姓奋地说道。
张凡不禁笑问道：“你就不怕我被人捧得越高，到时候摔得越重啊！”
“才不会哩！我相信院长你一定可以的！院长你最厉害了！”鞠祖儿信心满满地回道。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苏东斌已经服用过两次含有圣药的中药。
张凡只让鞠祖儿跟着，走进病房，把其他人都请出去，再次给苏东斌号脉。
肿瘤，这一次，并没有消失。
事实证明，他之前的谨慎是对的。
圣药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从用量上看，苏东斌服下的圣药，比之前那个动脉瘤病人，多了一倍。
即便这样，圣药也没能让肿瘤消失，说明圣药就只能做到这一步。
虽然没有药到病除，但是圣药成功地让肿瘤缩小了。
这种效果，可要比化疗放疗什么的好多了，而且完全没有副作用。
“张医生，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苏东斌很聪明，知道张凡已经诊断完毕。
“可以了。”张凡肯定地回道：“你来找我是对的，我确实能够让你恢复视力。”
苏东斌笑了：“我早就知道这点，那么接下来，拜托你了。”
“不客气，我收了钱的，自然会全力做好我的工作。”张凡示意鞠祖儿给苏东斌做术前准备。
既然圣药没法彻底消除肿瘤，那么接下来，就只有手术介入了。
做手术，对张凡来说，用熟悉二字来形容毫不夸张。
但是，外界的人，特别是京城的人并不了解张凡，听说张凡要给苏东斌做手术，先是惊了，然后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