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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的骨头，要掰回来，疼痛避免不了。
伴着咔擦的一声，刘至佳“啊啊”的尖叫出口。
到最后，更是大喊：“杀人了，杀人啊！”
张凡见得多了，脸上风平浪静，只是双手还摸在刘至佳的大长腿，防止她把好不容易正回来的骨头又弄骨折了。
这女人有点轻微骨质疏松症，这也是她骨折的一大原因。
身子瘦得真跟排骨一样，估计是减肥减得太凶的缘故。
安苏羽还算理智，看了眼刘至佳的膝盖，原本鼓起的地方，现在已经平整，当下打断刘至佳的乱叫：“小佳，别喊了，你自己看看。”
其实，掀开刘至佳裙子的时候，安苏羽就信了张凡。
刘至佳先前说好痛，膝盖擦破皮了，可掀开裙子一看，根本没有破皮。
张凡隔着裙子就能诊断出刘至佳是骨折了，比刘至佳自己的感觉还准确，不是医生，还能是什么。
“看什么看？痛死我了都！羽儿姐，你快帮我打死这个臭牛虻！他根本就不会……咦？我好了？嗯，好像真的不痛了呢。”
刘至佳低头看了眼，这才不再乱叫。
安苏羽也是服了这个好朋友，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骂道：“你自己的脚，不痛了都不知道，不痛了你还叫什么啊？想要吓死谁？”
“不是，刚才真的很痛啊。”刘至佳吐了吐舌头，直觉得尴尬至极，只能把火撒到张凡身上，“喂，你还摸，摸上瘾了是吧？”
张凡早在刘至佳说话前已经撒了手，苦笑地摇摇头，对这个女人很是无语。
要不是因为需要这份工作，他根本都懒得帮刘至佳正骨。
“小佳！你真是太过分了！到里面去待着，丢死人了！”安苏羽也受不了刘至佳的大小姐脾气了，呵斥她进去面壁思过。
正要跟张凡说，已经通过面试，明天就可以来上班，看到安忠详走了进来。
安苏羽说可以，安忠详却说要亲自考核一番。
正骨什么的，跟药材可以是毫不相关的，并不能说明张凡合适在这里工作。
张凡欣然同意，不觉得有什么麻烦的。
先是常见的中药给张凡辨认，接着拿出菜单跟所有的药材，让张凡一一对号入座。
最后，竟然让张凡蒙眼喝水猜药材，隐隐成了刁难。
张凡还是没有说错或者说漏一样，如此一来，安忠详也不好再说什么。
“小子，我丑话说在前头，你最好不是为了追我女儿才要来这里打工的。”安忠详警惕地看着张凡。
“爸！你胡说什么呢？”安苏羽俏脸染上一抹羞红。
青瓷不乐意了：“大叔，张凡哥哥已经有静姐姐了，才不会稀罕羽儿姐姐呢！”
得知张凡已经有了未婚妻，安忠详才放心下来，让张凡明天早上四点来上班。
等张凡离开早餐店，安苏羽才准许刘至佳从里屋出来。
“羽儿姐，我觉得叔叔说得有道理，你可千万别喜欢他。我不是让大军给你介绍了好几个的嘛，你真的一个都不喜欢啊？”
安苏羽摇摇头：“可能是我自卑吧，总觉得我配不上他们，你说他们非富即贵的，凭什么看上我这个穷丫头啊。”
“你就说反话吧！明明是你看不上人家！我能介绍给你的，都不是好男人，只能让大军介绍，他家是新十家，介绍的肯定都是那样的。”
刘至佳有点郁闷，真不知道安苏羽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行了，新十家的未来儿媳妇，快走吧！你家大军来接你了！”安苏羽指了指外面的奔驰，推着刘至佳出去。
……
海晟天宫，果然是个不错的庇护所，躲进里面，烦人的苍蝇都是消失不见了。
从李家的资料上，看不出太多东西来，还是不清楚李家为什么要阻拦青瓷回京。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李家的动作显得特别克制，似乎不想引起太多的关注。
青瓷后脑勺里的芯片，张凡也研究的七七八八，窃听的功能有触发的机制，并不是一直在窃听。
张凡觉得触发的关键词应该是京城，只要听到京城两次，就会被触发，以此来确保青瓷永远不会回京。
张凡研究不出来更多东西了，只能转而查看杨家的资料。
杨家的资料，有一个地方被圈了出来。
“前五家？”
原来，京城十大家族并不完全是并列的关系，除了基本排名外，还分前五家，跟后五家。
前五家就是第一集团的意思，隐隐要脱离十大家族，自成一派的趋势。
到时候，后五家，将会被抛弃。
李家便属于后五家，而杨家，则是在前五家之列。
怪不得姜洛柔听到杨家，会如此反应强烈。
如果说十大家族是不能惹的存在，那么前五家就是绝对不能惹、万万不能惹的存在。
然而，意识到这点后，张凡却心生一计。
不过，暂时还不能用。
眼下的当务之急，就先打工养活自己。
翌日凌晨，张凡三点半就带着青瓷来到早餐店外。
安苏羽差不多四点来开门，发现张凡已经等在门外，微微意外，转念一想，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张凡，就应该是这样的人。
厨房的部分不需要张凡负责，剩下的事情跟药房抓药差不多，张凡轻车熟路。
早上六点，客人开始进店，渐渐多了起来。
张凡本本分分做好一个服务员应该做的，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丢人的。
自食其力，什么时候都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九点的时候，进来一个特别的女人，带着保镖。
安苏羽跟他说，女人是店里的常客，每次来都是这样，已经见怪不怪。
张凡只是觉得新鲜而已，随即便不再关注。
直到女人突然“砰”的一声倒在桌上，继而倒在地上。
医者的本能，让张凡第一时间冲了过去，却被保镖拦住。
保镖有基本的急救常识，发现呼吸没有严重障碍后，便是立马下令把女人送到附近的医院。
“你们如果不想你们的老板死掉，最好不要动她，让我给她治疗。以外面现在的路况，你们二十分钟之内是赶不到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