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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张凡无视这颗子弹，坚持发布用药安全警告，最后小娟被杀。
也不能说是张凡害死的小娟，但是，张凡恐怕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然而，如果张凡不做任何警告，有人因为吃了乐天药膳的东西死了，他是否又能心安理得呢？
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只知道，不能让李彤伤心。
所以，他不能冒险，不能让段晓娟的性命受到威胁。
李彤深知张凡的内心挣扎，一回到租的房子，就立马扑进张凡的怀里，懊悔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告诉你的！”
“不！你做的对，我不会放弃的。”张凡抱住李彤，宽慰她道，“我会想到其他办法的，我会让他们彻底消失的！”
现在，对方处于上风，他只能徐徐图之，曲线救国。
硬刚，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做了决定，他突然想到了上官倩。
上官倩的那些建议，不就是同样的逻辑吗？
可是，那些事情上，张凡犟得不行，死活不肯退让。
现在，到了李彤这里，他就变了？
念及此处，张凡觉得十分愧疚，对上官倩很不公平。
萧飒说得对，他真的喜新厌旧了啊！
“我没事，我先去洗澡。”张凡越想，情绪越不高，又不能扔下李彤回去找上官倩，更加的郁闷。
进了浴室，任由冷水拍打在脸上，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以后要好好跟上官倩说话才行，即便是原则性问题，也要耐心解释，不能再那样硬邦邦的。
正这样想着，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等反应过来，李彤已经来到他的身后。
然后，火热地从后面抱住了他。
“张凡，让我好好补偿你吧。”
下一刻，浴室的温度急速升高。
戏水良久，张凡才抱着已经站不住的李彤走出来，一起躺在床上，享受事后的温存。
身体舒坦后，心思也是重新活跃。
什么曲线救国，在乐天药膳对面开药膳，参与市场竞争，把乐天药膳挤出东山，不是更加直接吗？
没人吃乐天药膳了，什么百万之一，十万之一的死亡率，就不再重要。
想到就做，把事情跟上官倩一说，立马得到批准。
上官倩还是担心他会继续追着海梦协会不放啊，有药膳开店的事情让他忙着，就不用担心。
张凡不玩虚的，就要正面刚，东山第一家天元药膳选址就在乐天药膳的对面，不偏不倚。
花了大价钱，盘下店面，开始改造装修。
为了顺顺利利，保证不出任何状况，张凡亲自驻守，就在店里待着，打算直到开业当天。
可刚装修第二天，乐安东就不请自来了。
早在圣手公会散掉前，乐安东就算是退出了圣手公会，全部心思专注到商业上。
因此，乐安东跟乐家现在过得非常滋润，受到的影响不大。
乐安东满面红光地不请自来，让张凡面色阴郁。
“你们，过分了。”张凡对乐安东的到来非常愤怒，如果对方要步步紧逼，那他就只能强行反击。
“鱼死网破的代价，你负担不起的，最后死的人，肯定是我！”
张凡警告乐安东要收敛一点，不要指望他会全都逆来顺受。
乐安东笑着摆了摆手：“不不不，你误会我了。我不会阻扰别人做生意的，不过，要比做生意，张凡……你绝对输定了！”
听乐安东的话，似乎恨不得张凡跟他打擂台做生意呢。
“输赢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们边走边看吧。”张凡声音不大，却强势地说道。
“好啊，我们走着瞧。”乐安东说走还真就走了。
直到临近开业，都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切都太过顺利，让张凡心里直犯嘀咕。
终于，到了购买药材的时候，出了问题。
人家也不是不买，只是买给天元药膳的，就只有高价，怎么样都不降。
张凡这时候才知道乐安东淡定的原因，东山本地的药材市场，已经被乐安东他们所操控。
中医五大家族，不会因为圣手公会解散，就瞬间不行。
乐家、孔家以及谢家，牢牢控制住了药材市场，其他药材商全被挤出了东山。
一旦有新的进来，他们就会联手，钱也不赚了，先把人挤走再说。
而这一次，对上张凡，他们都不需要商量，直接漫天要价就行。
可疑的陌生的，都不予出售，让张凡想要借鸡生蛋也不行。
现在不是有没有药材的问题，是能不能赚钱的问题。
“可以运过来，当然可以运。问题是交通成本非常高，继续按照你之前的定价，不到一个月，你就要把这家医院都赔进去！”
上官倩跟张凡认真地分析道。
张凡会意，知道这事不能硬来。
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想硬来也不行，到时候钱花光了，肚子都填不饱，生活都成问题，更遑论运货。
最后的最后，还是要开不下去的。
“可是，如果我们提高定价，我们也很难打开市场吧？”张凡皱眉问道。
上官倩同意张凡的判断，在药膳市场，他们并没有足够的号召力。
顾客不可能因为听说天元药膳背后是张凡，就果断舍弃乐天药膳，忍受天元药膳更高的价钱，坚决转投天元药膳的。
想想都知道，这种事情不现实。
更何况，天元药膳目前的药膳，效果还比乐天药膳差……
“是我的问题，是我技不如人！”张凡沮丧地站起来，终于看到了问题的关键。
上官倩她们应该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不想伤他自尊，所以不好意思直说。
乐天药膳的东西会吃死人不错，可人家的东西效果好也是事实。
天元药膳掉在中间，不上不下，非常尴尬。
张凡决定回去想药方，暂停开业。
乐安东那天过来，不是威胁，是激将法，这是要让他把店砸在手里，不开不行，开也不行。
电话响起，张凡本来要直接挂断的，以为是乐安东打来幸灾乐祸，看了眼，发现是郭芊芊，赶紧接了起来。
“我回来了，马上过来接我。你的烂摊子，我来帮你收拾！敢欺负我男人，我要叫他好看！”
电话那头，郭芊芊霸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