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最后还是上官倩向张凡低了头。
暂时的和平,对她来说,也是很有必要的。
若是再加上圣手公会,要面对三方压力,上官都想辞职不干了。
张凡自然知道这点,霸道地把她抱进怀里,摩挲着她的美背,充满歉意道:“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哼!你别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你要补偿,你得认真一点,否则我才不接受!”
上官倩难得慵懒地完全放松下来,真想赖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永远不起来。
“放心,倩儿,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今晚……”张凡无耻地咬着上官倩的耳朵道。
上官倩有点动情地扬起了颀长雪颈,却是没好气地骂道:“去你的!那到底是补偿你还是补偿我啊?”
“哦,太晚啦?那现在?我去关下门……”张凡说着话,已经抱着上官倩起身把门反锁了,把上官倩放到门上,就要凑过去。
上官倩羞红着脸,用出最后一点力气把张凡的脑袋推开:“你去死吧!谁说现在要跟你在这里啊!你能不能正经点?”
张凡只能放弃,改为公主抱,走回去重新坐下。
“倩儿,你还有事啊?”张凡看出了上官倩有话要说。
上官倩微微颔首,然后又把脸颊贴在张凡的胸口,伸出一根葱白手指在旁边画圈圈:“我知道静姐为什么不愿意过来,她现在是不是很厉害了?”
她又不傻,黄静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跟张凡朝夕相处,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肯定是为了更美好的事情。
修武者,到了一定境界,寿命是可以大大延长的,活上三五百年不是问题。
黄静显然已经想得很远,要跟张凡一起真正地白头偕老。
“我跟萧飒,其实都尝试过的,不过始终摸不到门道,感觉《天玄经》并不适合我们。”说起这个,上官倩便是忍不住唉声叹气。
随即,她话锋一转,狠狠地捶了下张凡:“你个死鬼!也不知道替我们想想办法!是不是觉得玩个几十年就会腻了?”
“倩儿,你说什么呢?我对你是很认真的好不好?什么玩不玩的?”张凡含情脉脉盯着眼前这双美眸。
这个,确实是他疏忽了。
上官倩生气地把张凡的脸打到一边去:“哼!我信你个鬼!这次去古墓,你必须要找到办法,否则,你别想再进我房间!”
听到这里,张凡顿时恍然。
歧伯是经脉始祖,经脉不但关乎医学,而且还跟修武密切相关。
上官倩她们没法修炼《天玄经》,归根结底,就是经脉的问题。
张凡一拍额头:“是我疏忽了,我错了。我跟你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你最好说到做到!”说了一半,上官倩突然附到张凡的耳边,呢喃般道,“我最近研究了很多玩法,你做不到,就永远别想了!”
我靠!
一听这话,张凡哪里还忍得住,就要把上官倩扔到办公桌上。
上官倩却先一巴掌把他推开了:“现在!滚吧!”
女人变脸的速度!
走出办公室,张凡不由得苦笑,看来倩儿骨子里也是小妖精一个,真是痒死人不偿命有木有!
……
圣手公会。
会长办公室。
墨国钺放下手机,看着坐在对面的孙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还以为经过墨上花开一事的打击,墨鹤棣会就此一蹶不振的。
现在再看,倒是小看了这小子。
不愧是他墨家的种啊!
“现在说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墨国钺到此时还没琢磨明白,墨鹤棣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自然知道张凡扳倒了本草中医院后,下一步就要顺藤摸瓜搞圣手公会。
但他心里再犯嘀咕,也不会现在就急不可耐地找张凡和解。
等张凡有点头绪,快接近的时候,再谈条件也不迟。
眼下这样一弄,就是不打自招了啊,还示敌以弱!
如果墨鹤棣没有一个绝佳的计划,跟核心骨干们就没法说得通,更别说那两个虎视眈眈的副会长了。
墨鹤棣不紧不慢道:“爷爷,我们要把自然医会放到火炉上烤!横都古墓,已经吸引了整个中医界的关注。要是自然医会出丑……”
“具体说说你打算怎么让那小子出丑。”墨国钺蓦地老目泛光。
“很简单啊,你一意孤行,然后盛情邀请他同下古墓即可。”墨鹤棣耸耸肩,觉得这事根本没有难度。
一意孤行?
墨国钺怔了下,不由得大皱眉头。
照墨鹤棣的意思,就是不跟所有骨干解释此事,甚至瞒着两个副会长。
墨国钺盯着墨鹤棣,疑惑道:“我为何要兵行险招?”
在他看来,根本没有必要这样故弄玄虚,直接告知真相,也是一样的。
“爷爷,你可别小看那小子。我是栽了,我可不想你也栽在那小子的手上。要让他提前做好功课,结果就很难说了。”
墨鹤棣最后又补了句:“石家,贼也。”
之前的事情,跟石家有无关系,尚且不知。
但是,石子健要主动清理门户,想主动跟张凡示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对石家不得不防,一旦告知全体骨干真相,就有泄露给张凡的可能,就会让张凡有时间准备。
“好了,爷爷,你自己想吧。我现在就是一无业废物,可不敢做公会的主!”墨鹤棣说走就走,也不强迫墨国钺接受他的提议。
墨国钺看着墨鹤棣的背影,感慨良多。
强行封掉墨上花开,这个孙子对他是有意见的。
墨鹤棣甚至不愿意接受仁医总会的施压,坚持要再开。
不过,再有不满,他总不能坑爷爷吧。
墨国钺决定接受墨鹤棣的建议,当他一回一言堂。
墨鹤棣看似决绝地离开了公会,实际上,从未放手。
“谢伯伯,我可以相信你的吧?”墨鹤棣背靠着墙壁,转角的另一头,男人同样也是靠着墙壁。
“放心,我之后,你肯定是会长!”男人许下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