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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中医大附属医院虽然不待见自然天元中医院，但那属于正常竞争关系。
无冤无仇的，马上行上来就让张凡曝光省中医大附属医院，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马上行似乎猜到了张凡的心思，当下小声地补充道：“乐安东的父亲，在这家医院当副院长的，。”
张凡恍然，原来马上行是想要借这事打击乐家，打击乐安东。
“行吧，你让人送几份药过来，我亲自检测一下。”
挂了电话，张凡突然有点不舒服。
正好这时候听到袁佩妮回来的动静，他喊了一声。
袁佩妮来到房间外面，有点疲累地问道：“你穿好衣服了吗？”
“不是故意的，没想起来。”张凡说了，赶紧找衣服穿。
然后，到阳台去找袁佩妮。
袁佩妮慵懒地在躺椅上喝着红酒，脸上倦容明显。
“我帮你放松一下？”张凡心疼地说道。
袁佩妮摆摆手：“不用，缓缓就会好的，哪个成年人的生活不是这样的？”
张凡不强求，搬了小板凳，坐到袁佩妮旁边，跟她说起马上行说的那件事情。
在马上行道出乐家跟医院关系的前后，他的态度有了明显变化，这让他很不舒服。
“我一直都想跟你说，我其实有很多观点跟你不一样的。我觉得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而自私并不是什么贬义词。你的反应，很正常。”
顿了下，她又道：“那些药，真的有问题吗？”
“还不知道，我不可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让他拿来给我亲自看过才知道，另外也有找人调查。”
张凡刚说完，袁佩妮就冷着脸扭头看过去：“你让他送到这里来？你现在把这里当你家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发展到哪步了呢？”
袁佩妮不说，张凡还没想到，这一说就心痒痒。
他把大脸凑了上去，无耻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发展到那步了啊？以后就让他们说好了！”
袁佩妮只是寒着一张脸看着他，就看他敢不敢顶风作案，眼神仿佛在说话——你去死吧。
见状，张凡灿笑了两声，识趣地后退。
“你应该多想想，你当初成立自然医会，到底是为了什么。纯粹就是为了对抗圣手公会吗？上次你发出警报，又是为了什么？”
说着话，袁佩妮施施然起身。
她是真的累了，忙了一天，现在只想洗洗睡了。
张凡怔了半响，终于有了决定。
袁佩妮的话，回荡在他的脑子里面，振聋发聩。
是啊，如果药真的有问题，那就第一时间发出用药警报，没有什么好想的。
这才是自然医会存在的最重要的意义啊！
至于有人说他公报私仇，那就让他们说去好了。
药没问题，谁在省中医大附属医院，他都不会说有问题。
想清楚了这些，他感觉浑身都舒畅了不少。
白磊给他送药过来的时候，跟他说了乐安东的最新消息。
他决定去揪出那个幕后黑手，郭小明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不可能有能力做出那种药水来的。
而且，现在郭小明都死了，乐安东还能提供新自然天元汤，说明郭小明背后还有人。
应该也是同一个人，给郭小明吃了某种药，让郭小明变成那个样子的。
不管哪个原因，他都要去一探究竟。
这次，张凡没有再一个人独闯虎穴。
那天，上官倩用了一晚上教育他，直到天亮才停下的，警告他再单独行动，以后就别想再得到她的教育了……
可不知道怎么的，这次有了帮手，并没有让张凡感觉更安全。
乐安东没有像上次那样玩数箭齐发，就是两辆车一起，朝着同一个方向开。
见状，张凡跟白磊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意思。
这事，恐怕有诈。
就算那个幕后黑手再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也太明目张胆了点吧。
但是这跟都跟了，难道现在放弃？
不存在的！
这两辆车好像在故意兜圈，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加速的意思。
眼下这一片，是东山比较偏僻的地方。
现在这个点，除了路灯，几乎看不到有哪家是点亮灯火的。
也就是在这会儿，一道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同时把张凡他们拦了下来。
“狙击手？”
张凡想到过各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种！
明刀明枪的，白磊跟身后几个散修都不会怂。
但现在是子弹，而且是暗处的子弹……
“能判断出是哪个方向吗？”张凡一边问白磊，一边去看那两辆车子。
现在还是没有加速，照着之前那个车速缓缓前行。
毫无疑问，这是对张凡他们的一种嘲讽。
白磊早就判断出来了，指了一个方向，话却没能说出口，又是一颗子弹落在他们的前面。
对方的目的，更像是警告，而不是狙杀他们。
见状，不用白磊说，张凡也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两个！”张凡脸色泛白，心头升起了凝重。
白磊点点头，表示没错，他的脸色也不好看。
张凡当机立断，下令道：“分开行动，目标只有一个，跟住那两辆车，不用管其他。”
说完，张凡先动了。
子弹没有第一时间跟着打来，让张凡觉得很奇怪。
难道是他的速度太快，对方跟不上？
等他再前进了十几米后，忽然间，有玻璃被打碎的声音。
张凡下意识地躲起来，循声看去，是一个窗户被打破了，那里有一个弹孔。
窗户里面，亮起了灯，很快就有一个女人走到窗前，大声地朝外面吼：“是哪个小畜生？给我出来，是哪个小畜生扔的？”
女人的身影上，一个红点一闪而过，那是激光的瞄准线。
张凡当下愣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对方根本就不打算费劲找他，对方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瞄准一个平民，用这个平民的性命要挟张凡。
警告的意味很明显了，如果张凡再往前一步，下一刻，就会有一个平民无辜丧命。
虽说那个女人嗓门很大，声音也不好听，十有八九是个母老虎，但让张凡就这样无视她的生命，张凡也做不到。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