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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输给的人来自古武世家，张凡觉得还可以接受。
毕竟古武世家有各种各样的资源，输了也正常。
但他搞成现在这样，却是因为一个没有真气的“普通人”。
这事说不丢人，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我不会说那些安慰的话。”
张凡却觉得得到了莫大的安慰，猛地仰起头，不让他显得那样没出息：“我就当你说过了。”
“哦。还有，你应该猜到我会派谁去帮你的。”
闻言，张凡沉默了下来。
半响，他试图挣扎道：“非要是她吗？”
“你这个时候还有权拒绝吗，只能是她。”
“哦，好啊。”张凡除了这样说，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拒绝？
两年前，他也许会吧。
但是他现在务实多了，为了那口气，要赔上身边人的安全和幸福，不值得当的。
那只能说明他爱自己胜过爱她们。
眼下的形势，不允许他是一个废人，他必须尽快恢复。
“儿子，你觉得我后悔当初离家出走吗？”
张凡怔了下，肯定地回道：“不后悔。”
“那你应该明白的，人必须要出走一次，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天外有天，要亲眼见过才算真的懂。”
说完，那边就挂断了。
显然，自己老爸也猜不到郭小明是怎么回事。
同时，他也不觉得，输给一个未知的对手，算什么输，那叫成长。
自家老爹什么性子，张凡非常清楚，有些话不需要，也永远不会说出口的。
起身走到窗外，望着外面茫茫夜色，张凡想到了那个女人。
香风袭来，一具火热的娇躯贴到了身后。
“有个女人会来，她是爷爷指定给我的媳妇。”张凡觉得是时候跟上官倩她们交代一下了。
上次已经欠了一次人情，这一次，会被认为接受了柳飞雪，是他的正式表态。
有些事，自家老爹也是做不了主的。
“为什么跟我说？我说了不管你这些事的。”上官倩言不由衷地低声说道。
张凡伸手把上官倩拉到身前来，温柔地抚摸着这张无暇的美脸，轻声道：“也许我们可以离开东山的。”
不接受，也不是不可以。
就此做一个普通人，其实也挺好。
“你怎么还这么天真？我不可能一直待在江海的，静姐现在也做不到了的。没有实力，你也是配不上她们的，你守不住的。”
上官倩咬着唇瓣，她也不愿意说得如此现实，但避而不提，并不能把这些问题就此抹掉。
“哦，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张凡也想清楚了，大不了到时候再赖账好了，无耻一点也没有什么。
“哼！我就知道跟了你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总之你要知道分寸，否则我这关能过，静姐那边可不好疏通。
得到应允，张凡总算心里踏实了一些，直到一个不应该属于这个房子的声音突然在床头响起。
“你比我，又要好到哪里去？说实话，我没看出来。”
张凡还说，定了定神就听出了柳飞雪的声音，上官倩着实被吓得不轻，差点要尖叫出声。
“没事，她伤不了你的。”张凡忙不迭安抚一番。
“就你现在这个废物模样，我动动手指就能杀了她！”柳飞雪不屑地嗤笑道。
张凡愤怒扭头，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的：“柳飞雪！”
这个女人，每次出现，都令他很难堪，让他更加没法对其生出哪怕一丝好感来。
而这时，上官倩迅速调整好情绪，绝不允许她给柳飞雪比下去。
“老公，没事的。你们先聊吧，我去给客人泡茶。”上官倩说完，挺直腰板走了出去。
她虽然不修武，但是她一贯有严格的身体管理，身上无一寸不美，她自信无一寸是输给柳飞雪的。
柳飞雪目光灼灼地追着上官倩的娇躯出去，不由得情绪产生了一丝波动。
“你看够了没有？”张凡还是有点担心柳飞雪会对上官倩不利。
闻言，柳飞雪回头白了张凡一眼：“瞧你那点出息，她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们还是明算账吧，清清楚楚的。”张凡压下火气，尽量平静地说道。
他猛地想起，柳飞雪也看不上他，这应该是可以摊开了说的。
柳飞雪俏脸微变：“张凡，你……”
张凡很是不解，搞不懂柳飞雪为何如此激动。
既然大家互相看不上，那私下定协议有什么问题？
“你还是没变，太天真了。”柳飞雪恢复了满脸冰霜，语气冷得瘆人。
张凡摊了摊手，也不去探究柳飞雪的心思，耸耸肩道：“好啊，不需要我做什么，那更好。”
说话间，上官倩端着热茶走了回去。
“我不需要！”柳飞雪冷冷地制止上官倩走过来。
上官倩反应极快，随即道：“嗯，我知道柳小姐已经把这里当家了，需要的话，自己会动手的。这都是给我老公的，让他消消火。”
放下茶，又亲了张凡一口，上官倩才要退出去。
柳飞雪突然说道：“你们照顾他照顾得很好，谢谢你了，接下来，我会给他好好治疗的。”
话没说完，柳飞雪居然就开始脱衣服。
我靠！
张凡一时间也拿不准这是柳飞雪的任性妄为，还是说真的。
上官倩娇躯一僵，脸色大变。
不过，她最后还是嫣然一笑：“那先谢谢柳小姐您了。”
说完，上官倩就真的径直离开了。
为了让张凡知道她没事，离开后她又给张凡发了条信息，说她可以接受的，只要张凡能好起来。
张凡扔掉手机，冲着柳飞雪怒目相对：“你搞什么？我不是那些男人，你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对你有什么感觉！”
虽然他一直怀疑爷爷坚持要自己娶柳飞雪，有身体和修炼方面的原因，但是他真没想过，连治疗也要用这种极端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