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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佩妮眼眸泛着泪光，知道张凡此时问她是因为知道她心底生出的自我质疑。
那样被蚂蚁钻过，换做是谁，也会觉得身体很脏的。
张凡要亲自向她证明，她一点也不脏。
起码在张凡心里，她还是那样的美丽动人，让人忍不住爱怜一番。
不等袁佩妮回答，张凡霸道地吻了下去。
不过，张凡并没有进一步趁人之危，很快就松开了她。
张凡转身要找那个女人，发现女人已经跑了。
随即，他想起袁佩妮之前一直想要往外走，心底生出了一个猜测。
“在这等我，不要走开，我马上回来。”
张凡叮嘱了一句就要走，衣角却被袁佩妮的小手下意识地拉住。
等张凡回头看来，袁佩妮又松开了，抿着唇道：“你去吧。”
见状，张凡一阵心疼，摇摇头，转身一个公主抱把袁佩妮抱在怀里，然后一起走出别墅。
“我现在都不能自己走了吗？”袁佩妮羞赧地嗔怒道。
就算她答应了张凡，她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像那些女人那样依赖张凡的。
张凡也不急着解释，来到对面，直接跳了进去，这才说道：“可以啊，你想走，我会让你走的。”
说着话，他便是放下了袁佩妮。
袁佩妮知道张凡话里有话，还有另一层意思。
“哼！本来就是，我又不用你允许！”袁佩妮走在前面，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大胆地先走了进去。
张凡带着袁佩妮来到二楼，发现了那台夜视仪。
听了张凡的说明，袁佩妮蹙着秀眉道：“你是说刚才墨鹤棣就在这里？”
“应该是的，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了。”张凡刚说完这话，就要发现气氛不对。
目光落在袁佩妮的脸上，看到她露出不曾见过的小女人姿态，笑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袁佩妮冷哼一声，也是发现她有点不像自己了，赶紧打住。
再联想起那个女人的行为，张凡现在已经大概摸清了这种蛊毒的病征。
他之前就怀疑那些女人在他发出警告以及袁佩妮的节目后还毫无畏惧地光顾墨上花开，有不可控的因素在。
现在可以确定，这些中毒已深的女人，已经不能控制自己。
墨上花开里面有某种东西吸引着她们，让她们情不自禁要光顾。
这种东西具体是什么，张凡还没搞懂，要认真研究过那只蚁后才会有答案。
“万蛊经？小婉上次不是也是这个吗？”袁佩妮不确定地问道。
张凡点点头：“没错，不过小婉那个是蚊蛊，这个是蚁蛊，我觉得他们应该就是按照这样来分派系的，并非一伙人，甚至互不相识。”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涂三丰自杀前说的那个万蛊门。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万蛊门应该指的就是修炼《万蛊经》的各个派系。
如果每样昆虫都独立成一派系的话，那么这个万蛊门的派系之多，简直难以想象。
张凡决定不再浪费脑力，多想也无益。
还没出现的，他不会去管，但现在已经出现的这个派系，这种蚁蛊的幕后黑手，他必须要揪出来。
天知道除了墨上花开以外，这个幕后黑手有没有通过别的途径来害人。
而要想揪出这个幕后黑手，就先不能动墨鹤棣。
可是，如果徐徐图之的话，人手方面……
张凡越发觉得他手上可用之人太少了，频繁抽调李云荣他们肯定不行。
抽调一次就出了事，下次指不定要出大事的。
所以，人手方面，必须在东山重新培养。
不过，这个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眉目，只能先放下。
“你打算怎么做？”袁佩妮等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打断张凡的沉思。
张凡沉吟几秒，缓缓说道：“如果我说先不管那个混蛋，你会怪我吗？”
“我怪你做什么？”袁佩妮脸红地转向一边。
张凡追着她的目光，重新站到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怪我没有把你放在第一位啊。”
“你本来就没有，以后也不会的。所以，这种话不用再说。还有这个，以后你再敢这样对我，我……我就把踢出我的公司！”
袁佩妮酝酿半天，还是只能说出这种不痛不痒的狠话。
张凡觉得袁佩妮有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却不敢不当真，立马把手拿掉，并且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
达成一致意见后，张凡便是回去医院做准备。
而袁佩妮则是立马着手下一档节目，在节目里不断地提醒那些光顾墨上花开的顾客，要注意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会发现有蚂蚁在蠕动的。
王易亲自带那个老板到医院找张凡，把显形药粉放入饮料里面。
接下来的几天，这些新饮料悄然替换掉便利店里的原有饮料。
一次午饭过后，一个小白领回到公司，感觉脸部搔痒，拿镜子一照，看到了满脸的蚂蚁，吓得晕死过去，事件开始频繁爆发……
这些病人去到其他医院，其他医院都没有办法，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其中不少医院已经加入自然医会，第一时间建议他们转院到自然医院。
事件彻底爆发，全城轰动。
张凡顺理成章地回到了自然医院主持大局，开始对这些病人进行治疗。
期间，省中医大附属医院想要把这事隐瞒下来，最后被曝光，引起巨大反响，大批人聚集医院讨个说法。
抗议活动已经进行了好几天，其中自由联盟作为领头组织，起到了很好的管理作用。
仁医总会那边正要做点什么，看到这个情况，只能置身事外，不但暂停了行动，而且还宣称要对墨上花开展开调查。
不过，仁医总会肯定不会就此放下这事的。
跟仁医总会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