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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润东给他儿子吃的这种药在米国非常流行，又被称作聪明药。
效果不俗，服下十多分钟后，便能够感受到注意力大幅提升，熬夜也完全不累，头脑清醒程度极高，看过的知识点一一浮现脑海。
但是，对于健康的人来说，长期服用，会引起成瘾、幻觉、易怒暴躁等症状，严重者会导致饮食系统紊乱、精神恍惚。
甚至，危及生命，也毫不夸张。
在使用这药以前，张凡相信方润东已经了解过这些，不需要他来提醒。
果不其然，方润东眼前一亮，将信将疑道：“没副作用，不成瘾？”
如果张凡真有这种神药，那他肯定会考虑啊。
毕竟他再想儿子考试通过，也不会愿意儿子因此付出可大可小的健康代价。
只是，稍微沉吟，方润东冷静了下来，缓缓说道：“我不相信中药，更不会让我儿子去喝连副作用都没能力标明的草药！”
张凡点点头，表示理解，无意强迫方润东接受中药，拿出了一根骨针：“不吃药，用这个的话，值得考虑一下吧？”
方润东冷冷地看着骨针，没有那么激烈的抵触了，但神情却说不上愿意。
“这是骨针，也是针灸所用。”张凡简单地解释道。
方润东思忖半响，眯着眼睛说道：“要是我儿子出了问题，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当然，是我治疗的原因，我负全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张凡大度地不予计较，并立下了保证书。
“好，我可以让你试试。不过你要记住，你的机会只有一次，而且时间不会很多。”方润东还是很愿意接受新鲜事物的。
张凡只是点头，不愿意再多说废话，做给他看便是了。
来到方润东儿子方春晖的房间外，轻轻推门，打开以后，发现方春晖正在椅子上捧着手机玩呢。
看见这一幕，方润东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距离托福考试，也就不到半个月时间了，方春晖竟然还不知道抓紧时间。
方春晖带着耳机，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方润东已经站在门外。
“爸……”方春晖慌忙摘掉耳机，一脸的惭愧。
见状，方润东更加坚定了要让张凡试一试的决心。
方润东简单地跟方春晖说了下，随即就让张凡动手。
张凡观察了下，发现方润东还真把儿子教养的很好，身体非常健康，而且各项指标都在平均水平以上。
张凡不介意方润东留下，沉浸在他的世界里面，取穴、下针一气呵成，完全不受影响。
约莫五分钟后，张凡开始收针。
拿掉最后一根骨针，明显看到方春晖精神一抖擞。
随即，方春晖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开始了做题。
仿佛，除了学习，他现在什么都不想。
方润东走到他的身后，看着他做题，只是看了几十秒钟，就脸色大变。
方春晖做题的速度显著提高了，其中有两道经常犯迷糊的老大难题，也是很快就做完做对。
看到这里，方润东便是相信了张凡。
“咦？爸，你们还没走吗？那你们随意，我继续学习了。”方春晖恍了下神，跟方润东说了一句后，又继续埋头苦干。
这样一来，方润东就更加不怀疑了。
张凡真的说到做到了！
“方总，我要事先提醒你一句。我这个针法，只有用一次考试，大概七针，每针的效果持续两天。用过，下次再用，就没有什么效果。”
在方润东最为振奋的时候，张凡丝毫不介意给他泼一盆冷水。
“不过，副作用跟后遗症，肯定是没有的，成瘾就更谈不上。你看，是要再想想，还是怎么样？”张凡问道。
或许，这就是无毒无害的代价。
但他觉得一次考试就够了，对大多数人来说，重要的考试也就是一次。
方润东完全不介意张凡说的，摆摆手道：“不用再看了，你已经证明了你自己。我这个人很简单的，一旦相信你，就会相信到底。”
说完，他转向了南宫婉。
“小婉，不，南宫总裁，我肯定会续约，你要是着急，今晚就能搞定，而且是十年长约。当然，如果你也愿意的话。”
方润东连称呼都改了，说明已经开始认可南宫婉。
有张凡的帮助，南宫婉想当不好这个总裁都难。
“方总，我当然愿意。我代表海东方，非常愿意跟你们公司达成长期的合作。”南宫婉主动朝方润东伸出了小手。
两手一握，这事就成了。
方润东还想要亲自把他们送出门，被南宫婉拒绝了。
南宫婉很开心，但又有点小情绪。
如果不是张凡的帮忙，她肯定谈不成这笔生意。
所以，她还是太弱了。
张凡没有安慰，知道南宫婉自己能处理好的。
亲自把南宫婉送回家，张凡才掉头。
半路上，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那辆一直尾随的宝马开了上来。
宝马停在旁边，从车里下来一个中年男人。
“张神医，我追了你一路，终于见到您了。请你也给我儿子扎下聪明针吧，我儿子也要考托福的。”中年男人直接表明了来意。
消息传得这么快吗？
聪明针……嗯，这名字起得不错，以后就叫这个了。
张凡看了眼男人，知道他的背景肯定跟方润东是一个层次的。
“可能不行，我这针不便宜的，现在我们医院不能接受你们这类病人了。要不你等等吧，我有家贵族医院准备建了。”张凡拒绝道。
既然现在自然医院已经定位为平民医院，那就不能再搞出关长贵那样的事情。
同样的理由，被有心人反复炒作打击，也怪烦人的。
还有就是，这也是对反区富团体的回应。
不是说他搞区别对待嘛，那好啊，有本事你们找别人看去吧，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准备建……那要多久建好？”男人皱眉问道。
“不会很久的，一年半载吧。”张凡比男人还急，但这事急不来的啊。
男人立马说道：“不如这样，我送您一家现成的医院，您马上给我儿子施针，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