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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健雅不放心袁佩妮，又打了个电话跟进后续进展，放下手机，她气得猛拍方向盘。
“混蛋！居然连我家大妮子也不放过！小婉的账，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呢！”
她根本不相信张凡接近袁德智只是个巧合，也不觉得是因为白卓妍的关系。
根据她的调查，在江海时候，只要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沾上张凡后，就没有一个最后不是跟这个混蛋纠缠不清的。
以张凡沾花惹草的尿性，显然小婉一个还不能满足他！
“是时候让你安排在那混蛋医院里的人动动了！”徐健雅扭头跟车后座的男人说道。
男人是她聘请的私家侦探，用来调查张凡的。
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因为他收到了一条短信。
“你最好收到的是好消息！”徐健雅语气充满了怒气，对男人的工作并不是很满意。
张凡在江海的时候，就没能拍到张凡跟那些女人缠绵的铁证。
否则，拿给小婉一看，这事就结了。
眼下张凡来东山也有一段时间了，男人也没有能够帮助她把张凡赶走。
男人把手机递给徐健雅：“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我们需要找些帮手才能成事。”
徐健雅看了眼短信，是关于关长贵的，瞬间就知道了男人的打算。
“说名字，我猜，你已经知道需要什么帮手了，对吧？”
徐健雅示意男人不要跟她玩猜谜游戏。
“乐安东，他最近加入了一个研究中心，或许不需要你引荐，只要我能搞到证据，相信他会很感兴趣的。”男人解释道。
徐健雅没兴趣知道过程，把手机往后一扔：“你最好保证他感兴趣！现在，滚吧！”
……
张凡把白卓妍送回家后，接到了袁佩妮的电话。
见不小心按下了接听键，他便把手机放到耳边。
“你在听吧？谢谢你救了我爸，我请你吃个饭，你挑地方。”袁佩妮语气平静，但很真诚。
张凡淡淡地回道：“我已经说过一次，我出手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你爸是白家丫头的老师。你不用感谢我！”
“你是想要我欠你吗？我从来不欠男人人情的！”
袁佩妮突然有些激动。
“随你怎么想吧，我该说的都说了，就这样。”
张凡无意跟袁佩妮争执，随即挂了电话。
他陪白卓妍去医院，当时上官倩没说什么，之后却发了好几条信息明里暗里各种警告他安守本分。
白卓妍那丫头才高三啊，他能有什么想法？
连陪下白卓妍都闹得这样紧张，接触袁佩妮就更不用说了，他可不想因为跟袁佩妮吃一顿饭弄得后院起火。
手机再次响起，是黄静打来的。
张凡顿时庆幸，拒绝袁佩妮是正确的选择。
哄完黄静，回去又把上官倩抱在怀里哄睡了，张凡才重获安宁。
又是新的一天，圣手公会还不肯消停。
再次抢占各大头条，重新强调自然天元东山中医院已经被他们拉入了黑名单，警示人们谨慎就医。
张凡都怀疑这些报纸是不是收了圣手公会的钱，懒得去理，继续踏踏实实地上他的班，看他的病。
走进医院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是李振仕打来的。
还以为李振仕要跟他说圣手公会的事，结果不是。
“教学讲座？老师，这不大合适吧？”
听得李振仕要他在附属医院开一个讲座，张凡为难地直挠头。
就算要开讲座，也是在这里开，教的是自己医院的医生，但他又不好意思拒绝李振仕。
“嗯，讲讲你给南宫婉和柳佳莹两个丫头排毒的病例。你可不能藏私啊！万蛊一出，太平不再！”李振仕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凡不禁笑道：“老师，那只是一个传言，你不会真信吧？现在看来，只是个人针对，不会波及其他人的。”
他倒是没想到李振仕会知道《万蛊经》的故事，那是在古医之间流传甚广的一个传闻。
“柳佳莹不是其他人？”
李振仕不同意张凡的看法，点醒了张凡。
“额，”张凡还真没法反驳这话，随即便改了口：“好，老师，我答应你。”
“那你尽快落实一下时间，很多人知道了这事以后，都在打听呢，好学之风盛行，这是大好事啊！”李振仕声音里掩饰不住抗奋。
可张凡听到这话，却是挑了下眉头。
很多人在打听这事？
他留了个心眼，又跟李振仕说了几句才挂断。
受到圣手公会的影响，病人又少了一些。
听得下一个是上午的最后一个了，张凡伸了个懒腰，闭目养神一会儿。
重新打开眼睛，看清楚面前站着的男人后，他当下剑眉倒竖。
男人是关长贵，因为他老婆的脊椎肿瘤而来。
“谁放你进来的？”
张凡问也不问，直接站起身，把护士喊进来。
指着关长贵，让护士记住这张脸，同时要把这张脸录入系统，列为医院的黑名单。
“张医生，不是我啊，是我老婆，她得了脊椎肿瘤，求求你帮帮她，救救她吧！”
关长贵不在乎他被拉黑，他只想他老婆能得到张凡的救治。
说了两句，他干脆扑通一下跪倒，哀求张凡让他把话说完，不要急着赶他走。
他连夜做了一番调查，再次确定了整个东山没有医生能比张凡更擅长这个手术。
其他人，比如东山第三医院那位神经外科医生，做是能做，但他过往病人，复发率接近百分百，之后要做第二次、第三次手术。
而死亡率，则更加吓人。
为了老婆能够活下来，能够痊愈，他只能来求张凡。
“祸不及家人，我给你赔罪，求您救救我老婆吧，求你了！”
关长贵砰砰地磕头，没两下就让地面生出了血印子。
唉！确实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啊！
张凡可以理直气壮地拒绝给关长贵看病，却没法坦然地对关长贵的老婆袖手旁观。
“你老婆来了吗？什么样的脊椎肿瘤？”
张凡让关长贵继续跪着说话，不会轻易就原谅他。
“没有，我……我怕您不答应，不想她跑来跑去，她已经受了很多罪。”
关长贵说着说着，眼泪也是夺眶而出。
张凡看在关长贵对老婆的这份感情上，做了决定：“我可以给你老婆治疗，但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