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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在张凡出现的瞬间，便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一个后跳开门便逃。
张凡一步跟出，瞬间爆发出来的速度，犹在那黑衣人之上。
砰！
裹挟着玄天真气的一掌，顺势拍在了黑衣人的后背上。
噗——
黑衣人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喷出，整个人踉踉跄跄地撞到了走廊的护栏上。
噔、噔、噗嗤——
两颗子弹撞击到了护栏的铁扶手上，而第三颗子弹却是直接射入了黑衣人的肩膀。
枭龙站在侧方的楼顶，堵住了黑衣人的退路。
“敢来我这寻事，今晚就留下吧！”
张凡冷笑一声，又是一掌劈了过去。
那黑衣人见避无可避，翻身一跃，直接往楼下跳去，在半空中时，他连用了几招梯云纵的腿法，如云燕般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枭龙原本可以直接将他击毙，不过却没有再出手，因为此时张凡已经跟了下去。
那黑衣人落地之后，一个翻滚躲开张凡的攻击，而后忽然向张凡扔出一颗手雷般的东西。
砰！
沉闷的爆破声响过后，张凡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后退。
这东西不是什么爆炸物，而是毒烟。
“你快准备一下，用消防栓的水霸把这毒雾驱散，我继续去追他。”
张凡对着枭龙交待了一句，便急忙冲出医院，循着黑衣人的行踪追了出去。
夜色下，早已不见了那黑衣人的踪影，不过张凡凭借着先天灵感的感知，还是搜索到了一丝踪迹。
他不急不缓地跟着那丝气息，静静地在黑夜中穿行。
而黑衣人似乎在有意防备着他跟踪，在江海市城区绕了几个圈子后，又转到城西的大学城附近绕圈子。
直到绕了一个多小时后，他才开始转向城南而去。
张凡在后面耐心地跟着，一路来到了城南的工业厂区。
这里地广人稀，不过工厂倒是不少，那黑衣人的踪迹最终进入了一家食品生产厂。
张凡停留在工厂外观察了一会儿，见厂区并没有什么岗哨，才悄悄潜入里边。
这家食品厂规模还挺大，而且有员工宿舍，篮球场、食堂等生活设施也比较齐备。
而在整个工厂的最深处，有一栋被铁栅栏围起来的小楼，铁栅栏上只有一道上了锁的铁门，上面挂着“研发实验楼，闲人勿进”的通告牌。
那黑衣人的气息便是从这里进去的。
张凡向着小楼偷偷摸了过去，他注意到从铁栅栏和铁门这里，就已经到处都布满了摄像头，而到了小楼外，更是有两个保安模样的人在负责巡视。
张凡是从最接近小楼的地方一跃而入的，几个闪身的功夫，人已经到了楼下。
他小心地攀折楼层墙壁，运足真气，十指用力，硬生生从墙上爬了上去。
“牧峰，你受伤了？”
张凡贴在窗边，听到楼内的房间里响起几道急切的声音。
“被张凡和他医院里的一个保镖打的！”先前在仁和医院偷袭的黑衣人捂着伤口说道。
“你被发现了？他知道是我们干的了吗？”
这次是一个年轻的声音，张凡稍一分辨，就听出这人正是白天在仁和医院挑事的牧城。
“没有，他们没抓到我，我在市区转了几圈，然后又故意往西走，最后才确定没有人跟踪过来。”牧峰解开了面罩，有些喘息地呼了一口气。
“那就好，确认是寒虫蛊了？”一个老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迫。
一听到寒虫蛊几个字，牧峰整个人忽然兴奋起来，高声道：“没错！错不了！绝对是寒虫蛊！”
“好！只要把成活的寒虫蛊弄到手，根据我牧家的毒经，便能施展出千变万化的神通了。到时候不管是云川那边，还是江海市，我牧家都将会占有一席之地！”
那老者也是一脸兴奋地说道。
“你们几人赶快回去吧，不要被姚氏集团的人发现了，以后如果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再到这里来了，这里可是我们立足江海市的秘密所在！”
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牧城与其他几人都答应了一声。
之后，除了受伤的牧峰，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从楼侧的一处小门，进入了工厂围墙便的树林，消失不见了。
张凡翻身来到楼顶，而后又小心翼翼地进入小楼内探查了一番。
这里许多房间里都摆放着大堆大堆的药材，而这些药材全是用木箱子封装的，张凡能够嗅到其中的味道。
而这栋小楼内，还有一处隐秘的地下室通道，不过因为这通道单进单出，十分狭窄，张凡也没敢贸然进入查看。
但是那里面隐约散发出一丝丝危险的气息，让张凡心中有些燥乱，那种感觉，就好像诸葛洪与邹畅身上的气息，诡异而邪恶。
探查了一番过后，张凡也不敢逗留，确定没有被人发现后，便悄悄退了出去。
等到张凡再次回到仁和医院的时候，枭龙已经将现场收拾妥当了。
张凡去秦晓晓的房间看了看，她和青瓷两人竟然还在甜甜地酣睡着，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过什么。
“怎么样？找到他们的老巢没？”
枭龙似乎知道张凡会放长线，钓大鱼，故意跟踪过去。
“找到了，我们到屋子里细谈。”张凡点点头，走进房间后和枭龙大概说了一番。
“这么说，那个黑衣人就是牧原药业的没错了？”
“嗯，绝对错不了了，不过那家食品厂很有古怪，他们一定是在那栋小楼里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张凡点点头，心中对牧原药业已经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这帮家伙，看来他们和姚氏集团也只是表面合作，各怀鬼胎，仔细想一想，他们所图甚大啊！”枭龙也感受到了牧原药业的非同一般之处。
张凡没有再说什么，今天牧原药业的人也算是自己暴露了底牌。
从胡莫斯给的情报来看，这个牧原药业早些年就曾想进入江海市场，应该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就已经在江海建设秘密基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