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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胖大妈火了，“张凡，我看你人模人样的，刚才还救了我家老头子，以为你人品应该还不错。可没想到，你怎么这样，吃水不忘挖井人，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怎么你现在混得好了，就忘了本呢！”
“就是，本来我看你医术还不错，也有医生治病救人的心肠，现在提到这个，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看啊，说到底，你就是品行不端！”
“品行不端还高估了他，他就是担心我们把他的经验学了去。这种人啊，唉……”
旁边几个开始相信海梦协会的人，被张凡这么一说，弄得心头很不爽。
胡莫斯也打算说张凡，可看见张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是闭上了嘴巴。
张凡看了大家一眼，眼神有些凌厉，大家都不自觉地沉默了下来。
张凡缓缓说道：“实话告诉大家吧，我这次去东山市，就是去看看那个海梦协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而且那个什么海梦协会，我也是今天上午才头一次听说。”
张凡冷笑：“至于什么我是海梦协会的元老，还是他们的金牌会员，这个说法简直是扯淡！”
“你不能这样说啊！”胖大妈急了，可被张凡盯了一眼后，吓得她缩了缩脖子，如此彪悍的她，也受不了张凡冰冷的眼神。
“你……真的不是海梦协会的金牌会员？”胡莫斯一脸震惊。
“我有必要撒谎吗？”张凡冷笑，“想不到，他们竟然还打着我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我倒要看看，这个海梦协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张凡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被这个海梦协会彻底激怒了。居然敢用他的名号，不来东山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个海梦协会居然如此无耻。
张凡转头看向胡莫斯，说道：“你不是想调查那个海梦协会吗？跟着我一起去吧，我会让你调查清楚的。”
胡莫斯愣了愣：“我是想调查，但只是了解一下，并没有其它的想法。如果你要让我深入调查的话，凭借我江海市最具潜力的私家侦探这个称号，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是……”胡莫斯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也不能完全凭自己的喜好做事。人嘛，总要生活的……”
张凡伸出手掌，比了个五。
“五万？”胡莫斯有些难为情，“这个海梦协会在省里有很大的势力，据说在燕京也有很多关系。这个……”
张凡摆了摆手，还是比的五。
胡莫斯惊呆了，有些不敢确定，“五……五十万？”
张凡点头，胡莫斯的脸上立马堆满笑容，双手紧紧握住张凡那只比着五的手，向张凡保证道：“兄弟，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江海市最具潜力的私家侦探这个名号，可不是随随便便得来的。你想要怎么调查海梦协会，你直接说，我保证给你办到！”
东海市，埔南区。
下了高铁，张凡和胡莫斯两人，就直奔埔南区而去。东山市都很繁华，但埔南区相对商业更发达一些，而且这里富人也比较多。据胡莫斯说，光埔南区这里，海梦协会就有十几家海梦养生馆。
两人选择了一个最近的养生馆，直接打车过去。
路上，胡莫斯一直很忐忑，生怕张凡给他的承诺无法兑现。毕竟五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对于他来说，一年不吃不喝，都未必能够挣到这么多。
所以，胡莫斯一直希望张凡能够先付一部分，这样他心里也有个底。
张凡也不多想，直接用手机先转了十万给胡莫斯，胡莫斯高兴得险些抱着张凡亲一口，然后信誓旦旦地向张凡保证，一定将海梦协会调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会让张凡失望。
两人来到海梦养生馆门口，张凡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养生馆，的确是花了大价钱的。光一个招牌和门面，就装修得非常精致，给人一种奢华又不庸俗的感觉。
“欢迎光临海梦养生馆！”
两人一走进去，门口的两名礼仪小姐，立即迎了上来，热情地接待他们。
“两位先生里面请！请问两位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海梦养生馆吗？”
张凡没有理会礼仪小姐，他开始观察这个海梦养生馆。胡莫斯倒是很热情，看着漂亮的礼仪小姐快流口水了。
“我们是第一次过来，早就听说海梦养生馆的大名了，今天专程过来看看。你们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介绍？”胡莫斯搓着手，激动地说道。
“既然两位是第一次过来，那我建议两位可以先了解一下，我们海梦协会的发展历程。一个企业的好坏，跟它的发展历程必然是分不开的。我们海梦协会，其实早在明朝年间就已创建。”
礼仪小姐领着张凡两人来到一面装饰墙前，装饰墙上面挂着一幅幅装裱精致的图画，礼仪小姐讲解道：“明朝的王阳明和李时珍，这两位鼎鼎大名的人，想必两位都知道吧？王阳明开创了心学，李时珍编写了《本草纲目》。”
“而我们海梦协会最初的创始人，便是集两者大成的楼海。楼海是楼英的孙子，而楼英，如果两位对明朝历史稍有了解的话就知道。楼英是明朝洪武年间的神医，人称神医太公。当年还被明太祖朱元璋，招入太医院做太医。而这个楼海，就是……”
礼仪小姐滔滔不绝地讲着，胡莫斯似乎听得很入神，也不知他是看礼仪小姐入神，还是真正听进去了。
反正张凡是压根不会相信的，还扯什么王阳明和李时珍。不过张凡也知道，但凡像海梦协会这样的组织，怎么都会去历史上扯一些虎皮来做大旗。
更可恨的是，他们不光要找历史名人，连现在的名人都要找。不过张凡自问，自己应该也算不上名人吧。
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他们想玩儿，那就陪他们好好玩玩儿。张凡冷笑，仔细打量着这个养生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