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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他非常不爽。
因为平均一天下来，要被庄子亮骂两次，基本上是看到就骂。
开会的时候骂，吃饭看见了也骂，就连上厕所一不小心撞在一起，都会骂。
那天实在太丢脸，成了庄子亮不堪回首的过去。
现在，赵立帆自然对张凡更加恨之入骨，他还把不少火气都宣泄在杨建的身上。
这不，杨建又被他训得土头土脑。
赵立帆还命令他赶紧想办法对付张凡。
“本部的生意都被那小子给抢走了，前天的病人流失率达到百分之二十一，昨天达到了百分之三十五。今天到现在为止，已经达到百分之十七了。这是什么概念？我们医院本部的生意，都要被那个附属中医院给抢走了！”
“你要是不赶紧想个办法，我就……我就扣你工资！”
赵立帆说着，抬起手指头朝杨建的鼻子直点。
杨建满脸黑线，腹诽不已。
丫的！又不是我批准张凡承包中医科，是你自己批准的，关我毛事儿。
当然，他嘴巴里不能这么说，只能绞尽脑汁。忽然间，灵光一闪，尽管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他还是凑到赵立帆耳朵边，轻声嘀咕。
渐渐的，两个人都在脸上露出狡诈之色。
赵立帆点着头说：“这个计划可以，但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露出任何马脚！要不我们也挺麻烦的，知道了吧？”
杨建用力点头，恶狠狠说：“这一回……一定能够让那小子死翘翘！”
赵立帆的神情更加凶狠：“我就想看到那小子的中医院没一个病人上门，但他每年的承包费还得交。现在，离他给第一年的承包费，也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了。嘿嘿……我看他到时候能拿多少钱出来。不够的话，就得加利息，还得利滚利！”
“他现在给人治病，也没收多少钱吧。这小子故作大方，损害的却是我们本的利益！”
“不错，现在张凡给病人治病，一律只收50块钱。他还在门口贴了一张广告纸，说是开业大酬宾，一周内看病只收50块。就这么一个策略，当然会让仁和医院本部出现大规模的病人流失。甚至包括中医院那边，都察觉到了。”
杨建咬牙切齿地说。
这一天，到了晚上7点多，病人才逐渐散去。
不管是张凡还是黄静，都累得够呛。
张凡虽然坚持着针灸为辅的原则，但也架不住那么多病人。每一次针灸，都得消耗他一点内气。这一点不算什么，但不断累加起来，就几乎耗空他身子。
如今，他感到丹田里空空荡荡，而且好像有一股邪恶的力量，在自己身体里头蔓延，不断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和血脉，让他的玄天功都好像凝聚不出来了。
这让他大吃一惊。
这是哪里来的鬼东西？
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力量？
之前因为内功深厚，没有怎么消耗，所以感受不到。这两天不断对病人进行针灸，精气神被削弱了一大截，就感受到了。
他稍微走了两步，甚至还一阵头晕目眩。
扭头看了看旁边的黄静，只见她也脸色苍白，眼角都有些发青。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头，也布满红丝，嘴唇干裂。
张凡警觉起来：“小静，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黄静点头说：“是啊，自从有病人来看病，我总觉得不舒服。估摸是累的，毕竟每天要接待那么多病人。也可能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病菌不知不觉感染我。你看看有没有消毒驱邪的方子，给我开一个，我去抓点药来吃。我看你好像也有点不大对劲。”
张凡点点头，心里头却还是觉得古怪。
虽然黄静说的有点道理，可能是被病人病菌给感染了。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严重，让他的玄天功都凝聚不出来。
他开了一个清除病毒培补元气的方子，让黄静拿去抓了，两个人煎药服用之后，感觉好了一些。可女孩子还是非常疲惫，早早就回她房间睡觉了。
张凡盘腿坐在床上，运起玄天功。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凝聚出了一丝内气。
随着功力的提升，那股邪恶的能量才微弱起来。但是，不管张凡怎么祛除它，它都像一个顽固的影子，牢牢镶嵌在他的身子里，就是不肯离去。
张凡开心不起来了。
他回想着，这两天去了哪？触碰了什么东西？到底是怎么沾染这邪恶能量的？
对所有地方都一个个排除，最后什么都没发现。
到了第二天，他看见黄静仍旧萎糜不振，就提出了一个要求。
黄静一听这个要求，立刻拒绝。
她说：“我才不要呢，你是不是故意想吃我豆腐，居然要我把上半身衣服都脱光？不行，我不会答应你这个大色狼的！”
张凡无奈解释：“小静，我不是想吃你豆腐。现在情况有些特殊，不单单你感到不舒服，我也这样。所以，我想对你进全面检查，看看你身上到底出现什么情况。虽然让你脱光上半身，但趴在床上就可以。不用挺起身子，我又看不到你前边。”
黄静撇撇嘴：“你还想看我前边啊？你这头大色狼。”
张凡都要哭笑不得了。
看他那么无奈，黄静忽然扑哧一笑。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了。我知道你也是为我着想，不是想吃我豆腐。或者说，你是为了我身体着想，顺便吃一下豆腐，对吧？”
张凡以手盖脸。
黄静笑嘻嘻跑进了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她在里边说：“我没把门反锁，我准备好了就叫你进来。”
过了两分钟左右，里头传来黄静的呼唤。
走到门口，张凡有点紧张。
他握住门把，深吸一口气，才把它拧开，走了进去。
黄静趴在床上，背上盖着毛毯。
张凡走过去，就轻轻把毛毯给掀开来。
顿时，不由得都有些目眩神迷。
黄静的背部真好看，洁白如玉窈窕动人，几乎就没有一点瑕疵。
而且还那么修长，完全就是一副完美的玉背。
微微凸起的脊椎骨，更是透出一种迷人的曲线。
张凡咕哝一声，黄静听到了。
她一扭头，喝道：“不准你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