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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顿了一下，矛头就直扑向张凡。
“哪怕你有些关系都没用！只有我能搞定这事！你说这互惠互利多好啊，你帮我吞并先锋集团，我帮你解决这事。还让你以后高枕无忧，多划得来的买卖！
再说了，吞并先锋集团你也有好处，可以给你奖金，可以给你分红！”
虽然看不到郭小明的样子，但张凡完全听得出来他的口沫横飞。
他对萧飒说：“爽爽姐，这事你别掺合了。”
说着就再次把电话挂掉，萧飒又打回来，他也没再接。
说老实话，他心里确实有些生气。
难道萧飒还看不出来吗？
自己正在经历的这些糟糕的事情，郭小明很可能就是幕后凶手！
本来张凡也没往这方面想，但听到郭小明这么嚣张得意的样子，再联想他的为人，很容易得出这样的结论。
前阵子带了批疯马冲到他公司，害他损失了上千万的各种古董字画，虽然是他罪有应得，但很显然，他对自己定是恨得牙痒痒的，还会找各种方法来报复。
如果这事真是他干的，还牵扯到了至少一条人命，那这郭小明也太歹毒了！
张凡皱紧眉头，考虑着这该怎么处理。
郭小明的一番话确实让他有些担心。
如果这家伙只是利用他的关系来进行压迫，张凡还能见招拆招，但真引起社会关注的话，自己建立起来的声誉，很可能就立即会毁于一旦。
接下来果然出现了这种情况。
朋友圈、今日头条、各大博客等新闻媒体，都有不少文章在攻击张凡及他的中医院，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甚至还有谣言说什么张凡已经不单单一次治死人了，早就有前科，只不过被他很好地掩埋了起来。
他只是表面功夫做的好，蒙蔽了广大百姓，其实暗地里很贪婪，不知道赚了多少昧心钱。
黄静等人这么一看，都气得手脚冰凉。
黄静咬牙切齿地说：“现在的网络喷子和水军也太可怕了吧！这些都编造的出来，他们为了吸引流量，也不怕自己心脏变成黑的！”
张凡淡淡地说：“这些人也不单纯是为了流量，一定也有拿了不少佣金的人。”
说着，他脸上闪出一丝阴寒，接着又说：“我们不用急，看事态怎么发展吧。”
到了第二天，情况好像更加严重。
甚至不断有人跑到这边来看，甚至往中医院里头丢石头，把里头的东西都给砸坏了。
现在的有些人也是很偏激，李云荣带着几个人出去阻拦他们，也被石头砸了。
虽然老李有一身功夫，但是没办法。
张凡让他不能动手，免得又制造另外一些争端。
这些人中肯定有幕后黑手派来的，就希望他们动手，到时候继续把事情闹大。
到了下午，更多人跑来指着张凡破口大骂，骂他是个狼心狗肺的假医生。
张凡却不介意，只是淡淡说了一声：“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让他想不到的就是，戴家人也跑来了。
戴宗强带着他的几个子女，守在中医院门口。
他们对着那些因为义愤而来搞破坏的人，大声喊着说——
他们就是死者家属，张院长是无辜的，这里头别有黑幕。
有些人倒是被劝离了，但有些人居然说戴家纯粹就是张凡请来的托儿。
张凡也让戴家的人离开，不用再留在这里说什么，免得越描越黑。
这一天，就在各种纷乱中过去。
张凡哪也没去，就呆在中医院旁边的小楼里。
他倒是比较心平气和，就黄静众人一个个气得都跳脚。
青瓷跳得鞋子都甩掉了。
张凡微微一笑，淡淡地说：“不要慌，背后黑手就是想看到我们乱，看到我们慌。干嘛要让他得逞？我估摸着很快就会有电话打过来耀武扬威了。”
果然，到了夜里将近九点时，郭小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张院长，听说你这一天都过得很不安宁呀，不少正义人士跑到你那想帮死者家属讨个公道，把你家底都毁坏不少吧？
听说你还找了几个人扮演死者家属，帮你说话，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让那些正义人士离开。我不得不说，你确实是很聪明，这种办法都想得到！”
“但群众眼光雪亮，你要小心呀，没准明天会出现更糟糕的事，麻烦在后头呢！”
那边说了一大堆，却听不到回应，这让电话那头的郭小明有点尴尬。
他干笑了几声说：“张院长，我知道你听着，也明明白白告诉你，这事还处在我的可控范围内，要是再过一两天，我都没办法帮你解决了！
所以，如果你愿意跟我合作，我可以不计前嫌，咱们一起奋斗，一起在江海市打下一片江山，何乐而不为呢？”
张凡忽然说：“死者是个很和祥的大妈，以前我也给她看过病，她还会带水果给我们吃，聊得挺好，突然就这么死掉了，死在我手上！
这几晚我都在做梦，梦见车大妈站在我面前，求我帮他报仇，找出幕后黑手。我也答应她，一定会揪出这个凶手，让他不得好死！”
张凡越说就越凌厉，接着就把电话挂掉。
那一头的郭小明愕然拿着手机，忽然怒吼一声，一下子就把手机给砸在墙壁上。
顿时粉身碎骨。
他暴戾十足地说：“张凡，你到了现在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什么？别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你要是不跟我合作，老子就把你整死！
我没办法杀你，但我完全可以让你失去中医院，让你变得万夫所指，让你成为老鼠人人喊打！你给我等着！”
又过了一天，郭小明突然就开心起来了。
因为张凡竟然通过萧飒跟他说了一声——
合作的事可以考虑，能不能先让社会舆论平息下来先。
郭小明嘿嘿一笑，满脸嚣张：“张凡，我就知道你会屈服！跟我斗下去，你有胜算吗？跟我斗下去，你迟早都身败名裂！这样做才对嘛！”
当然，这番话他并不会当着萧飒的面说。
接着他也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某手下的，让他稍微控制一下网络水军，今天就先休息一下，不用那么积极了。
这一天对于附属中医院来说，果然是平静了点。
不过这一切跟张凡似乎没有关系了，他又离开了江海市，去了另外一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