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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却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配合她沾了不少血的嘴巴，显得更加恐怖。
周围的乘客都被吓了一大跳！
有人喊：“赶紧把她抓住！要不然她会把我们都咬上一口！这……这分明就是丧尸！”
立刻就跳出几个人把小女孩按住，包括那两男的。
小女孩的反抗力量相当强悍，掀飞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又扑向一个二十多岁大的女孩子——
张嘴就朝她肩膀咬下去，又咬出深深的牙印。
被咬的女孩也哇一声哭出来！
边哭边喊：“呜呜，我被丧尸咬了，我……我会不会也变成丧尸？”
大巴车慌乱一片，这简直就是棒子国的釜山行上演！
小女孩疯狂咬人，见人就咬。
不断有人中招，虽然被咬出血，被咬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地方，也不像真丧尸那样还用力咬下一块肉。但是，也足够让人心慌意乱。
好不容易，两个年轻男人才把小女孩抓住，立刻把她嘴巴用衣服给紧紧裹住，就像给她戴了个头罩，基本上只露出眼睛和鼻子。
这个过程，小女孩不断用力挣扎和反抗，但都挣不开钳制。
一个年轻男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各位，我这个表妹有点精神异常，我们听说江海市的精神病院比较好，正打算把她带到那里去看病。”
另一个附和：“是啊，想不到这半路上，我表妹忽然就犯病了，咬伤了几位，真是对不起啊！不过没事儿的，她真不是丧尸，她就是精神有些异常……我们赔大家点儿钱，让你们去打狂犬疫苗行不行？”
一说完，其中一个立刻掏出一叠钞票要补偿给被咬伤的人。
大伙儿都惊魂未定：
“看看我肩膀上的一块肉，都要被撕下来了！这打狂犬预苗有用吗？再说，现在的狂犬疫苗那么多造假，没看新闻吗？万一打了没用，我没准就这样子死掉了，那多惨！”
“你们这个表妹真的只是精神有问题吗？她不会中了某种丧尸病毒吧？你保证我被她咬了之后……真没有事情？”
“我还被她用指甲抓了一下，看！这么长的血痕，不会也感染了什么病毒吧？”
“司机，赶紧送我们医院去检查！就近找医院！”
……
尽管小女孩已被两个青年男压制住了，但还不断扭动，两只眼里流出大颗泪水，眼神带着哀求。旁边一直默默观察的张凡，看着心疼，甚至感到愤怒。
他从小女孩的声音听得出来，她不会说话——
而这种情况，很有可能被人用药毒哑。
张凡从小学中医，当然能够从声音听出来，所以他更愤怒。
他已经隐约猜到，小女孩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两个青年男听到不少乘客都说要去医院检查，也有些慌乱。故意稍微松开小女孩，让她张牙舞爪朝乘客扑过去，吓得他们纷纷后退。
整个车子混乱不堪。
一个青年男赶紧说：“这些钱给你们，去医院检查，我留下手机号码，谁要有问题，欢迎随时联系，一定会帮你解决！”
另一个也说：“对，我们还是赶紧把表妹带下车！免得控制不住，又对你们造成伤害。她这一发病就好像鬼附身，非常有力气，哎呀！我快控制不住她了！”
这家伙进一步松开手，小女孩又朝一个乘客扑了过去，吓得他嗷嗷直叫。
小女孩还是被拉住了。
不少乘客就大声喊着让司机停车，赶紧把这个可怕的小女孩送出去。
司机在路边停下打开门，两个青年男狠狠瞪小女孩一眼，就要把她拉出去—
一道身影闪过来，气定神闲地住他们。
他淡淡说：“都不用下去，开到警局去就行。”
青年男一愣，瞪着那家伙。
那是张凡！
“我表妹又不是故意要咬伤人，她现在是犯了精神病，哪怕送到警局，都没办法给她定刑，她还是未成年！你赶紧让开，让我们带她下去，免得再伤害别的乘客！”
“赶紧让开！没看到大家都让我们离开？为了所有人安全，我们虽然不想下车，但也必须要下！”
这两个家伙，还说得理所当然。
张凡笑了笑说：“被咬伤的乘客可安心，我保证你们没任何事，甚至不用去打狂犬疫苗，最多打个破伤风。我都可以给你们开个小药方，到了江海市抓药洗一洗，准没事儿。”
说到这，他两眼冷冷盯着两青年。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但一定伤害了这小女孩，去警局把话说清楚吧。”
两个青年男一阵慌乱。
其中一个指着张凡怒吼：“你特么什么意思，说我们是坏人咯？她可千真万确是表妹，很可怜，不单单精神错乱。还打出生就哑巴！我们要带她看病，你咋这么说话！”
“你要是不让我们下车，我可保不准表妹会不会继续发疯，把乘客咬个遍。她发起疯来，连我们都害怕，谁都按不住！
大伙儿，咱哥俩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下车另外再找车去江海市。这小子拦着不让走，还污蔑我们，你们可要主持公道啊！”
第二个说话的青年男就有水平多了，干脆把矛头丢给乘客。
乘客纷纷指责张凡。
“你这小子刚才没看到？小女孩确实犯病了，这精神病多严重！咬伤了四五个人，要是她再咬伤人，你能负责？”
“还说什么开药方子让我们去抓药，洗一洗就没事，说得你好像是神医！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二十出头的臭小子，懂什么？赶紧让他们都下去！”
“你要不赶紧让他们下去，这就是以群众为敌，绝对没好下场！什么人啊，看着好像巴不得我们被那小女孩多咬伤几个！”
“可不是嘛！”
……
乘客们都非常害怕，巴不得小女孩赶紧下去，看到张凡这么说，都很恼火。
甚至有人还说：“再阻拦，你也下去！”
张凡懒得跟他们打嘴炮，一伸手就要把那两个青年男抓住。
虽然他们身形彪悍壮硕，但还远远不能跟张凡对比。
不过，他们非常狡猾，猛然往后一缩，又继续鼓动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