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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呼小叫：“什么，绥宁市？哎呀，我告诉你张凡，我就是那里毕业和实习的，我叔还在那负责一方治安。我现在就连夜奔过去，丫的！
连我喜欢的男人都敢整，哪家治安员那么嚣张那么大胆？看我不把他狠狠修理！”
她这越说越大声，老聂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
本来还威风八面站在那，就算被张凡掌握犯罪证据也毫不畏惧——
可这会儿完了。
他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喃喃地问：“张……张先生，那个……跟你说话的是不是罪恶克星吕……”
张凡点点头：“就是吕柔。”
老聂快哭了。
从他脸上深深的恐惧可以看得出，他估摸着也被吕柔整过，所以才会这么害怕。
电话那边的吕柔大声说：“张凡，你问问那个死混蛋，他是哪里？叫什么名字？当年我在绥宁市实习，到处都跑遍了！
看见吃人饭做鬼事的家伙，我就揍一顿，没准他还被我揍过！丫的，被我揍过还这么大胆，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张凡明白了，这个老聂八成就是被吕柔揍过的。
而老聂听到这一番话，赶紧朝张凡拱拱手，连连求饶。
他低声说：“张先生，求求你，千万不要跟她说我是谁。我以后……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心，这件事……这件事我保管你没事，我不敢再跟你做对了。
你要问我什么，我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不好？求求你给条活路。”
他都快瘫软在地上了，那害怕劲儿让张凡看着都觉好笑。
想不到吕柔在他心目中，简直就像魔神。
既然事情可以解决，就不用劳师动众，所以安抚住了吕柔。
吕柔还挺不高兴，很想奔过来帮张凡主持公道。
被他劝说一番，说回到江海市就请她吃大餐，这才答应。
她最后又恶狠狠说：“张凡，要是绥宁市那边还有谁敢得罪你，狗眼不识泰山的，一定要跟我说，我随时随地都奔过去！谁敢动你一根寒毛，我就把他一条手臂都斩下来，姑奶奶可是毫不含糊的！”
这段话挺大声，吓得老聂又浑身激灵。
直到张凡挂了电话，老聂才如释重负，几乎就要扑过去抱张凡大腿叫几声恩公。
张凡找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的。”
就这么一句话，那个老聂果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光辉，叫做吴光辉，江湖人称光辉哥，在绥宁市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就是他提供了你的情况，让我抓你，让我诬陷你跟小姑娘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抓回去了，再栽赃陷害，总之就让你出不来！”
“这个吴光辉为什么要这么做？背后主使者是谁？”
老聂说不上来，苦笑一声：“张先生，这点我真不知道，你还得去找他问才行，我只是拿了他的钱给他办点事儿。”
张凡点点头，把其他三个家伙都给拍醒了。
三个家伙一跳起来，顿时张牙舞爪要朝张凡扑过去，把他给扭住。
老聂赶紧喝道：“都给我住手！我可告诉你们，以后谁敢对张先生动手，那肯定是不要命，绝对完蛋的，懂吗？”
三个人非常纳闷，都看向了老聂，问他这是什么原因。
老聂就一句话：“他是罪恶克星喜欢的男人。”
三个家伙吓得脸色惨白，看向张凡的眼神都透出几分恐惧。
四个人赶紧溜号，老聂临出门，还扭头恭恭敬敬地说：“张先生，您放心，我保证我们都不会再对你有任何威胁。
我会把您是罪恶克星喜欢的男人的事，跟大伙儿说一说，那么就没人再受吴光辉的愚弄。”
他走之后，张凡心生不安之感。
这种不安，远远比之前听到门板忽然被拍要严重。
严重一亿倍以上！
他扭头一看，看见黄静气鼓鼓坐在那里，娇美的脸蛋上挂着一条条黑线，多得伸手摘下来就可以缝补衣服。
张凡摸摸后脑勺，一阵干笑。
他说：“没事了，他们都滚蛋了。现在都三点多了，你要不回房休息？”
黄静气呼呼跳下床，一边朝着门口大步走去，一边说：“是啊，你恨不得把我给赶走。要是那个什么罪恶克星吕柔在这里，你肯定舍不得。
肯定会把她给留下来跟你一起睡，睡个三天三夜也没个够！”
张凡脑门子上全是汗。
虽然他天纵英才英勇无双，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但对小女孩的这脾气，他还是感到害怕。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怕说多错多，只能看着黄静就这么打开门，大步走出去。
砰一声把门关上。
他往额头上擦了一把汗，摇摇头嘀咕：“呵，女人！”
到了第二天，黄静对张凡还是爱理不理的。
小姑娘心里头的怨气大着呢，都在她那漂漂亮亮的脸蛋上展现。
张凡也规规矩矩不敢多惹她，吃了顿早餐就去到绥宁中医药大学。
热闹！
上百间医院、医药公司或连锁大药店来招聘。
其中还不乏很有名的一些大医院，对比起来，张凡的附属中医院简直就是小不点，被安排在角落里，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摊档。
黄静虽然跟张凡怄气，但话说回来，她还是相当尽忠职守的，在工作上毫无懈怠。
拿出自己设计还亲自监督印刷的招聘画册，抱着一叠就站在摊档前边，对着来来往往的毕业生进行招揽，就像发传单。
倒也有些学生接过了她的画册驻足观看，并进行询问。不过看到画册里那间医院，虽然挺秀丽，但太小，一栋老楼再加一小院子，顿时嫌弃。
学生们纷纷摇头，甚至连一份简历都不愿递过去。
张凡也在一边帮忙，还大声吆喝，说来自己中医院工作，保证能学到丰厚的中医和针灸知识，哪怕以后要另立门户，也有非常雄厚的资本。
可惜白搭。
没用！
旁边一个挺大的招聘摊子来自万里市一间重点中医院，足足四五个人在那运转。年纪轻的二十多岁，年纪大的都七八十岁了，胡子飘到肚子那，看起来仙风道骨。
其中有个男的问张凡：“就你们两个小年轻来这招聘？怎么不派重量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