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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大汉虽然还是不能动，但却表现得相当有骨气。
“小子，你不会真那么天真，以为我们会说出夜独行在哪吧？这不可能！刚才那么说，是因为老子们认定能把你干掉。
现在你有本事，我们认栽，但还得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让我们说出来！”
其中一个大汉说完，五人都发出得意的笑声，还摆出了视死如归的神情。
张凡一点都不着急，缓缓走到他们面前，背起双手，一字一顿地问：“你们就不怕死吗？不怕我严刑逼供？”
五个大汉齐声喝道：“怕你个毛！你别那么幼稚了！”
张凡哈哈一笑：“我相信你们不怕，但是有人怕。”
话音一落，猛然扬手，对着那五个大汉，每人抽一耳光。
这抽得好像弹钢琴，啪啪连声。
顿时，五个超级猛汉子的脸上，都高高肿起半边，牙齿掉下来好几颗。
他们也真够强悍，硬是忍着痛一声不吭，就用仇恨无比的眼神盯着张凡。
张凡更冷酷了，反手又是啪啪几声，再次打向他们另外一边脸颊。
打得他们的脑袋齐齐摆向一边。
两巴掌下去，五个大汉都变成猪头，鼻血牙血什么的都涌了出来，牙齿掉得更多。
但他们还是不哭不嚷，好像脸没长在他们身上。
果然硬汉！
张凡也不着急，看看四周，扬声说道：
“夜独行，我看得出来，这五个家伙都是你好兄弟。要是你眼睁睁看着他们为你受罪为你死，你也不冒头，我无话可说。
不过你可要想好了，这么没骨气这么没道义，从此江湖之上，你觉得还有你的容身之地吗？”
话音一落，又一连来了五记非常漂亮的上钩拳！
每一拳，都把一个大汉打得下巴脱臼，更是疼得死去活来。
这一下子，五个大汉都没法再忍住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这么一叫，牵动下巴的伤势，就疼得更厉害了。
浑身都在颤抖，眼泪涌了出来。
张凡发出了更阴森的笑声，徐徐说：“你们几个刚才挺厉害，一下子就把蓝球打爆了，让我看着也忍不住手痒。让我想想，第一个就是你对吧？”
他指了指站在第二位的那个家伙，呵呵一笑。
“你是把篮球给踩爆了，那我就把你的脑袋踩爆好了。”
说着抬脚一踹，把他踹倒在地，脑袋也砸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砰的一声，疼的他龇牙咧嘴。
还没回过神来，一只大脚板就踩在他脑袋上。
他终于惊恐地喊：“不要……不要踩到我脑袋！”
眼前出现之前那颗被他踩爆的无辜篮球……
当时为了示威，丫的！咋变成这小子的道具了？
张凡又扬声：“夜独行，你现在不出来不要紧，那就看着你的五个好兄弟，为你一个一个死，还死得尸首不全吧。”
就要往下踩！
突然，夜空中传来一个飘渺不定，认不出哪个方向的声音。
“小子，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条子对付我？
我可看得出来，你并不是条子。你太多管闲事了，下手还这么残忍！”
语气充满愤恨。
张凡笑呵呵说：“没错，我不是警，但我更厌恶你，因为你得罪了我。”
飘渺的声音变得相当奇怪：“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来我的中医院里头喷毒雾，害我那么多珍贵中药材受到污染。要是我没及时发现，就这样开给病人吃，这得闹出多少条人命！你敢说你没得罪我？”
张凡一字一顿问。
夜空当中，那个声音沉默了良久，忽然之间发出一阵大笑。
这笑声显得相当悲怆，也带出几分后悔。
终于，笑声停住，夜独行再次开口。
“想不到是你啊，你就是那个叫做张凡的家伙。我特么真后悔，不该为了一点钱，就去做那种事。这一次我认栽，你放了我兄弟！”
接着，就从张凡的七点钟方向，缓缓走出一道矮矮瘦瘦的身影。
这道身影，包括他的样子，跟之前张凡在新飞腾酒吧里锁定的那一个可完全不同。
有可能这才是他的真身，但张凡也不能确定。
他确定的，对方肯定就是夜独行。
“张凡，你很厉害！居然能够追踪到我，避开我设下的机关，身手也不错……很好，折在你手下，我也不算亏！”
……
这时，另一边局势有些混乱。大伙的脸色都不大好看，特别是郭向前。
在一个关押室里，不断有被抓进来的嫌疑犯，经过仔细审查之后，不得不放人。
虽然其中也有几个犯罪分子，但都不是夜独行。
郭向前气得嘴唇都烧起大泡，满脸气急败坏。
这一次，他可是向上头立下了军令状的，一定要把夜独行给抓住。
要是抓不住它，这顶乌纱帽就自己给摘掉！
现在看来，乌纱帽还摘定了。
他这都气得不知道拍了多少次桌子。
周围的下属，被他吓得胆战心惊，脸色苍白，甚至还包括吕柔。
谭铁倒没什么压力，毕竟他是来协助的，所以这会儿也显得比较轻松。
不过，他还是咬牙切齿啊！
“郭队，我觉得这次抓不住夜独行，你要接受上头的处罚，那可就太冤了。要不是有张凡在那搞事，夜独行肯定被我们抓住了
。逃掉的那三四个人里头，肯定有夜独行！我们的气味探测仪这么高科技，这么灵敏，一定不会认错人！”
旁边那些下属也赶紧点头应是，纷纷附和。
“对，要不是那个张凡，我们早就把夜独行给抓住了。”
“郭队，这件事真怪不得你。都怪那个张凡，没准他跟夜独行还是一伙的。”
“没错，看到我们要抓捕夜独行，他就搞出那么大动静，其实是掩护他逃走。”
……
众说成虎，越说就越是那么一回事。
吕柔忍不住抗声：“我觉得张凡绝不是夜独行的同伙，夜独行还跑到他中医院捣乱，给他那么多中药材喷洒了毒药，两人怎么可能同伙？
他一定想捉住夜独行，只不过这里头……跟我们产生了什么冲撞，出了意外。”
“但我觉得没准……没准他真能把夜独行给抓住。”
说到最后一句，吕柔都越来越没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