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古界,只是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
张凡颇为无奈的问着张不平:“为什么到最后,是我一直被埋在鼓里?貌似你们早就知道了一切?”
“因为你是老爷子亲自挑选的复仇利刃,也是我们张家最强大的血脉,而且你身上的那股韧劲,可以披荆斩棘,可以完成这件事情,所以,我们不能告诉你这些,一面你胆怯退缩,以免你被心魔缠身,而影响前行的脚步!”
张凡对这个理由那叫一百个赞同,自己老爹真的是太会说了,先是抬高自己,弄这么一出,还不是想着自己背黑锅?
“你们就不怕我失败?”
“现在看来,你有机会成功,所以我们会告诉你这些,如果你没有机会的话,我们会从下一代选择一个人进行培养,你应该感到庆幸,你知道你老爹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是因为什么吗?因为我没达标,臭小子,你做的不错,给老子长脸!”
张不平的话让张凡感受到了一种张不平前所未有的苦涩,自己得到真相是自己可能做到,而张不平当年得知真相是因为他的前行脚步不达标,那种落寞和张不平自身的性格相比,自然而然是巨大的冲击!
怪不得当年老爹有种深深的落寞感,原来是这件事情所致,看来他身上的担子还真是不小!
“张凡啊,古界你已经了解了,下一步,你就要和柳飞雪进入临渊城了,那里有古武世家,有古医世家,有着数不尽的庞然大物,有着很多让人望而生畏的老怪物,你现在在柳飞雪的帮助下已经迈入到了罡气境界,但实话实说,我们张家从上至下,对于这件事情都没有太大的自信!”
“因为临渊城里面,有一些后天的强大高手,更有可能还蕴藏着已经迈入先天的恐怖存在,如果有可能,我真的想晚一点告诉你,让你达到了后天的境界再进去,在拿回属于我们张家的殊荣!”
“可是,梦佛这个老家伙让我们张家和柳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充裕!”
“他们现在来到这里,对付你,对付我们两家,那么之后,就会有更多的人像是他这么做,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们两家当年有着对他们挥之不去的阴影,他们怕我们再次站起来,傲视一切,所以他们不得已防范于未然,想要将我们扼杀在萌芽之内!”
“道理我都懂,那为什么不早些来?非要等到现在有机会的时候开始?”
张不平大笑道:“古界有很多限制,这是其一,其二我们张家再不济,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忌惮就会害怕,害怕就会退缩,一来二去,这种心思让他们不敢贸然的对付我们,但现在,他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因为那些人清楚,我们的卷土重来,必然是一次狂风巨浪!”
“当年的仇恨是什么……”
张不平继续说道:“我们张家和柳家速来有婚约,在古界的时候,我们两家都是顶尖的家族,拥有着顶尖的力量,尤其是我们的相辅相成,永结同好,更让那些人颇为忌惮,所以,再一次新老交替的期间,这些人发起了攻势,让我们受损严重,不得已退出古界,有很多家族占据了我们的资源,才逐步提升!”
“我们张家和柳家的殊荣不可磨灭,仇恨也不会被时间的推移而冲刷,如今他们更是看不得我们站起来,所以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所在,要么我们倒下,他们安心,要吗我们挣扎,重新卷土重来,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张不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了张凡和柳飞雪的面前:“张家和柳家的血脉息息相通,我们两家在一起,是有缘由的,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能瞬间突破到罡气境界吧,你小子真不会以为是危险造成的突破吧!”
“起初有点这个想法,但想想就明白了!”
张凡看着柳飞雪,回应着张不凡:“柳飞雪给我力量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力量在我体内无比的顺畅,而且能完美的与我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很难想象,我们张家作为古医家族竟然能有着如此强大的攻势,这就是你所谓的血脉的原因吧!”
“没错!”
张不平点了点头,很满意这个答复。
“我们两家的血脉和修炼方式无比契合,也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这一次不管你走多远,柳飞雪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许久以来,我们张家和柳家都没有人达到后天了,脱离古界这一点更难完成!”
“这次回去,我要你执行三个步骤,第一,站稳脚跟,获得在古界存留的资格,第二,进入后天境界,这样你才能活下去,第三,那就是完成前两点后,开始复仇,拿回我们的一切,臭小子,有没有信心!”
张不平将手掌拍在了张凡的身上,有寄托当年的遗憾,有期待,更多的则是关心,哪怕张凡拒绝,他也不会觉得有任何不满,但张凡明白,自己这个老爹,绝对与张家共存亡!
“放心,我会全力以赴!”
张凡看着院内的面孔,轻声说道:“哪怕这里面有我很多不喜欢的人,但毕竟也是个家,张家还不到消亡陨落的时候!”
听到这句话,不少人都微微的低下了头,事到如今,那个他们排挤打压的人竟然成为了张家的最后一根知名稻草,现在的张凡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连自己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些人恐怕也不会全部知晓,所以一句不知者不怪,还是能用得上的!
“话说回来,你这丫头当初改善我的形意决为柳意决就是为了提升自己吧!”
张凡皱眉看着柳飞雪,无奈的问了起来。
“是又怎么样,没你血脉里力量的融会贯通,我怎么达到罡气境,如果我没能达到这个境界,你今天就死了好吧,还想着突破,到现在了,还问我这种问题,真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