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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怔了下，皱眉道：“网上曝光了？有图有真相的那种？”
“图是有的，不过就是一张拉上窗帘的窗户照，说瑞秋不喜欢拉窗帘的。”姜洛柔说着说着，先苦笑了起来。
这算是理由啊？
就靠这个推断瑞秋出事了，逻辑不可谓不神奇。
听到没有现场的照片，张凡便失去了兴趣。
消息肯定是苏家放出去的，可是苏家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呢？
刚才那个记者，已经完全控制住，是不可能往外传消息的。
张凡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苏家提前知道了消息，知道瑞秋会在今晚被害死。
“瑞秋应该没事，死的人不是瑞秋。”张凡还是决定告知姜洛柔真相，免得她各种担心。
“哦，好，我知道了。”姜洛柔松了一大口气，拍了拍胸脯。
听到张凡有药挂电话的意思，她忙不迭又道：“酒店管理协会的人来了，他们指名道姓要见你。”
“要见我？有点意思，那就见吧。既然这样，你就别出面了。乖乖留在套房里。”张凡叮嘱道。
随即，张凡就往楼下去。
酒店外面聚集了大量的记者，保安把人都拦住，一个也不让往进。
不过，入住酒店的几个记者闻风而动，比张凡更早地来到了楼下。
只是这次，唱主角的不是他们，他们在一边待着，拍照拍视频。
看到张凡从电梯出来，酒店管理协会的人就迎了上去。
“张院长，请你带个头，现在就离开这里。”副会长苏振彬一上来就直截了当地说。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带什么头？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你们又是谁啊？”张凡一脸疑惑地说。
苏振彬预料到了张凡会装傻，一板一眼地从头说起：“张院长，我是酒店管理协会的苏振彬，海晟天宫出了这么大的事，必须停业！”
“哦，苏振彬啊。我认识你！”张凡突然激动地上前给了苏振彬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即才解释道：“苏家的苏是吧？我在苏家见过你！”
张凡不按常理出牌，差点让苏振彬不知道作何反应。
定了定神，他率先否认道：“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没去过什么苏家的。”
“你没去过苏家？奇怪？你家不是叫苏家吗？你都不回家的啊？这样怎么可以，不能这样不知感恩，不忠不孝的啊！”
张凡戳心地问，就是要先坐实了苏振彬出自苏家的身份。
“我……”苏振彬完全想不到张凡如此伶牙俐齿，发现想要撇清跟苏家的关系，已经不可能了。
他只能迅速转移话题：“你是为人民着想的典范，请你配合我们，做个表率，离开这里吧，继续住在这里，每位顾客都会有危险的！”
“我不离开，我觉得这里挺安全的。你们这些人真会张嘴就来，凭什么说这里危险啊？”张凡瞬间恢复了一本正经，直接拒绝道。
苏振彬眉头一挑，他本来还苦恼能不能引得张凡说出这句话，没想到张凡主动送大礼，重复张凡的话道：“你还觉得这里很安全？”
“对啊！很安全的。”张凡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嘴硬地这样说。是酒店对你也隐瞒不报了吗？还是说你觉得死个人没什么，见多了，已经麻木？”
苏振彬每句话都暗藏陷阱，困惑的语气里带着凛冽的锋芒。
但这样的套路，张凡已经被很多女人坑过，跟那些相比，这个根本不够看的。
他淡定地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为了顾客的安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酒店管理协会是有权力勒令酒店立即停业的！”苏振彬义正言辞地说。
“你这人怎么牛头不对马嘴，老是口齿不清啊？我还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凡继续装傻。
“你现在是在否认瑞秋猝死的事实吗？你这是要跟海晟天宫沆瀣一气吗？”苏振彬厉声质问。
张凡顿时作震惊状：“什么？瑞秋死了？这怎么可能？”
停了几秒钟，他又恍然大悟地说：“哦，我知道了。你们苏家也太仗势欺人了吧？为了把我从这里赶出去，为了给我不痛快，居然连这样的故事都编得出来？”
“编故事……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是有确凿证据的！这不是故事，这是真相！”苏振彬脸色大变地说。
“真相么？你怎么知道是真相？你亲眼所见的？还是说你在龙组里面有内线？”张凡冷冷地质问道。
在龙组有内线……
这个罪名，苏家可担不起！
要是苏家敢试图渗透龙组，苏家明天就得有大麻烦！
“你别乱讲！什么龙组内线？苏家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情！”苏振彬大声地反驳。
“哦，你终于承认了！你今天是代表苏家来的，不是代表酒店管理协会来的是吧？”张凡提高音量，冷声问道。
闻言，苏振彬气得要吐血。
这会儿才知道张凡一直在给他挖坑，让他否认不是，不否认也不行，简直就是想要坑死他啊！
我擦！
老子好好的为什么要接这活啊？
“我……你不要转移焦点！”苏振彬强行掰了回来，厉声再次质问：“你直接回答我！你现在是不是否认瑞秋猝死的事情？”
“我如果否认，你们是不是就可以滚了？”张凡笑着问道。
但他并不要苏振彬的回答，接着就说：“对的，如果没有这事，你们不滚也得滚！那我就否认吧！瑞秋没死！她根本没事！”
“我说得够清楚了吗？清楚的话，那你就马上给我滚吧！打扰我研究新药，耽误了几百万人的健康，你负责得起吗？”张凡声色俱厉。
苏振彬气得浑身哆嗦，根本料不到张凡会否认到底。
“你给我记住！是你自己说的，瑞秋没死！大家都拍着呢！如果以后真相曝光，你最好能负得起责任！”苏振彬气得大叫起来。
张凡也是烦透了这家伙，招手喊来保安：“把人轰走，严重影响你们酒店的正常经营活动，还搔扰你们酒店贵宾，直接扔出去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