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益集团。
相比此时为绯闻缠身头疼的张凡,天益集团眼下却在为丑闻缠身而焦头烂额。
因为陈大之后接受采访,声称给他虫子药的人来自天益药膳,是天益药膳的店长。
媒体觉得这是大新闻,不禁争相报道,矛头直指天益药膳,简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还有以前张凡砸天益药膳场子的旧事,也被重新拿出来说,更加引人猜疑天益药膳这是要新仇旧恨一块跟自然药膳算清楚。
天益药膳是有前科的,此次自然药膳被栽赃陷害的手段,又是同样的药膳里面有虫子。
广大人民群众的想象力一经爆发,根本停不下来,天益药膳现在天天都有顾客要求验虫子。
更有职业打假团体趁机搞事,索要赔偿。
真可谓是舆论还未平,官司又要起啊!
眼下的绝密会议,就是基于这样的背景下紧急召开的。
普通人很难想象得到,在天益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下面,竟然还有如此豪华的几层建筑,堪称地宫。
天益药膳的总裁在这间会议室里,要算最低端的下等人。
至于被蒙着眼睛带进来的陈思任,更是连蝼蚁都算不上。
徐志盛一见到陈思任,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诸位大人,都是这个蠢货的错!我把他带来了,今天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
坐在最前面的男人,其貌不扬,衣服也很随意。
可是他一说话,便重若千斤。
“去个人!把他们杀了!”
徐志盛一下子没听清楚,还以为他的计策成功了,陈思任成了替罪羔羊,他就可以安全上岸。
“对对对!把他杀了!这种蠢货留着只会污染空气!”
他的话音刚落,脸上多了一道血线。
然后,不等他松一口气,脖子蓦地一凉。
“不要杀我!杀了他了啊,我不用死了的,不要……”
最后一个字终究没能出来,脖子彻底地凉凉。
在座的人,对此毫无反应,就好像两只蚂蚁被踩死了,完全勾不起他们的情绪。
万蛊门的二门主李传良不顾身上的血迹,重新落座,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坐在最前面的男人,名叫何明宇,是天益集团现任总裁。
他瞥了眼李传良,再次开口道:“万蛊门这次犯了一个大错。”
李传良立马站起身来,二话不敢说,低头哈腰,立马认错。
“当然了,犯了错不止万蛊门。我觉得我们大家都犯了错,所以现在开始,我们要修正错误!对张凡的错误!”
其他人都是正襟危坐,不敢随意吭声。
李传良硬着头皮问:“请总裁明示,我们应该如何修正错误。”
“从那几个破医院,到海梦协会,再到我们,之前想的都是把张凡逐出京城,这种温和、克制的手段,显然是不对的!”
顿了下,何明宇一字一顿地说:“接下来,我们应该回归正统的手段了。医武一家,古医张家,就是古武张家,张凡出自张家,无疑正统得很!”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是脸色大变。
其他人不敢发话,李传良只能继续代表众人发问:“总裁,您的意思是……可是您也说了,他毕竟出自张家。是那位的唯一儿子啊!”
“随随便便的,当然不行,但如果有个能够说服众人,说服张家的理由,不就行了吗?这件事,万蛊门给个话吧,能办不能办?”
何明宇不容置疑地说,这话显然不是在跟李传良打商量的。
李传良心里苦笑,只能是代表万蛊门答应道:“能办,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办好!”
……
自然医院。
张凡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给南宫婉她们说清楚,最后叮嘱她们必须做好保密工作。
“太好了,青瓷还是张凡哥哥唯一的孩子!”青瓷飞扑进张凡的怀里,终于放下心头大石。
她可以不要生她的亲生爸妈,却不能没有救她养她的张凡哥哥。
在她的心里,张凡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比血亲还要亲的家人。
张凡额头跳出三条黑线,有点无语,这话说得好像他以后也没孩子一样,不吉利啊!
不过无论他以后有几个孩子,青瓷肯定都是跟他最亲的。
“不对,等等,你刚才说演戏。”青瓷突然抬起头问道,“演戏肯定要三分真七分假才有人信,那你不是跟祖儿姐姐假戏真做了?”
张凡刚松了一口气,又被这丫头弄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什么假戏真做啊?就知道瞎说!没有!”张凡心虚地急忙否认。
“真的没有?你不许骗我哦,要不然,以后你生儿子没屁屁的哦!”青瓷较真地追问道。
生儿子没屁屁……
我擦!
要不要这么狠?
张凡挠了挠头:“那啥,这个嘛……”
“啊!婉儿姐姐,你看看,我都让你主动点,现在好了吧,让别的女人捷足先登了!这下看你找什么地方去哭?”
青瓷一下子跳开,跑到南宫婉那边去。
靠!
张凡正想抽自己两个耳光,没事这么实诚做什么,儿子没屁屁就没屁屁呗!
看到南宫婉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脸色又变了,他就恨不得要打青瓷的屁屁。
“那个,我也不想的啊,不是我主动的,我也很无辜,很委屈呢!”
张凡赶忙解释,要不然青瓷非得到黄静那里去告状不可。
青瓷一听这话,来到了南宫婉的身后,把她往张凡那边推:“听到没有?我跟你说了啊,像张凡哥哥这种货色,就喜欢主动的女人!”
这种货色……
哪种货色?
张凡作势要打青瓷,青瓷已经先一步跑开。
“我去打电话给静姐姐了,你自己看着办哦!”青瓷说完,又推了一把南宫婉。
张凡见状,要趁机抓住这丫头,结果就跟南宫婉撞了个满怀。
一时间,非常的尴尬。
“小婉,我……”
“你别说话!”南宫婉壮着胆子抬起俏脸。
张凡看着南宫婉踮起脚,正要说话,被一只小手捂住,然后眼睛又被另一只小手捂住。
接着,他再次被偷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