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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况，就跟当初郁瑞琦被溅到的情况是一样的。
不过，让张凡愣住的原因并不是这个。
他之所以愣住，是因为他从里面感受到了别的东西。
柳飞雪非常清楚张凡往她这边躲，并不是真的为了躲，而是为了挡住那些脏东西，不希望溅到她的身上。
那腐蚀皮肉的声音，非常刺耳，柳飞雪甚至还闻到了一阵味道。
她紧张地去到前面，眸光迅速捕捉到张凡的情况后，俏脸瞬间泛白，惊慌失措得如同一个小女孩。
好在她不是真的小女孩，定了定神，直接把长裙撕掉，分别弄出两根布条，扎在伤口上下，不让毒素扩散开来。
“你搞什么？快做点什么啊！”
柳飞雪见张凡还在发愣，霸气一下子捏起张凡的脸庞，左右的摇晃，就差没给他一耳光了。
“我没事，有你这样对待病人的吗？我怎么感觉我是你的犯人一样啊！”张凡无奈地说。
“哼！你要温柔，找你那些女人要去！我不会温柔的！”柳飞雪气得双手抱胸，转到一边去。
张凡只能跟她慢慢解释：“虫子已经死了的，虫卵只有腐蚀性，没有毒性的。不过真的有腐蚀性的，应该是真气。”
随即，张凡跟柳飞雪简单说了下在免费诊所里发生的事情。
重点描述他跟那个病人打架的细节。
他现在终于知道，那个病人为什么会用真气攻击了。
正是因为蛊虫饱含真气，通过隔山打牛的方式，打了出来。
柳飞雪很快就明白了张凡的意思，俏脸微变，惊讶地扭头看向张凡，一字一句地说：“你的意思是，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制造人体武器！”
张凡会心一笑，跟这女人谈事情，真是非常的痛快，一点就通。
“如果这样的情况，不止一个的话，我确实有这种怀疑。”张凡不敢百分百肯定。
柳飞雪不禁白了张凡一眼：“你不是跟张家脱离关系了吗？以后离他们远点就是，凑什么热闹，他们要针对是张家，又不是你！”
张凡平静地回道：“我不关心张家，我只关心那些被他们利用的普通人，这些无辜的老百姓，不应该成为他们报仇的工具！”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我来找你是让你陪我去一个舞会的，你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就找别人当我的男伴了！”柳飞雪语气带着期待。
张凡摆摆手：“不了，这事搞清楚。我得继续琢磨别的事了，你玩得开心！”
反正柳飞雪跟男人约会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他才不要瞎操心呢。
柳飞雪顿时有点生气了，低头看向她的美腿，裙子几乎不翼而飞。
张凡也是忍不住瞥了眼，差点收不回来。
这可比平时要短多了啊！
这女人撕两根布条，也不用把整条裙子都撕完去吧？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偷看！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喜欢我穿少的，你可以直说，下次我穿就是了！用得着这样吗？”
甩下这话，柳飞雪就转身就走了，留下张凡一个人凌乱。
“什么跟什么啊？我这怎么能是故意的啊？”
“喂！你回来！我们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喜欢你什么你就穿什么，我们不熟的啊！”张凡想要去追，却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他不禁很是郁闷，心道，好歹让我借你个衣服围一下啊，这样出去算什么事嘛。
他不知道的是，陈美婵就在外面，等柳飞雪一出去，就把衬衫给柳飞雪围在了大腿上。
“飞雪姐，你怎么不跟他说实话？你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伴的，你今晚的女伴是我啊！”陈美婵对柳飞雪故意让张凡误会这事很不理解。
柳飞雪冷哼一声：“不理他！迂腐的臭男人一个！才不要解释！”
二女走后，张凡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天益药膳的账，可以稍微放一放，迟点再算。
他总觉得海天一事更为紧迫，不尽快解决，会有更多人遭殃的。
但他苦思冥想，又想了一天，还是抓不到具体是什么。
这天晚上，他正准备回家，不再琢磨了，找南宫婉聊聊搞不好就能有收获的。
突然，一个家伙头戴棒球帽，鼻梁架着大墨镜，低着头走了进来，差点撞一起。
“不是，你谁啊？我下班了。”张凡烦躁地要赶人，又打量了两眼后认出了这个家伙。
“你是李良宇？”张凡吃了一惊。
嘘！
李良宇对张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慌忙把房门一关。
随着男人把帽子墨镜都摘了，张凡当下确定了，这货就是李良宇。
“你是来找我的？”张凡迷惑地说。
李良宇没理由来找他的啊，要找医生也应该去海天疗养院啊。
难道说，出了什么问题？
“张院长，我直说吧。我知道你跟海天那边过不去，所以我才来找你的，我的腿出了一些问题。”李良宇开门见山道。
真出了问题啊！
张凡一边把目光落到李良宇的腿上，一边疑惑地问：“你既然知道我跟他们过不去，你不担心我故意说他们的治疗出了问题啊！”
李良宇摇摇头：“您在京城人民的心里，人品绝对是过硬的。他们对你有所怀疑，也是怀疑你的医术的，绝对不会怀疑你的人品的！”
“谢谢夸奖哈！哪里出问题？坐那边去！我给你好好检查下。”张凡是不会放心这个研究的大好机会的，非常乐意地接诊。
见张凡要去检查他的跟腱，李良宇赶紧说道：“跟腱没有问题的，这个，我可以百分百确定。”
张凡只能先不看跟腱，顺着李良宇手指的方向，摸向了他的大腿前侧。
不过，他眼角的余光，还盯着李良宇的跟腱。
没法触诊，近距离观察，也能看出些端倪来的。
“嗯？”
双手按了下李良宇的大腿前侧肌肉后，他不得不收回观察跟腱的心思。
“你都做了什么？你这大腿肌肉怎么会有撕裂的风险？”张凡说了声，随即又摸向李良宇的小腿肌肉。
跟大腿肌肉一样，都处于撕裂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