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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牌子上，同样也写着两个字。
这两个字是——张凡。
也就是说，这两个喷血病人，都是张凡治愈……嗯，治疗的。
治愈，现在好像谈不上了啊。
于是，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张凡。
然而，张凡并不为所动，他早在第一个病人喷血之前，就已经有所察觉。
此时，他正在来回地复诊这两个病人。
他不觉得他诊断有误，或者，治疗出错。
不对，治疗确实出了错。
张凡隐约看出了问题所在，然后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
黄静警告过他的，这个比赛就是一个陷阱。
现在，应验了。
可是，到底是谁做的呢？
张凡低头检查他的各种药，一瓶接一瓶地拿起来闻，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不过转念一想，有些药是没有拿回来的，这样肯定无法排除。
正在他极力地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的时候，裁判长说话了。
“张凡医生，对于这两位病人，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张凡缓缓抬头，看着裁判长，一字一句地说：“有，别动他们，不要治疗他们。”
什么？
这下，彻底引爆了现场观众。
他治不好，还不允许别人碰？
各种难听的话，各种话都有，在现场不断地交织回荡。
裁判长敲了两下警钟，让大家安静，随即也是大声地质问张凡。
“张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让他们等死吗？”
“他们不会死的，他们现在只需要休息。谁要碰了他们，事情的真相，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张凡笃定地说。
“真相？张医生，还有什么真相？还有别的真相吗？”裁判长抢在所有人的面前，继续质问道，“现在的真相就是，你治出了人命！”
张凡也是抢着说话，催动真气，让所有人都听得清，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他们喝的药，都是我给的药，他们出了事，确实是我的错。”
“但是，他们喝的药，并不是我的药！”张凡说着话，目光迅速锁定了给他打下手的那个治疗师。
裁判长反应也是快，见张凡好像要动，立马大喝：“张凡！你停下！你不要乱来！”
同时，招手喊了两个保安，挡在治疗师的前面。
张凡失了先手，只能把伸出的脚退回来。
他仔细想想，他确实不能乱动，否则，事情会对他更不利。
“你说是治疗师拿错了你的药……”
“不是拿错，是偷偷换掉！”张凡打断裁判长的话。
裁判长面色一沉，语气更重了：“偷偷换掉？笑话！你知道这里有多少摄像机拍着吗？那个治疗师的一举一动都被拍下了，你要找借口也找个好点的吧！”
听到裁判长这话，众人又是一阵起哄。
张凡皱了皱眉头，随即拿起他面前的药，一瓶接一瓶的喝，直到把全部的药喝完。
看到他这个样子，叫骂声渐渐停下。
如果这些药真的有问题，真的会让人喷血的话，那么张凡接下来应该就会喷血的。
所以，只要盯着张凡，看他会不会喷血，就能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假话。
不过，裁判长很快就指出了这其中的逻辑错误。
“张凡，你是一个医生，应该知道这样证明不了任何事情的。这两个病人会喷血，不一定是你的药有问题，而是你误诊，用错了药，跟体内的病毒结合……”
张凡眯起眼睛打量了下裁判长，怀疑这货也是来坑他的，只是此时容不得他多做计较。
“你说得对！不过我有个疑问，我的诊断跟给药也有视频为证，我想让他们三位看看，吃了我的药，是不是会让病人喷血！”张凡指了指其他三位中医。
他就不信，这三个家伙敢跟他一起陪葬，还有电视机前这么多中医看着。
果然，这话一出，李广枫三人都是一怔，裁判长同样也是一愣。
这可就不好办了啊！
他们的沉默，就是张凡想要的。
张凡根本不指望他们帮他脱罪，抓住争取来的这点时间，再次开口：“我先坦白，我的药呢，确实有毒。因为我用的是以毒攻毒。”
“他们两个喝了我的药，都会很严重的后遗症，但原来的病肯定是会治好的。这个后遗症就是，以后他们生不了孩子了。不过……”
“考虑到他们这个年纪，恐怕也不奢望老来得子了吧？”张凡先一口气把说的说完。
而他眼睛余光却在瞄向那个治疗师，他认为是治疗师偷换的药当然有证据。
证据就在治疗师的裤裆里面，他的那瓶药还在呢。
或者说，药瓶还在，至于药，已经洒了治疗师一裤裆。
张凡不能亲自过去质问，银针却可以替他过去慰问一下。
看完视频，李广枫三人都不得不赞同张凡的话，他的药确实有毒性，存在让男人不育的可能。
视频里，连张凡都看不到那个治疗师是怎么换药的，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的手真够厉害的。
但是最后，李广枫又补充了一句：“喷血的先例是没有，但毒性之物，变化多端，我觉得不能完全排除喷血的副作用。”
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
本草医院这是要跟西医学会一唱一和啊！
众人觉得有道理，不时响起一些声音。
李广枫却觉得远远不够，再次强调：“大家想想，这药的毒性之大，能让一名精壮男子，瞬间就失去生育能力啊！这样的毒性，让人喷血，有什么奇怪的吗？”
闻言，张凡当下就乐了。
真是不作就不会死啊！
他本来还着急那个治疗师居然还能撑住，谁知道李广枫给他送了一助攻，而李广枫还觉得那是对他痛踩落水狗。
在大家越发热烈的议论声中，扑通的一下，治疗师跪倒在地。
裁判长先看到，大声地喊道：“怎么回事？快看看他怎么回事，是不是张凡对他做了什么？你们是怎么看的人？”
两个保安也是同样懵比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想说把治疗师扶起来，治疗师确实跪着就冲张凡爬过去了。
“张院长，救我！快救救我啊！我不能没有儿子的！我不要没有儿子啊！”